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唐师兄,你好好享受吧,这是你大有师弟为你准备的……地狱十八般酷刑!”
说罢,那陈大有他竟然扬手亮出一根长长的银针,然后狠狠扎在了那稻草人的左腿膝盖处。
“这是……怎么回事?”
随着那陈大有他的动作,唐汲他只觉自己的左腿膝盖处一阵剧痛,随后竟是根本动弹不得,便好似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给控制住了一般。
“是那只针!”
“没错,就是这只针!”
陈大有他伸出手在那根银针上轻轻一弹,伴随着那银针的一阵摇晃,唐汲他左腿膝盖处也是一阵酥麻,然而随着陈大有他将那只针穿过了稻草人的膝盖后,唐汲他所能感觉到的,只有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
“唉,你这人可真是不知好歹,我好心好意的叫你自己跳下去,可你为什么选一条死路呢?我明明都已经提醒过你了啊!”
嘴里虽然说得好听,但陈大有他手上的动作可是半点都不手软,在这说两句话的功夫,他又拿出了一根银针将那稻草人的右腿膝盖也给穿了过去。
两条腿在剧痛之下根本没有半点其它的动作,唐汲他整个人就这么扑倒在了青石擂台上,看着那陈大有再度拿出了一只银针在那稻草人的胸口前比量着,唐汲他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听到自己眼前这个‘对手’的疑问,陈大有他微微一愣:“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说完了这句话之后,陈大有他却是忽然笑了起来:“其实告诉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你又不可能会懂。其实刚刚那火球只是用来麻痹你的东西,而那冰锥则是用来捕捉你气息的,真正的杀招,则是我这个看起来毫不干起眼的小稻草人。”
一边说着,陈大有他一边将手里那只长长的银针一点点刺入他手中稻草人的心脏,看着唐汲扑倒在擂台上捂着自己的胸口,陈大有他有些志满意得的笑了起来:“本大爷可是我们符箓一脉近五百年来,最杰出的传人。”
捂着自己的胸口,强忍着穿心之痛,唐汲他一脸狰狞的问道:“你这个号称五百年来符箓一脉最杰出的传人,难道就是靠这个破稻草人得来的?”
“聪明!”
尽管脸上是在笑,但听到了那破稻草人四个字,陈大有他却仍是手上毫不留情的弹在了那根刺穿稻草人心脏的银针之上。
“怎么样?锥心之痛的滋味如何?接下来,你的全身五脏六腑都会被我一针一针的刺穿,而在那之前,我会首先把你的两只手给刺穿,接下来是眼睛,而最后……则是你的命根子。”
“这种手段,未必也太狠毒了些吧,我与你可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哈哈哈哈!”
陈大有他一脸好笑的看着唐汲:“身在修真界,你竟然还能说得出这般幼稚可笑的话,你这种人能活到今天,还真就是一个了不得的奇迹啊!”
说完了这句话,陈大有他冷冷一笑:“修真界可是很残酷的,它根本不适合似你这种凡间上来的土鳖,今天本大爷也算做一件好事,你就早死早投胎吧!”
眼见着那只银针竟然朝着那稻草人的两腿之间刺下,唐汲他连忙叫道:“你不说最后才刺那里的吗,你不讲究!”
“哼,可笑,现在你是鱼肉,我为刀俎,稻草人在我手上,本大爷想扎哪扎哪!”
言罢,却是狠狠朝着那稻草人两腿之间扎了下去。
银针刺破了那稻草人腰间系着的红布,但唐汲他却并没有感觉到痛楚,不由抬着朝着陈大有那里望了过去,却正好见到了对方一脸阴沉的咒骂着:“该死的,明明让他给老子做个雄稻草人,他怎么没把这里给做出来!”
轻轻舒了口气,唐汲他扑在地上笑了起来:“原来还有这讲究啊,不过……你这玩意除了让我痛一痛,还能有什么别的用处吗?”
“别的用处?”
有些诧异的望着唐汲,陈大有他有些莫名其妙的错愕道:“你还想要什么别的用处?这可是我们符箓一脉失传了几百年的咒杀之术,虽然本大爷现在的功力不够,还做不到摄取一缕气息便能将你隔空咒杀,但无休无止的折磨,难道你就受得了吗?”
“怎么?难不成你还想一直就这么折磨我?你这手段实在太过卑鄙了!”
“有什么不行的吗?”
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那黑脸裁判,陈大有他有些自得的高声问道:“裁判,是不是只要他不认输,我就可以一直在这里折磨他,直到他自己求饶认输为止?”
有些怜悯的看了那扑倒在地的唐汲一眼,黑脸裁判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一脸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模样:“嗯,没错!擂台规矩,只要对方不认输,那不管他被打成什么样,都可以继续进行下去。”
“嘿嘿,听到了没有?现在我就让你叫不出来‘认输’这两个字!”
说完了这句话,陈大有他便拿出了银针又快又狠的刺在了那稻草人的口中,竟是直接刺穿了那稻草人的舌根,沿着它的后脑穿了出来。
感觉自已的舌根和脑后一阵剧痛,唐汲他眼中狠戾之色一闪而过,狠狠的一巴掌拍在那青石擂台之上。
而随着他这重重一拍,陈大有他的小腿突然一痛,连忙低头看去,却是只发现了自已小腿处的裤管破了一个指甲大的洞,而那个破洞附近的衣物,已经被他的鲜血给染得一片血红。
痛得撕心裂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以往陈大有他都是将这种痛苦施加在别人身上的,但今天在这个宽大的青石擂台之上,他也有幸品尝到了这种滋味。
仿佛有什么异物在自已腿内不断的穿行着,陈大有他不断在自已腿上摸索着,却是根本再分不出精力控制那个稻草人。
“怎么?难道你现在很痛吗?”
从地上站起来,露出了他掌心下方那个小小的坑洞,唐汲他微微一笑:“我说陈师弟,做人留一线,难道你没听说过这句老话吗?”
轻松的走到了抱着自已大腿满地打滚的陈大有身前,将他掉在地上那只稻草人拾起来,将一根根银针从稻草人身上拔出,想了想之后,唐汲他又用那银针在稻草人身上扎了几下。
见自已将银针扎到了稻草人身上后,自已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唐汲他这才彻底舒了口气,不禁笑道:“原来如此,这东西也只不过是个道具罢了,真正起做用的,还是你这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