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我看见他们还是忍不住流泪
“流火没死?!”
青空灵主失了仪态,惊呼到
无殇扶住他的手臂
“回纹珠和惩灵戒同时出现异动,这回纹珠里的灵识是云晚师姐,惩灵戒的里的灵识是少泽前辈。恐怕他真的回来了”
“白歌,无殇,给我找到他!带回我青空!”
“是!”
流火回归的事沸沸扬扬,人们都在恐惧这疯魔,各大灵教此刻都在四处寻觅他的踪影
“我曦月愿助青空一臂之力”
“我蓝兮愿助青空一臂之力”
夙念陈和江梓君纷纷说到
鹎城与笗竹则分别独行,流火虽危险,可他手里的末世诱惑更大,况且半年前,他的所作所为,让他几乎成为罪恶的代名词。
青空地域尽头,有一阳城,依水而建,据说这地方被称为阳城是因为清晨也好,傍晚也好,北边清河畔的水,能够映衬太阳,那里的太阳是最美的。
青空有月,阳城映光
流火不喜月的清冷,在青空时,常和穆忞说
“以后我绝不会是青空灵主,我应该去阳城,追寻属于我的光芒”
阳城的天空就像是一幅彩色山水画,橘色晕染着天空,追寻着太阳。
流火长相俊美,扮上一身戏服,更是雌雄难辨。
绝美且清冷
他爱太阳,却终日在月光下。
他离开青空时说的最后一句话是
“我的光,等我”
阳城内,街道喧嚷,行人悠然。
世俗却自由
“那边卖的油纸伞好漂亮!师姐就买一个吧~”
姜久拉着夙念陈不停撒娇。
“挑去吧”
夙念陈平静地说到,似是习惯了小师妹这模样。
姜久挑了一把没有任何花纹的油纸伞
“为何喜这把?”
“我喜它的素净”
“那你又何必在千里迢迢外的阳城买它,曦月难不成没有纯色油纸伞?”
“只是此刻,我喜它,我觉着它也许呆在那太久了,如同我一般……”
姜久看着手中的油纸伞,眼里竟有了几分惆怅。
姜久突然不安道
“师姐,我的灵力可以要回来的对吧?我的星寞可以回来的对吧?”
“会的会的,星寞认主,你的灵力,星寞可以帮你夺回来的”
夙念陈捧着姜久的小脸,对着她做了个鬼脸,姜久瞬间破涕为笑
“哇,师姐你好丑啊!哈哈哈”
“小东西,怎么说话呢!滚过来!小屁孩!”
姜久跑到绾璃身后
“绾璃救我!”
绾璃也是无奈一笑,大师姐一个眼神绾璃瞬间害怕了,低着头不敢动。
“啊!绾璃你不爱我!”
姜久又跑到江梓君身后
“女神姐姐救我!”
梓君也被逗笑,可那一声女神姐姐,着实让人感到害羞。
大家就这么看着两人打闹,姜久永远都那么灵动可爱,不过夙念陈着实让人意外,霸气冷艳的曦月大弟子,竟也这般淘气。
在阳城繁华地段,有一戏楼,名为夕颜。
绾璃通过感知,感应到此处有星寞的气息。
众人站在夕颜楼前,无一不沉醉于这建筑之美。
夕颜楼大多为红棕色,平凡却不失风情,上面的雕花以太阳为主,偶有几只仙鹤,画面引人入胜,最具特色的是悬梁的铃铛,风吹过清脆悦耳。
江子弦端详着这些银色铃铛说到
“说不定末世在其中,还请曦月派人探查”
绾璃自是不服,何时蓝兮的人敢来命令曦月做事
夙念陈也许感受到了绾璃的小心思,抓住了她的手腕,微微摇头。对江子弦说到
“末世是绝世灵器,它周围的灵力会对它进行伪装,我们能感应到的也只有师妹的灵器罢了,若是师妹说不定能感应到末世,可现在她现在灵力失半,江公子,莫要为难我们。”
江子弦轻哼一声,独自走进夕颜楼
江梓君立马跟上,生怕跟丢了哥哥。
姜久依然一副置身事外的表情,只是开心的吃着手中的糖果。绾璃依然一脸不服气,却不敢吭声,姜久便递了一颗糖果给她,笑嘻嘻说到
“美美绾璃,吃嘛?”
绾璃瞥了一眼糖果,面无表情的剥开糖纸,吃下糖果。而后两人相视一笑,也不知是是不是糖果的原因,两人的笑容,很甜
白歌觉着有些好笑,曦月的灵师服为金色,原本以为高雅霸气,如今看来却是霸气且活泼。
“不知曦月教灵师们有没有兴趣,去看一台戏?”
三人立马正经,姜久也立马把手中的糖果塞进嘴里,走进夕颜楼。
弦乐悠扬,一戏子登台,不知是男是女,只觉一身戏服华丽且绝美。
台上人朱唇微扬,开口唱着喜怒哀乐,“情”字,在她口中五味陈杂,却一“悲”字,贯穿全曲。
曲罢台上人儿热泪盈眶,却无一滴眼泪夺眶而出。
可台下人,早已被泪水抹花了脸。
有人说“戏子孤独且无情”
他们一生都在唱着那些陈年旧词,他们的情感是戏,眼是戏,身形是戏,处处皆戏。
可是,戏子的泪,却是真真切切的啊……
台上人儿正准备退场,江子弦拔剑出鞘,直奔台上人。
众人惊恐,争先夺门而出。
偌大的观众席,瞬间空荡。
台上人开口道
“你们吓跑了我的客人,我这戏该唱予谁?”
是女声,她不是流火
江子弦意识到自己的不妥,退回一步道
“乱了姑娘的场子,见谅”
夙念陈却三两步奔向台上,刀剑指着戏子
“说!穆忞在哪!”
说完举起穆忞的灵器勾月珠
“这是在你这戏楼悬梁银铃里的,勾月由上好润玉所制,在银铃里格外扎眼,说!目的是什么!”
戏子轻笑
“小女名为授衣”
夙念陈一下怒了
“我没问你名字!”
授衣却闭上双眼,深情的唱着戏曲。
“真是个疯子”
夙念陈无奈道
江梓君在一旁似乎格外欣赏授衣的戏曲
“你唱的非情爱之缠,倒像离别之苦”
授衣眼一下亮了,看着江梓君
“你懂我在唱什么?!”
江梓君微笑无言
授衣瞬间泪如雨下,眼泪抹花看脸上的粉墨,却依然赏心悦目。
然后继续在台上唱着那些陈年旧词
唱罢,授衣带他们来到后台,把穆忞交给了他们。
“他没事,吸了些迷魂散罢了。”
而后走向梳妆台,取出一个精美的首饰盒
“对了,这是你的吧,我看它绝不是普通的珠钗”
姜久欣喜若狂的拿着自己的星寞钗
“谢谢!给你糖果!”
授衣接下糖果,放在嘴里,细细品尝,甜笑道
“谢谢……”
继而说到
“我知道你们在找他,他确实在此地,不过,我绝不会把他交于你们”
授衣只是一介戏子,不通灵术,没有灵器护体,但表情上却没有丝毫恐惧,她知道眼前的都是什么人,可是她依然不惧。
白歌走上前
“我知道你,师兄的发妻,可如今,流火已不再是青空流火,而是疯魔流火,你可知?”
授衣垂眸微笑
“我知,可我许诺一生追随夫君,我绝不会食言”
江梓君不自觉的看向无殇
戏子无情,只因不遇伯乐,戏子的情,是悲,是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