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难道不是陈寻一人所谋划的吗?他不过就是提供了一环罢了,这陈寻当真是可恶极了。
“可笑…可笑…这陈大人自个儿都在那粪坑当中,如何能够指责我?我又没做些什么,也不知这陈寻有何想法,我与他本就是萍水之交,如今…如今他倒是想将这脏水泼到我身上,哈?!有趣的紧,有趣的紧。”
“原来是大理寺的官员是如此有趣。”王大人强自镇定,他笑笑说道。
卿芙见这王大人有些慌乱,嘴角扯了抹笑容说道,也是…不过我这里,陈大人可是拿出了相应的证据呢,这证据可是能够真正好的证明此事皆为王大人所做。
“这陈寻大人提供的证据当然能够洗刷他的嫌疑,既然这所有事情都是王大人一人所做,现下,你又拿不出证据,那么…王大人还是束手就擒吧,又或者就这么认栽了把,我们也好尽快解决此事,与其在这里与我们不停地挣扎,与其在这里强词夺理,不如好好的想想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王大人,终于开始了焦虑和慌乱,便是在脑子里的话还没有过脑子,顺势就喊了出来,”我能有什么问题?我若是有问题,那他陈寻也一定是不干净的!”
“”王大人,说什么呢?怎么会是陈寻与你一同谋划?大人真是有些搞笑?陈寻大人可是说了此事全是你一人所为,他不过就是偶然得知,王大人,你如果被他拿上什么证据,人陈大人也不敢随随便便出来指证吧?,如今王大人说的倒是有些搞笑呢,”卿芙再接再厉,言语当中颇有进攻的意味。
不得不说,卿芙现下的确是摸到了这王大人的命脉。
他现在慌乱了手脚,也不知从何开始,于是他说道,”陈寻当真是不知道我手中握着他的把柄?他难道真的不知道我手中握着他的把柄吗?哈,他以为他有证据能够将我告发我是没有证据,将他告发吗?”
“他当真将我做那傻子玩呢,当初要不是陈寻找我,告诉我说,只要我破坏了这使臣贡礼,这不论是金钱还是权势最终都会到我的手中。”
“他策划了一切,他告诉我在什么时间去进行那使臣贡里的破坏又告诉我说如何找到侍卫来为我作证。可他现在却是如此的过河拆桥,他这河还没过呢,就开始想把我往外推吗?”
“他当真以为他所说的一切便是能够让我百分百的相信吗?是!我是见钱眼开,我是觉着,这金钱还有权势与我来说吸引力很大,也为此做了这等子背叛夏朝的事情。”
“即便是我刚刚陷入危难,我都未曾想要告发于他。”
“而他却…他明知我拿着他的把柄又或者也能够猜到我拿着他的把柄,在背后竟然做如此厚颜无耻的事情。这同盟之间何来这般做法?”
“我原是也不想这样,我原是也不想与这西域的探子联合,不过我不过就是王家的旁支罢了。对,在座的各位谁能知道王家旁支有多么的难?我能够得到现在礼部郎中的位置全部都靠着我自己!”
“如今已经过去二三十年了,我仍然在这个位置不停的!不停的!碌碌无为,我是有实力的,我是想要往上爬的,看看你们,你们不过几个小娃娃,如今你们却能受到皇上的青睐,现下成为这朝廷中的一把剑。”
“我只是希望….我只是希望自己能够得到更多的权势,能够走得更高,能够让原本看不起我的人看得起我!”
“这样…这样有错吗?我想要出人头地呀,在这礼部郎中我呆了十几年了,还是这个位置,王家不肯给我一点帮助,皇上也看不到我一点的能力,我在这职位上为上碌碌无为许多年,那俸禄就是那么丁点,我都快养活不了我自己了,我到现在为止我连个妻子,我都娶不起。
王家就盯着自己的嫡支而我们这些旁支的子弟,他却是一概不管,任其自生自灭,还将我的俸禄全部收了上去。”
“你们现在说我过分?为什么没有人去说王家过分?不说王家的嫡母过分?”
“为什么其他世家能够好好带着自己的旁支子弟?能够让最后这些旁支子弟最终去提携自己本家,而王家却如此的过分?”
“我就应该什么都不做吗?我就应蜷缩在王家本家的脚底下吗?我不能往上爬吗?我…我到底做错了些什么?”
“我做错了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们告诉我?“
王大人大声吼到道,将自己心中的委屈全部说了出来。
卿芙,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幸而这激将法还是有些用处,从刚刚这王大人一开口说话到后头,他在提供自己证据的时候,卿芙能够显而易见的发现这王大人断是个易怒的人,况且还很喜欢将话语权拿在自己的手中,这样的人是不能接受他人的质疑的,又或者其实不仅仅是质疑,是陈寻…这一颗稻草压弯了他。
另外便是这王大人的性格,卿芙在他与其他人说话的过程中,便是发现了他虽然是要求自己笑眯眯的,可是似乎是有些卑微的心思在,旁人若是质问点他什么,他便会继续的怼回去,这样就是说明这人受不得他人栽赃。
便是如今也是受不得这陈寻一点责罚都没有,而自己受了所有的罪名,好歹这破坏使臣贡礼的人,她们总归是拿到了。
是以,她说道,”王大人,还是束手就擒的好。如今便是查出来了,你就是那破坏使臣贡礼的人。”
“现在看来,我终于明白,那使臣贡礼附近为何有不应该存在的泥土,我原是觉着可能是那些侍卫走近了些,其他的地方便是没有注意到有泥泞,当时查看的时候我总是想不清楚。
即便是这方大人所去的那小花园都是有那小十字路的,可这些天连雨都未曾有过,想来应该在鞋子上面也不会留有太多的泥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