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展只得硬着头皮出来到主家堂屋,放下丁孝一,又去灵前上香,忽的跪在灵前,细细声声像是祷告一般,直说上半个小时才擦干眼泪站起来,伊子黙感觉丁展有些反常,拉着丁孝一在堂屋的门口看着他跪在灵前,一边诉说,一边又是双手合十拜倒。
天开始亮时,所有人都忙起来,主家又开棺整理后才正式出殡,丁展因是死家的娘家人,只得一路扶着灵柩跟上。
出得城门来,又睥见城墙外的穷困人群,如果能顺利过得这一天,自己就可以逃得远远的,再不来这河西城。
一路上,鞭炮不断放,一路到大山里,前面一座高耸如云的山,丁展吩咐伊子黙带着妹在这山脚下,又低声交待道:待我上山后,你赶快带着妹妹逃走,千万不可回河西城,说着又将自己往常穿的破烂外套递给伊子黙,才跟上灵柩,一路上山,大山里无路,杂?丛生,荆棘遍地,早晨里又全是露水,全靠拉的拉,推的推,才顺利来到山来,早晨,雾蒙蒙,看得并不远,丁展在万权的身边,想走也走不开,也只得等待大家将葬礼完成,心里暗中祈祷‘子黙千万在自己下山的时候已经带着孝一逃走。’
太阳升了起来,丁展如坐针毡,今日并不入土,所以,时间并不长,只将棺材用东西盖住,再压上石头就算完事,大家依次从山下来,来到山脚下,还好并没看到伊子黙与丁孝一,丁展松了一口气,这时万权拍了拍丁展的肩膀道:“丁表弟,怎么一早上都提心吊胆的,是在担心什么呢?”
丁展还想辩解,两旁又来了一人,两人瞬间将丁展的两只手都扭到后背,嘿嘿的笑道:“都交出来吧!给你留个全尸。”一边说着一边将丁展身上那件全新衣裳剥了下来。
丁展装着不知道,假装吓得半死道:“大人饶命,我确实不是丁家湾的人。”丁展想避重就轻。
“还有呢?”万权一脚踢在丁展屁股上问道。
“还有什么?”丁展装着怕得要命的样子道。
万权分付身旁的那人道:“去看看那两个小家伙处理了吗?怎么不见人。”
那人担刀领命而去。
丁展心有悬了起来,想才这么一段时间,他俩跑多远,要是被抓回来,那就完蛋啦。
万权又道:“交出来吧,昨天晚上别亲眼看见你拿的那块玉。”
“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玉?”
万权拿出匕首来,从背慢慢刺进一两寸道:“你别跟我玩花样,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得。”
丁展心想这人心狠手辣,就算交出来了是个死,再说那声玉在伊子黙身上,如果说实话,万家一定为派出所有的人去抓伊子黙和丁孝一,那他两人想是连半点生还的希望都没。所以闭上嘴,咬着牙,死挨着,不喊痛也不回答。
“挺有骨气是吧!”说着匕首在丁展背上肉里打了个转,丁痛得汉珠黄豆秀大的一颗颗冒了出,想着怎么也是个死,不如早死,早解脱,强忍着突然努力往后一靠,整个匕首从肋骨间直插了进去。
万权万万没想道这么个人还这般刚勇,忙将匕首抽了出来,那想那匕首插入脾,整个脾通出去个洞,丁展慢慢感觉得疼痛起来,拌随着干呕的症状,丁展心想这下自己切底的完蛋,看这人还怎么审问自己。
万权反应过来后,忙用手将丁展的伤口按住,但伤口不小,血还是不断的的伤口处流了出来。心想这回办坏了事,没法交待,所性更毒一点,叫另外一人按住伤口,自己用匕首往丁展手指上刺进去。十指连心,丁展痛得快撑不住,万权又问了一便,丁展还是咬得嘴唇不说,只希望自己早点死掉,但身体十分疼痛,但脑中意识还很清醒。也只得硬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