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应该仅限于水吧!”新一茅塞顿开,“水?!”
“When a water is near and a weight is missing,it is not a far-fetched supposition that something has been sunk in the water。”新一自信地说道,“如果水的旁边没有了重要的东西,那么就看看水里有没有沉着什么东西吧!这一定不会有错,福尔摩斯的名言!”
“所以说,在泰晤士河里应该沉着什么东西吧?”新一补充道。
“啊,在桥栏杆上的路灯上……”小兰和毛利小五郎找到了线索,“被鱼线吊着,鱼线另一端浸没在了河水中。”
“那么,把这东西拉上来!”毛利小五郎已经开始拉鱼线了,“嗯?”
只见拉上来的物品上刻着一个字母。
“是A,上面刻的是字母A!”小兰对新一喊道。
“发现的字母有T,N,A了。”新一默念道。
“喂,新一!我想下一个应该是像蛋糕一样的建筑物,但是要去哪里?”
“光在电话里说,是解决不了事件的!小兰,等着我啊,我马上过去!”新一已经开始着急了,这已经是拿到暗号的第二天,说不定凶手会有所行动。
“啊?”闻言,小兰一惊。
“电,电话就可以的啦!”小兰脸涨红,“而,而且,到现在为止不是已经找出三个关键词了嘛!”
“啊?”毛利小五郎则不以为然,“那个侦探小子若是来了伦敦,直接跟我们会合一起解读暗号不是更快么……难道说,那小子一过来就会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才,才没有那种事呢!”
恰好这时,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和一个小孩走到了他们身后。
“这不是昨晚的那位小姐么。”那个女人首先打招呼道。
“米涅瓦·格拉斯小姐!”小兰反应过来。
“啊?”毛利小五郎怪之,“米涅瓦·格拉斯不就是那位草地女王吗?!您这样走在外边没问题么?是明天吧,女子单打决赛!”
“嗯,忙训练也要转换气氛嘛。”米涅瓦小姐说道。
“倒是你啊,昨晚烦恼的事情已经想通了么?该不会,这位是你的男朋友吧?”米涅瓦小姐指的是毛利小五郎。
“啊?这是我爸啦!另外,我现在烦恼的是暗号解读。”小兰转移话题。
“暗号?那你们和我弟弟阿波罗一样呢!”米涅瓦小姐说,“他从可疑男子那里得到暗号,好像是给了一位自称福尔摩斯徒弟的孩子。”
“福尔摩斯的弟子?”
“嗯,不过那家伙都不跟我联系,我记得他叫柯南来着……”阿波罗说道。
“是吗?原来柯南说过的阿波罗就是你啊!”小兰笑道。
“你认识他么,大姐姐?”阿波罗问道。
“嗯,不过他今天感冒了,在酒店休息……”小兰于是又拿起电话,“刚才的都听到了么,新一?我碰到了拜托柯南解读暗号的那个叫阿波罗的小男孩。新新一?”
“抱,抱歉……”新一已经退化成柯南了,“我突然有点急事去不了你那边了……”
“这,这样啊。”
“啊,刚刚收到封邮件……有个案件的委托人马上要到我这里来。”新一随便找了个借口。
“急,急事的话,也是没办法的呢!”新一不来,小兰心里其实比较失落。
“那个侦探小子不来了啊?”毛利小五郎有点不高兴。
“工藤同学为什么不来呢?”夜铃比较同情小兰,在之前工藤新一不知道在外面“漂泊”多久了,他和小兰基本上没怎么见过……
“我会一直在酒店的,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柯南已经拿好了变声器,“那个暗号是一个叫哈迪斯·萨巴拉的凶杀犯写的,所以得赶紧解开暗号,否则就糟糕了。另外,把阿波罗也带上吧,他总比你们要对伦敦熟悉得多!”
“嗯,知道了。”小兰于是挂断了电话,“呐,阿波罗小弟弟,你能陪我们一起解读暗号么?”
“嗯,好的!”阿波罗张开笑脸。
“那我就先回酒店了,我已经预约了按摩。”米涅瓦小姐准备离开,“这孩子就拜托你们啦!”
“啊,好的!”小兰诚挚地答应道。
“可是,下一个暗号是蛋糕对吧?”毛利小五郎拿出一份地图,“这种形状的建筑,伦敦会有么?”
闻言,阿波罗高兴道:“蛋糕?这个我知道哦!”
……
“好厉害!”
“看起来真的好像婚礼蛋糕呢!”
“那肯定啦,据说婚礼蛋糕就是以这个教堂的外形为基础设计出来的。”阿波罗解释道。
“名字叫做圣新娘教堂么,这事真像个玩笑!”毛利小五郎早就对伦敦的建筑无语了。
“不过阿波罗小弟弟知道得真详细呢!”小兰夸赞道。
“因为姐姐说过,将来要和阿瑞斯在这里举行婚礼,还经常带我过来。”阿波罗天真地看着小兰的眼睛。
“阿瑞斯?”
“他是我姐姐的前教练,不过在那之前我爸是阿瑞斯的教练!”
“你爸爸,是不是在那个交通事故……”
“嗯,是去看阿瑞斯比赛的途中……姐姐那天感冒了和妈妈待在家里,我也还在妈妈的肚子里。”阿波罗露出乐观的神情,“所以,阿瑞斯才突然退役后开始当姐姐的教练了,因为爸爸的梦想就是让姐姐能够在温布尔登网球赛中夺冠!”
“那梦想已经实现了,对吧?”小兰微笑道。
“嗯,可是阿瑞斯还是觉得爸爸是为了看自己比赛才去世的,然后就和姐姐吵了起来,也不再当教练了。明明阿瑞斯也很喜欢姐姐的!”阿波罗说道,“他还硬撑着说——网球里,Love就是0,无论多少个0叠加起来,最后都只会一败涂地。”
“网球里Love就是0吗?”毛利小五郎似乎是在看一个不知道伦敦的英国人一样,“说得还真是好听……”
“原来如此,所以她才会这么说啊!”小兰心想,“啊呀呀,我应该对她说的话……完全忘记这件事了!”
“你要对谁说什么?”毛利小五郎恨铁不成钢地回头盯着小兰。
“啊,没什么……”
“那个,你们不用找了吗?”阿波罗开始引入正题,“这个教堂的某处不是藏着和福尔摩斯有关的字母吗?”
“啊,对啊,快去找!”
话音刚落,一个女声从后传来:“Is this it?”(难道你们找的就是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