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桃花勾着一抹坏笑,逼问道:“你这么盯着我看,是不是觉得我太美,你快要爱上我了?”
话落,她又凑近了几分,就这么清晰的看到他俊挺的脸,他薄唇紧抿着,湛蓝色瞳孔将她此般娇媚可爱的模样全部印了进去。
梦桃花对他眼睛里的自己,非常满意。
她就说嘛,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她这种绝世小可爱呢?
祁南浔湛蓝的眸子里,闪烁着不明的光:“你很美。”
别说,近距离看祁南浔确实更帅,皮肤也该死的好。他身上淡淡龙涎香的气息,绕进鼻息之间,熏人心扉。
梦桃花“哼”了一声,往后退了一步,渣气十足的道:“别爱我,没结果的,我只会让你哭的很有节奏!”
祁南浔冷嗤了一声,冷冽的眸子瞥了她一眼:“我是说,你想得很美!”
梦桃花:(╯‵□′)╯︵┴─┴我看你是活腻了!
她现在杀了祁南浔的话,是不是就可以继承他的遗产了?
梦桃花舔了舔唇角,眼角泛着淡淡的红,这个主意好像还不错。
祁南浔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回神了。”
他没有错过梦桃花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深深蹙着眉。
用脚趾头都能猜到,梦桃花不是在咒他死,就是在算计他的钱。
梦桃花回过神,眨了眨眼,刚刚差点动了杀心。要不得,要不得……
“右手不要碰水,记得用我给你的药。如果你想废掉这只手的话,我也管不了你。债见!”
梦桃花收拾好医药箱,赶紧溜。
房间里,祁南浔盯着刚包扎好的手,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了几分,冷沉的气息消退了不少。
鼻息之间,仿佛还有梦桃花身上那股糖果的香甜气味。他闭了闭眼,连呼吸都缓慢了起来。
难得看到梦桃花奶凶奶凶的样子,还挺好玩的。
……
翌日一早,祁南浔早早地便下了楼,在别墅里溜达了一圈。
韩瑶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差点就以为他脑子出了什么毛病。
平时日上三竿都不舍得起床的人,竟然会知道早起?
接着,就见祁南浔坐在沙发上,双腿惬意的交叠着,神色十分疏离冷漠地问道:“她人呢?”
韩瑶诧异了几秒,然后了然的笑了笑,一副我都懂的表情。
“梦梦走了啊,她昨晚没跟你说吗?”
“这次又去哪?”
这个女人跟个疯狗一样,整天都不着家。虽然偶尔会发个信息报平安,但大多数时候半个月都联系不上。
“不知道,你自己问去。”
闻言,祁南浔湛蓝色的瞳孔微微收紧,直接掏出手机,拨打了梦桃花的号码。
一阵忙音之后,响起机械的女声。
他起身,大步流星地回到房间,“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唉,你今天不是要去拆线吗?妈妈陪你也是一样的啊!”韩瑶却是幸灾乐祸地朝着楼上喊道。
祁南浔那点小心思她再明白不过,不就是想让梦梦陪他去拆线吗?
连自己的女人都留不住,真是废物!
回到房间,祁南浔拿出抽屉里的香烟,点燃后,吸了一口。闭上眼睛,吐出一口烟。
烟雾缭绕间,那眸底的神色渐渐从烦躁变得清冷,湛蓝的瞳孔里深邃如同深海。
待平静过后,他打开视频,对面是穿着白大褂的男子,手中还拿着几根试管。看到祁南浔之后,立马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
“您有什么事吗?”
祁南浔撩起衣袖,漠然道:“寄一些疗伤功效好的药过来,越快越好。”
“您的手受伤了?!”
对面的人嗓音都颤抖了。
“小伤。”
“小伤?!!!!!!!!!”男人差点吐血三升。
他的手有多重要,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男人满脸恨意地道:“您是怎么受伤的,需不需要我们的人动手?”
七爷绝不会不小心弄伤自己,那就只可能是人为的。以七爷的性格,是不可能让那个人好过的。
果然,祁南浔漫不经心的低声:“不必。这个麻烦,我自己解决。”
烟雾缭绕里,他那张脸,冷漠得有些危险。
挂掉视频后,祁南浔才掐灭了香烟,眸底蕴藏着几分让人无法靠近的清寒,平静微凉,却又暗涌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