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星见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站到自己面前,心中不免一惊。心中想道:“难道说这俩是隐世的高手?可我肯本没有感受到他的气息啊,流云都已经倒地不起了,这两个老头子能干点什么?”
“二位老伯到此有何贵干,吾乃黑京嬴公手下剑客,还望二位前辈看在嬴公面子上,不要摊上这摊浑水。”
“嬴公?当年我和他比剑的时候他可没说看在他的面子上让我下手轻一点啊”枕风大师说道。
一旁的宿雪大师颤颤巍巍道:“我也...我也...没听说过...他手下的什么一两个剑客...能...能有什么面子啊。在我心里只有枕风的面子我才会给。”
寒星听后暗道不好,就刚刚冲门而出的火焰来看,这二人的实力很强,可是这岁数了他还能怎么着,那流云不也不行了吗。我倒要会会这两个装神弄鬼的老头子。
“看来二位非要强行出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言罢,寒星一个箭步冲向宿雪大师,他见这老头子说话都不利索,应该最好解决。
“受死吧,老头子。”
谁成想话还没说完,一束火球就朝他飞来,寒星急忙一剑射向那火球。可那一束小小的火球却直接融化了他半尺长的青铜小剑。
宿雪大师微微一笑道:“小佬刚刚见过你的剑了,发现...发现...你的剑虽然做的很小巧锋利可它耐不住我这火焰的高温。铸剑的秦墨大师想必只想让你杀人,没想关心你的死活吧。”
寒星冷笑道:“秦人,只知前进攻击,不知道什么叫退缩保命。”
随后寒星抬手间射出多枚短剑,皆被挡掉。
“看来,你已经无计可施了,那你来接接我这几招。”
宿雪大师手一抬数发火球在指尖弹出,他虽失明但听力极好,这周围的一切模样都印在了自己的脑子里,只是不知道颜色罢了。
宿雪大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仿佛一切都是静止的,只有自己能够活动在世界里。而在外人眼里,宿雪大师一直站在原地不动,反而寒星一直东跑西窜。
没一束拳头大小的火球砸在地面上都会形成一个凹深进去的坑,若是砸在人身上,恐怕他被轰得渣都不剩。
寒星每次都得快速躲过宿雪的火球,再顺势射出短剑进行攻击。
二人在这片仅有的空地上,激烈地对轰,地面被砸下了无数的深坑。寒星的短剑被溶解成一滩滩火浆滴在地面。
巷子间剑的寒光,火球的红光,逐渐照亮了漆黑的夜空。这场面如同无数颗闪烁的星星在激烈地碰撞。
随着一发火球在寒星脚下炸开,寒星已是满头大汗。
寒星心里想道:“我虽对黑暗中的一切都看得很清楚,就算他往哪边躲我都看得了然,可是他根本不动,而且我也近不了他的身。几次赶到他的面前却都被他的火焰逼回。这可怎么办,难道这一个小小的老头子,就能把我逼出全部本领吗?”
寒星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流云“要不先杀了流云,以除后患。”
寒星心中想好计策,向宿雪大师猛奔而去,双手在空中不断挥舞,顷刻间数十只短剑齐发,只向宿雪冲来。
宿雪大师岿然不动,左手轻弾,数个大号火球形成了一扇火墙挡住了射来的短剑。
“雕虫小技,胆敢班门弄斧。”宿雪大师冷笑道。
而寒星却大喊道:“好机会。”只见寒星双脚在空中连踢数下,三支一尺长的短剑直朝流云头上射去。
流云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俨然快没了气息,这时这三支剑射向他,他肯本躲不开。
可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连枕风大师都没反应过来,他正想出手相救可却晚了一步,剑已飞至流云头部。
众人皆是惊呼,可谁也没想到剑触之身却是一个空架子。
寒星大惊:“怎么...怎么...怎么可能。我明明封住了他身上大穴,他应该动弹不得啊,难道说?刚才我和那老头子激斗时,他溜了?”
地面上地点点火苗照耀出残缺不全的小巷,只有宿雪和寒星能够看清这里的一切,其他人都只是眼耳并用来猜测发生了什么。
“流云呢?流云跑到哪里去了。”寒星边喊边看四周,结果看到那屋门口有一摊血迹。
“什么?他多会进的屋子。”寒星心想道。
这时流云撩帘从屋子中走了出来,嘴里还嚼着牛肉汤饼。含糊不清地说道:“我刚刚问你俩吃不吃汤饼了,也不回我,这剩下多可惜啊。”
寒星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中了我的剑,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可能还会行动如初?”
“这世上不可能的事多了去了,等你个榆木脑袋想完,怕是这天下都被韩王统一了。”流云咽下汤饼说道。
流云心中还是十分后怕的,若是自己和他单打独斗,我的一切动向都被他看穿,自己的离散之术根本没办法施展,若不是刚刚装死,怕是这回已经下饮黄泉了。
寒星怒从心起。双手抱头大声说道:“啊,这世上竟有如此高人,看来我不出剑今日难逃此劫。”
流云听后虽面不改色假装沉稳但内心中慌得一批,暗道:“什么?这黑熊精合着刚刚连剑都没出?真是欺人太甚,遇到我这样的高手,都不使出自己的真本事。”
寒星震怒一起,双脚分开,双手一挥,身上背着的剑颤动了起来。七把长短不一、造型各异的剑从背后飞出,七把剑发出七色的光芒,寒星握住了两把三尺长的长剑其他五把相对较短的剑则悬在两侧。
枕风惊呼道:“这,这剑是...”
一旁的宿雪大师闭着眼睛淡淡说道:“七曜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