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地?”
“是啊,其实就是如今的魔都郊外的一片竹林。”
“魔都郊外,你们……”
“你们怎么能去那魔君帝饕的脚下。本身他就曾一直在寻找你们二人,更何况,你们如今已经身附仙气,对那魔君,更是敏感至极。”
“亚虚上仙,今后我们,一定不会再去。只是这人类化魔之事,我竟感觉一丝凉意。不如亚虚上仙,还是讲一讲这化魔之事吧。”
而说起这化魔之事,如今的赤焰,也如约的提枪与魔豹站在了这擂台之上。
“女侠,请吧。”
“魔豹城主,那我便不客气了。”
经过昨日一战,赤焰的实力已经又有了明显的变化。再加上这神枪相助,这次对战魔豹,似乎游刃有余。
“没找到,女侠虽然一介女流,却枪术了得。莫不是,女侠一直以来隐姓埋名,不肯有任何抛头露面。不然,这天下的枪皇之名,说不定就不是那马玉升的了。”
“什么,难道咱们人间,还有这样一个人物。不过我到是未曾听过,看来是我赤焰孤陋寡闻了。”
“哎,这女侠和咱们城主可真的是打的难解难分啊。不过看二人互相换招的同时,竟然还不忘交流,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是啊,明明他们两个人的战斗都已经快的看不清了。他们竟然,还能顾得上说话。”
“在他们面前,我们这些化魔真的……”
“不堪为魔啊。”
“喂,我的魔豹城主,你这刀,也太过绵绵无力了吧。怎么砍下去,就像是在挠痒痒一样。”
“呵呵,女侠这枪倒是用的如龙如虎的。这擂台,可都快被你给砸坏了。”
“欸,魔豹城主你也可是弄坏了不少啊,又怎么好意思说我这一个姑娘家的呢。”
“呵呵,彼此彼此……”
这魔豹看似刚猛,却用这细长之刃。听说还是那东宫杉玥送给他的。果然,这魔豹竟然与那阿虎完全不同,虽然所习同一种刀法,却竟然是一个以速度见长的刀客。
只是他如今化魔,这每一次都带有魔气的攻击,力量也不可小觑了。
“女侠,我魔豹,可要动真格的了。”
“什么,他的魔臂。”
谁知,这魔豹用魔臂握刀,这刀身竟然立刻变成青紫。正面一记带着紫炎的雄屠斩之后,身子却已经绕在了赤焰的身后。面对这如豹的速度,我只好……
“咱们这城主怎么也不懂得怜香惜玉,这是要杀了这姑娘啊。”
“什么!”
谁知这赤焰只是驱动了点滴神力,转身一记赤掌竟然直接将魔豹推开。后又是提枪一击赤凤穿心,将这魔豹竟然逼在了空中。而身后的那一记三重的雄屠斩,竟然将这硕大的擂台给直接终结成了三段。而这三段之间,留下的却是丈深的沟壑。
“女侠,这一次,是我魔豹输了。若不是我如今化魔,也必是接不过女侠十个回合,若不是这魔臂在,我今日便已经命丧于女侠手中了。”
之后,二人从空中缓缓落地,站在了一块仅仅刚好只能容纳二人的石板之上。
“女侠,请……”
这时候,赤焰说话,只是提枪一跃,从这破损擂台之上跳下,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紧跟着,这魔豹也一个跟头,跳了下来。
“你们几个,再派一些人过来,一块把这擂台拆了吧。”
“哎,女侠,您请留步。”
“怎么,这不是已经比完了么,只是这比赛似乎也没有什么。到最后,好像也只有你这个城主还像个样子。”
“其实,那袁啸前辈不过是年纪有些大了些。如果是当年他的实力,可远远不是我这小辈能够比的上的。”
“另外,既然女侠已经赢得了这最后的胜利,那明日我便会派人与女侠一同进入魔都,在魔君面前进行封赏。”
“哦,怎么说,以后,我可能会官比你还要大了。”
“嗯……女侠既然战赢了在下,那魔豹以后也不敢再是女侠的城主。以后,您可能再莅临这南郡之时,就是我们伟大的魔侯了。”
“那既然这样,我能不能最后在你这里再提一个小小的要求。”
“女侠请讲。”
“既然我要去魔都做魔侯了,我想我能不能一个人独自前去。这样,也好让我再最后一次感受一下我一直以来的逍遥自在。”
“这……”
“这里离魔都路途遥远,如果途中遇到什么危险,你身边又无别人照料,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
“啊哈——”
“你是说,什么样的危险能够奈何的了我?倘若,这天下还有什么危险是我应付不了的,那你给我排这么一群家伙,到时候还不是反而给我徒增累赘。倒不如,你这城主跟我一起去吧,你的实力也不弱我几分,到时候你我相互照应,一路上也能少几分危险。”
“你说什么,虽然你刚刚勉强险胜了我们城主,那也不过巧合罢了。况且,我们城主是主动认输,并没有受到一点点的伤。还一直以来被我们称作什么女侠,现在看来,也太不识趣了。”
“你们几个,够了!”
“魔豹城主,看样子,你的这些听说原来被称作殇鹰的兄弟们,都舍不得让你离开啊。既然这样,城主真不如给我一件递给魔君的一纸书信。到时候,我不论在那魔都结果如何,也必当回以书信,以视结果。”
“好,既然女侠这般要求,那我魔豹也是爱才之人。我作为一城之主,为魔君选才分忧,也是我应尽的责任。”
“这样,我现在便为女侠向魔君拟一纸书信,至于女侠何时要走,便是自由了。”
“那赤焰,就谢谢魔豹城主了。魔豹城主知我赤焰之性,日后,必定相互扶持,不忘今日城主之恩。”
之后,赤焰接了魔豹给与的书信,又便佯装回到城中衙门,收拾行囊,向着魔都而去。
而手提巨剑的化魔袁啸,也乘着快马,朝着魔都而去。而他的腰间,似乎也另插着另一封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