你知道的,我这条路没有未来
你知道的,我没有任何人支持
你知道的,我很爱很爱这条路
你知道的,我是因为你才上路
你知道的,我所有的过往苦难
你知道的,我和疯子没有区别
你知道的,你明明是都知道的
所以别丢下我一个人挣扎
繁星之下,三人同在一叶扁舟,若是此刻有画师将此景画下来,必是绝美之景
姜久呆滞的望着白歌,像是石化一般,江子弦一时也不知所措,独独白歌却不以为然
良久,姜久才喊出来
“这是江公子的糖果!”
白歌看了看江子弦,轻描淡写说到
“这糖果我已经咽下去了,江公子可否要开我膛,破我肚?”
江子弦连连摇头,眼前人此刻浓浓的火药味让人畏惧
一旁的姜久假笑一番
“你们想干嘛?何必开膛破肚,我还有一颗糖果,这颗本身就是准备给白公子你的,又何必去抢江公子的糖果”
两人愣了愣,异常默契吼道
“你到底给了多少人糖果!!!”
此刻姜久像只受委屈的小奶猫,支支吾吾的
“就……就……绾璃……还有师姐……还有……你们啊……”
两人又是异常默契吼道
“不是说只给值得珍惜的人嘛?!”
“你……你们……都是我想去珍惜……的人啊……”
两人才理解到姜久的本意,这颗糖并非类似定情信物的东西,不过是她交朋友的一种方式罢了,白歌突然苦涩,从船上飞过来夺下这颗糖的意义在哪
远处,若隐若现的小船打破了此刻尴尬的气氛。水面上明明没有雾,但却看不清船上人的模样,三人静静等候他的靠近,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姜久拿出星寞钗,使用感知去查探,可怕的是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感知不到,可是船上明明有两人,为何什么都感知不到,一晃神,那船突然靠近了不少。
这下所有人都看清了,船上的并非活人,是男是女已经辨别不清,两人僵直在船上,胸腔像是被撕破一般,边缘处还有些吊着的肉,可怕的是里面没有一点脏器,空荡荡的。而两人的脸也是血肉模糊,但眼珠还在,却想是被人硬生生塞回去一般,裸露出的只有虹膜和瞳孔,一眼看去,像是地狱的恶鬼在审视自己一般
姜久一声尖叫,恐慌在水面上回荡
或许是伤势未愈,江子弦竟差点瘫坐在穿,所幸白歌扶住了他
姜久显然是吓到了,瞪大双眼,浑身发颤,眼泪不自觉的哗哗流下
白歌立马抱住了她,用胸怀挡住了她的视线,但白歌自己却也是害怕极了,但不能表现出来,一直强忍着,额头的汗珠却暴露了他
江子弦见状立马挡在两人身前,坚持不过五秒,便蹲下哗哗吐了起来。
夙念陈用感知寻找到了姜久一行人,来时见这副景象也是吓极了,但硬生生忍住没叫,穆忞直接挡在她前面,念咒将尸体传送去了义庄。
第二天,街道上传闻,昨夜有两具死状奇惨的尸体凭空出现在义庄。
有的说是那尸体死在荒芜之地不甘心,便诈尸走了回来
有的说城里有一个妖怪,专吃内脏
有的说是这两人做尽恶事,遭了报应
无殇来到义庄查看,刚一掀开白布,便忍不住吐了起来,江梓君想来帮他却被大声呵斥,只得委屈巴巴的回到客栈
姜久看见江梓君坐在凳子上独自惆怅便去询问,当她讲完来龙去脉后姜久长叹一声
“所幸你没看见,无殇是为你好,那两人也不知作何孽,死状奇惨无比,昨晚我们看见后,全都睡不着,只得待在一起写字画画”
江梓君突然紧张起来
“那无殇他会不会有事?!不行,我还是得过去”
说完便起身,却被姜久有硬生生拉了回来
“哎呀,**姐,无殇他没事的,再说你去了有何用处?不如在这煲点汤什么的等他回来,而且江公子昨晚也看见了,惩灵还不稳定,你还是去看看,别让惩灵侵蚀了他的灵识”
江梓君觉着有道理便放弃去义庄的想法,转身走向江子弦的房间
“诶对了,煲汤可千万别煲肉汤”姜久喊到
“知道啦”
江梓君含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