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简脑袋靠在他胸膛,胸膛的温度渡在她的脸上姜简觉得心口钻心的疼,“顾淮安,我很想你。”
有些话说出口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难,和那些受了委屈的时光相比,说一句喜欢原来能这么轻易。
曾经,不敢说出口的那两年我真的很想你。
顾淮安感觉到心脏猛烈的收缩,皱的发疼,他的阿喻,努力的朝他靠近,走到他面前。
一个不愿意示弱不愿意低头的姑娘,为了他的委屈在妥协。
心口的欢喜和心疼交织,勒的他呼吸发紧,如果自己没有回来,如果他们的喜欢不曾说出口,那是不是彼此把自己定位成是对方胜似亲人的朋友。
顾淮安目视着前方,不去看她,轻柔的圈着怀里的姑娘,声音低沉缥缈,“阿喻,事情会比你想的复杂。”又似是询问又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不安轻声问,“害怕吗?”
姑娘老老实实的靠在他胸口,听到这话像是考虑了一下,然后稍用了点力把脑袋从他的怀里探出来。
姜简看他垂下的眼睛看着自己的眼,那是很漂亮的眼型,从小顾淮安就是大院张的最好看的男孩子,这么近的距离,姜简看的到他敛下的双眼,长长的睫毛。
姜简难得挑眉看着他,语气平淡的陈述一个事实,却带着挑衅,“顾淮安,从我五岁起,就不会害怕了。”
近乎猖狂的语气,却是让顾淮安不自觉的弯了嘴角,食指按压在她的眼角摩梭着那颗泪痣。
语气有些无奈,却带着最容易察觉的纵容,声音含着笑带着温柔,“嗯,我们阿喻最厉害。”
桃花眼对上男人的眼,听着他的话,耳尖的红一点点蔓延。
而顾淮安又像是故意逗她一样,姜简感受到突然靠近的距离,耳边带着灼热的呼吸,低沉的声音一下一下传进耳膜,“我们……”故意着重顿了这两个字,“阿喻天下第一厉害。”
我们这两个字故意咬字停顿,传到姜简耳朵里,带着不一样的暧昧。
灼热的气息喷在耳边,瞬间就能感受到暴露在外的皮肤逐渐升温。
姜简一直觉得自己是自持冷静的人,从小大到克制的住情绪,好像后来的变数就是顾淮安,但这一刻莫名的害羞和不好意思强撑都撑不住。
板着脸努力坐直回去,耳尖通红,表情却没有起伏的不去看顾淮安。
顾淮安眯着眼看,心里软的不行,从小姜简就这副可爱样子,不管自己多慌乱,面上总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
知道小姑娘表面上什么也不显,实际上这会儿已经不好意思了。
也不再逗她,弯着唇看姜简及其不自然的捋了捋着脑后的长发。
小姑娘细白的手欲盖弥彰的捋了捋没有一点凌乱的头发。
老人都说性子倔的人发丝都硬。
可是像姜简这样倔强的性格,发丝却是细细软软,缠的人心软。
姜简看着顾淮安撑着下巴,一双眼深情毫不遮掩的望过来的时候,带着点恼怒板着脸去推他。
顾淮安手肘撑着方向盘,一点一点收回目光。
注视着车窗外行驶过的车辆,在看见不远处的车时,目光一顿。
姜简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显然也看到了两人前面正对着停靠的车。
远处的面包车走下几个人,整整齐齐都带着黑色口罩,姜简环视了一下四周,周边荒山野岭附近十几公里可能都不会有人家的样子,除了偶尔从路上驶过的车辆,摄像头都没有。
低头看了一眼导航,姜简淡声,“要下车吗?”
C市回帝城全程都是高速,刚才没注意,这条路不是回帝城的路。
顾淮安改了道,故意停在这么一个地方,等的就是这些人。
手指敲着方向盘,顾淮安眯了下眼睛,眼里的戾气毫不掩饰,挡都挡不住,这次姜简看的真切。
只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嗯,来都来了,下车问候一下。”
远处一共八个人,从面包车上下来,其中一个黑衣人,从上到下包裹的严实,像是老大指挥一样抬手指了指他们的位置,所有人就向这边走来。
顾淮安伸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根皮筋,这次没有动手帮她,而是拉过姜简的手把黑色的皮筋放在她掌心。
姜简看着掌心的黑色皮筋,瞄了了他一眼,接过皮筋没多问。
快速的扎好长发,顾淮安打开车门走下去,姜简也紧随其后跟着下车。
前面的几人已经走到只有四五米远的前面,姜简看了眼他们手里拿的铁棍,银白色的铁棍,比普通钢管粗上一倍,距离有点远看起来是实心的。
就是不知道他们的拳力是多少,打在身上又能受到多少力。
姜简琢磨着这种规格的铁棍能够找到渠道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