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人装扮和动作一看就是个包衣。正准备起身,就被人敲晕,再醒来已经置身一片工地。
借着月光看着眼前有两个黑衣人,忙跪倒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黑衣人正式朱君安一行,张清道“我问你老九是谁,住哪!”
“好汉,你们你们是大福晋的人?”
TMD这恶俗的夫人灭口小妾的故事看多了吧。“没错!识相的就快说!”张清给听愣了,朱君安抢答道。
“好汉,这我是谁也得罪不起啊。都是主子……”话没说完,朱君安直接使了一个错骨手。
手脱臼的痛苦传来,什么主子都忘了“就在地载门里边,第三个巷子进去第二家。门口有一对红灯笼。”说完这段那人已经疼得满头大汗了“爷爷,求您放了我吧。”
朱君安给他接上手臂,接着问道“这老九什么来头?”
“回爷爷的话,那是草原上布尔噶都进贡的美女,大汗临走时候赏赐的,老爷回去没敢说,这不还是让大奶奶知晓了嘛。”
“你很不错!”说完朱君安手搭在了这包衣的肩膀上,一用力,包衣再次晕了过去。
“少爷,接下来怎么办?”
“你去找点酒,把这小子灌醉,然后敞开他的外衣扔一条人少的巷子里。酒后冻死在这再正常不过。你弄好了,就去地载门那等我。”
“少爷,地载门在哪?”
“地载门就是小北边门,刚才那大宅正门朝北直走就是。”
两人分开行动,朱君安急急忙忙跑向地载门,因为他心里有了计划,氯气中毒了解一下。
来到地载门,按刚才那包衣所指,很快朱君安找到了地方。
围着外墙转了一圈,确认整个宅子毫无戒备。毕竟是外宅,男主又不在。
再次翻墙而入,这是一个三面屋子,一面墙的小宅子。只有大屋子亮着灯,不用想直接摸到了窗边。
里面的蒙古语实在有难度,朱君安认真听了一会毫无兴趣。不过偷看了几眼里面,那蒙古妹子倒确实不错。
妹子在屋里和侍女二人闲聊着,朱君安找不到合适的下手机会,干脆先去找材料。在一间估计是库房的屋子里,顺利找到了两个大概五斤装的酒坛子。
倒了一坛子酒,第二坛子倒了一半,朱君安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住手自责到,傻了傻了,不留点酒这做掩护咋行。于是将两个坛子都匀了大概半斤左右的酒,再从系统空间拿出买了好几个月的好东西,分别倒入两个坛子,封好口。
瓶子可不能乱扔,那是可回收垃圾!啊呸!是不能让来收尸的人发现异常。
两个坛子十来斤,对于现在的朱君安来说,不是事,一手一个先将坛子扛到了窗户下面。
接下来继续偷听天书吧,还好妹子养眼,也不算太难熬。
时间过得挺快,张清都赶来了,两个妹纸依旧在闲聊,这也太能扯了吧。你就不能上个大号,洗个澡啥的。
对啊,洗澡!给张清交代一番后,这小子消失了。
不一会敲门声传来,侍女前去开门,门口传来张清装得有些嘶哑的声音“让小姐准备一下,老爷今晚要来。”
那侍女明显汉语不好,张清重复了三次,才听懂。
这年月洗澡是一个奢侈的事,妹子的侍女烧水又花了近半小时。妹纸终于移步去了大屋的另一个房间,朱君安动手的时间到了。
两个酒坛子抗进屋子,四处打量,最后决定将酒坛至于屋内圆桌下面。没办法原计划的床底,等进了门才发现,辽东人不睡床,全是炕。
桌子底部的栓一条麻绳,两口分别拴住坛口。将酒坛的封口绳都松开,斜放着。最后在麻绳上套一只檀香。
完活,还没有收到在巷口望风的张清传来信号,朱君安干脆爬上房顶偷看了一会妹纸沐浴,看的差点没流鼻血。
眼看妹纸已经沐浴完毕,朱君安急忙潜回卧房点燃了檀香。心里一丝歉意,妹纸对不住了,谁让你不是我的人。不对不对,谁让你是蒙古人。
一切都搞定了,妹纸也看得一干二净了,朱君安干脆退了出来。刚翻出围墙,却撞见了张清,原来一切刚刚好,德格类来了。
德格类本来海量,可是今天喝了不老少,家里的夫人都劝他早些休息。心里想着美人的他,义正言辞道“大汗将沈阳城托付于我,我岂敢因私废公,今夜我继续带队巡城,你们先歇息吧。”说完骑上马出了府。
冷风吹来,德格类酒劲上头,直扑这里而来。
到了巷口,德格类交代了副将一番,带着十名侍卫走进了巷子。副将带着人马继续巡城而去。
德格类进了屋,见美人早已洗香香在候着自己,很高兴。闻着屋内不常有的檀香味“美人,你可比我家里那几位懂得多啊,这檀香真是让大爷我兴奋不已。”
美人心里也疑惑,这丫头,今天怎么想着点檀香了“老爷您喝了这杯醒酒……哎呀”
醒酒汤洒了一地,德格类急不可耐,抱着美人上了床。
…………
院子里侍女给侍卫门起了一堆火,备了些酒菜也就自己睡去了。
朱君安两人,此时在街对面一处无人的房顶趴着,等了好久,冷极了,还好不饿。
张清吃了一大块牛肉干,等的有些难受,不解的问道“少爷,我们一会等那后金大官出来暗杀他?”
朱君安其实也一肚子牛肉,额,不对是郁闷。自己点的檀香应该已经烧断麻绳了啊,这群尽职的侍卫咋就不睡觉呢“杀什么杀,再等等。”
两个人继续啃牛肉干。
雪又开始飘落,院外传来打更的声音,已是三更天。院子里的侍卫有些扛不住了,纷纷围着火堆打起了瞌睡。
房间里突然传来咳嗽的声音,越来越剧烈。
一名侍卫敲了敲窗户,询问了一声。里面没有任何回答,只是剧烈的咳嗽。
那名侍卫在窗外候了一会,咳嗽声没断过,而且越来越瘆人。
见差不多成了,朱君安不敢再做停留,领着张清滑下房顶,朝城外逃去,再不走估计要出城就难了。
果然朱君安二人刚逃出城,身后就想起了号角的声音。
沈阳城外,焦急等待的尚可喜终于迎来了朱君安。
“公子,城内为何传来号角声?”
朱君安道“呵呵!老尚,你留下最少十人,观察天亮后城里的动向,最迟今晚向我汇报。”
尚可喜不解道“就在城外观察?”
“是的,你留下带队,尽可能搞清楚城里的情况。绝不可入城,切记!”
尚可喜一听有任务,高兴的接受了,至于城内为何吹号,公子不愿意说自己问也白问。
朱君安带着人回营地去了,一路上张清欲言又止。
直到随朱君安回到帐篷,张清才忍不住问道“少爷,你就给我讲讲吧。”
朱君安有些鄙视张清这小子的八卦“也没什么,我给那后金大官准备了点毒药。我估摸着他死定了,所以让老尚在那收消息。”
“少爷就不怕引起沈阳城里的警觉?”
“少爷我的毒药就凭那几个鞑子是验不出来的。好了,去休息吧,累了一宿了。”
尽管还有很不解,张清见少爷不愿意说,自己只得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