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行走速度的很快,可是在走到走廊尽头的时候,他脱下了自己的黑袍,居然露出了一缕长发,紧接着当这黑袍完全脱下之后,穿在身上的居然是一身长裙,也就是说,她是一个女人。
我心中第一个疑问就是,难道说这个女人是孙二娘不成?
这个女人在利用我突破之后,是那样的欣喜若狂,我并不认为她对我健身,反倒是觉得她利用了我,很显然,在这件事上,我表现得更加被动。
不过这人走路的姿势,以及左右摇摆的幅度,都与孙二娘有较大幅度的偏差。
当她继续走的时候,我发现这地宫之中豁然开朗,这几千平方米的地下宫殿,展现在我的眼前,这里就像是帝王之家的古代宫殿一样。
那女人向前走去之后,很快出现两个仙子,非常恭敬的走过来:“大姐,你回来了。”
“恩,怎么样,我的夜宵准备好了吗?”
“好了,大姐,你等着,我去给你取。”
而这位大姐却说:“不必了,我想去喝新鲜的血,你们在这好好盯着,不要让人来打扰我,另外最近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准外出,听见没有,另外将门口的阵法封印了。”
“是!”
这两个仙子很是听话,几乎对这所谓的大姐大言听计从,没有丝毫怨言,并且脸上的表情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的埋怨,仿佛是心甘情愿这么做。
而当这个女人走入到地下宫殿的一座石门之后,我也悄悄的跟了进来,和外面的光鲜亮丽不同,这里阴森无比。
一个个铁笼子里,关押着数量巨多的仙人,之所以说他们的仙人,我以为在人群中感受到了一股又一股的仙力。
当我跟随着这个女人进入这地牢之后,其中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破口大骂:“妖女,你如此疯狂是不会有任何好结果的,终究会咎由自取,自取灭亡。”
另一个中年的仙人也说:“不错,妖女,你如此之恶毒,即便是杀了我的所有人,你也不可能功成名就,终究会变成一个恶魔。”
而听到这些的大姐忽然停下了脚步,渐渐的转过身,在她转身的一刹那,我无比紧张,因为我害怕见到孙二娘。
可当她转过身的时候,赫然发现这个女人,跟孙二娘长得有百分之九十九的相似,但是我可以肯定她不是孙二娘,因为孙二娘的眉角之处根本不是这样。
再就是孙二娘突破虚元之境之后,整个人的皮肤和气质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眼前的这人根本不是她。
可是即便不是孙二娘,但是长得也实在是太像,那黑衣人不可能不知道,看来是故意这么说的,也就是说孙二娘与这个女人有关系。
至少是近亲的关系,甚至都有可能是双胞胎姐妹,或者是近亲的姐妹,总之不可能是完全的陌生人。
这大姐呵呵一笑说道:“借你的吉言,我还真就是想成为恶魔,如果我真有成为恶魔的那一天,也是拜你们所赐,是你们成就了我,你们应该感到骄傲才是,不对吗?”
那白发的老者继续说道:“孙三娘,你和你姐姐都不是好东西,但是你姐姐比你正派多了,至少她不会是非不分。”
孙三娘?
这老头的话让我幡然醒悟,原来孙二娘她还有个妹妹叫孙三娘,这姐妹俩人还真就是人间少有。
如果按照这么个排法,说不定她上面还有一个大姐叫孙大娘,只不过这听起来有些绕口。
而孙三娘却是丝毫不介意这老者的痛骂,用自己的食指,弹了弹头发。
“老东西,你不用叫的这么欢,你放心好了,在我的计划之中,我第一个要修理的人就是你,可能就在今天晚上不要急。”
看着牢笼之中被关起来的几十个仙人,修为最高的已经达到虚元之境,而且眼前的孙三娘修为居然与我相当,只比我矮一个境界,已经是仙帝之境。
刚才一路上跟来的时候,我就感觉到她速度非凡,现在终于看清楚她的修为。
不过好在她始终没有发现我,在这牢笼之中,她一直向后。
本来倒是后面我却听到了一阵哇哇直哭的孩童哭泣声,我的心陡然紧张了起来,很明显,那些失踪的孩子搞不好就在这儿。
可是眼前的一切让我震惊不已,何止用凄惨来形容,这些孩童全都毫无生机,充满血水的池子中,仿佛在进行着一场祭祀。
而且这些小人就会被动用的什么法术,一个个全都立在池子里,简直是惨绝人寰,而我胸口之处不断的翻腾着,这个孙三娘与禽兽何异?
而只见孙三娘打开其中的一个铁门,褪下自己的衣衫,居然就这么赤身果体的躺在这血池中,这样的场面让我毛骨悚然。
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才会做出如此令人不齿的事情,而接下来的举动更是让我颠覆了对先人的认知,先前那两位看门的仙子,拿着一个蓝色的缎带。
可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我震惊不已,牢笼之中的那些仙人,看到这蓝色的缎带之后,纷纷的往后退。
而这两位仙子却是表情轻松,十分淡雅的说道:“各位大仙不用这么客气,我们家大姐会对你们温柔的,想想能在我大姐的滋养之下,结束你们如此惨淡的一生,应该是你们的荣幸。”
先前那个白发老头,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破口大骂:“孽畜,简直是一帮孽畜,你们终究会遭天谴,终究是会遭天谴的……”
老头的话尚且没说完着,蓝色的缎带追飞了出去,将这老者捆绑得死死的。
可是不管老者如何挣扎着蓝色的缎带,根本就是越绑越紧,让我想起了云婷手中的这东西,万年冰蚕丝精制而成,连普通的宝剑都斩不断。
只怕这一条缎带并不比云婷的那个差,就这样两人仙子打开了牢门,就像牵着一条狗一样,将这个老者从牢笼里牵了出来,被绑上缎带的老者几乎手无缚鸡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