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制住后好多了,大大咧咧的摇摇头,“没事儿,就是赤焰鬼珠又不安分了,给我胸口震了一下。”
“这样的话,你还是不要和我们一起去了,免得到时候用力发作……”司月谨慎的说。
“对啊,我也可以招魂的,你可别忘了,我可是北方道教之星哦!”赵三千嬉皮笑脸的说。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再说了,现在青木堂的人对我们虎视眈眈,如果遇到危险怎么办?”我坚持着。
他们只好依了我的意见。
我们正准备出门,老婆婆拦住了我们,“你们不能现在去,现在正值大中午的,太阳最烈的时候,这样子对紫柔姑娘十分不利,还是晚上吧。”
“多谢婆婆提醒,我倒是疏忽了。”司月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来,于是决定晚上再去。
在老婆婆家又用了晚饭,老婆婆忙前忙后弄得我们实在不好意思,屋前屋后的忙碌着。
我们拿出一些钱来感谢老婆婆,她却推辞了,称自己要这么多钱也没用。
“老婆婆,你这就折煞我们了,我们在您这住了两天,事情没做一件,麻烦倒添了不少,还白吃白喝,这让我们怎么过意得去……”我把钱递到她的手里。
老婆婆一脸正经的说,“我不图你们的钱,是我们有缘分,所以我才会帮你们,二来也是,了却了我老伴的心愿。这钱我当真不能收了,收了可就见外了,快,听话,收回去吧!”
她这么一说,让我感觉更加不好意思了,互相推搡来推搡去,就这么僵持着。
老婆婆神秘一笑,“其实我也并非不要你们的回报……”
难道是我们这点钱,她看不上吗?
老婆婆坐了下来,“我要你们今晚带我去。”说完,拿起一杯茶,喝了一口。
“这怎么能行,这一去危险重重,我们怎么能把老婆婆您带入危险之中呢?”我急忙谢绝他的要求。
先不说今晚这一去会不会有青木堂的人埋伏,就是大晚上的带这么一个年迈的老人去一个废墟,也于理不合呀。
“难道这里就不危险吗?”老婆婆话锋一转,“现在青木堂的人在我这里已经是十分熟悉了,你们今晚出去,留我一个人在这儿如果他们来寻仇,难道要算在我一个年迈的老人身上吗,你们于心何忍?”老婆婆似乎在责备我们。
老婆婆这番话说得也有道理,青木堂必定会找我们来寻仇,但是我们外出的话,就逃过了这一劫,如果青木堂的人,新仇旧恨都算在老婆婆身上,她就替我们背了黑锅。
“好吧。”我们再三纠结,终究是答应了她。
老婆婆喜笑颜开,从屋里拿出了一个小背包,我们才哑然失笑,原来她早就预备好了。
一行四人加上紫柔再次来到她的故居的废墟前,缓缓而上,找到了古水河的源头。
天色昏暗,废墟隐藏在一片黑色之中,四周十分寂静,只有墙角里的蛐蛐在唱着寂寞的歌,天上的星斗千万年的排兵布阵。
我们打着一支小小的手电筒,因为充满了电的缘故,十分明亮,但是山路还是十分难走。
古水河的源头后面是一个峡谷,幽深难测,只有风声在里面呼呼的咆哮着。
紫柔站在源头上闭目感受四周,并无异常。
我们只能继续向下游行走。
听老婆婆说,古水河有几千米,这样走恐怕得走到明天天亮。
“如果那失落的一魄就在河水里,河水干了之后自然会沉到地底……”,司月一边走一边推理着说,“我们就在河水中部招魄,看哪边的吸引力比较强烈,就往哪边去吧。”
“嗯,同意。”我和赵三千并无异议,老婆婆点点头。
司月站在河中部,念着宗主师傅教给他的方法,慢慢的一阵风飘了过来,是阴风,但是奇怪的是,这阴风两边都有。
“奇怪,怎么上上下下都有?”老婆婆问。
“紫柔投身古水河,那么一条河里自然都有她的气息,这样子是正常的,等司月施法再久一点,那些微弱的气息都已经吹走了,真正的货就会显现出来。”我解释说。
司月继续招魄。
一阵更强的阴风缓缓吹来,是在下游!
我们慢慢的向下游走去,感觉到那阵风来的越来越强烈。
终于在一个荒草丛生的地方,看到了一个人形的东西,气息微弱,在风中微微波动着。
随着司月施法力气加大,那个人型的魄体也更加清晰,显现出女子的身段。
就是紫柔的样子。
那个“紫柔”茫然的看着我们,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可以把她带回去修复到紫柔的身体里了。”我示意司月。
司月点头正准备行动。
谁知哪个“紫柔”却突然动了起来,而且脸色凶狠,直直的朝我们冲了过来,正确的说应该是攻击了过来。
怎么会这样的!
我们一边躲避,一边以守为攻,这好不容易寻来的魄体不能伤害了,否则紫柔就会变得残缺。
那个“紫柔”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长长的獠牙,我这时才看到她手上的指甲,也是黑色的长长的指甲。
这个“紫柔”恶化了。
但是现在在室外,冷风阵阵,温度又低,这个“紫柔”攻击力又十分急,根本无法烧起清汤之火,去除她的恶性。
“三千,有没有定身符?”司月一边躲一边问,一手抓住了她的一只手,没想到那个“紫柔”另外一支手立马攻击了过来,让司月猝不及防。
赵三千急忙从怀里掏出定身符,烧化喷在那个“紫柔”身上。
那个“紫柔”闻声而定,我们终于松了一口气。
“快把她带到去,先净化她的恶性,再修复到紫柔姑娘的身体里去!”老婆婆命令道。
我们急忙带着这个“紫柔”往回走去。
路上。
“这个魄体怎么会这样呢?”紫柔一脸不解。
没有人回答,紫柔只好讪讪的不说话。
老婆婆说,“古水河里,不知道投了多少身家清白的人,怨气自然也是越积越重,这个魄体在这里呆了几千年,已经被同化了……”老婆婆拄着拐杖一边走,一边分析。
司月一脸愁容。
老婆婆转而又安慰说,“不过不碍事,只要我用清汤之火再烧他一烧,就可以去除恶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