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闲聊了一会儿,周冰清不知何时也醒了,走到我们身边特别冷,一句话也不说。
我有些尴尬,绕绕脑袋说是不是我们吵醒他了。他就一直盯着我,也不说话,大嘴撇撇嘴说:“就你一天架子大,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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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们所有人都休息好以后,又吃了食物补充体力,收拾好装备整装待发。大嘴说他的沙喷子还能开五枪,而仅剩的那把m16也只有最后一弹夹的子弹了。我掏出自己的手枪,也无奈地摇摇头,里面仅仅只有六发子弹。
何尚摸着自己的光头,道:“就这点儿子弹,再遇到那些怪鸟凶多吉少啊。”
“怕什么,咱不还有周冰清吗?他的钢珠肯定还有不少!”我安慰着他们,其实心里也挺没底儿的,毕竟钢珠也挺重的,谁没事儿在身上揣那么多。
果不其然,周冰清从自己口袋里只掏出了十几颗钢珠,众人一下子泄了气。大嘴道:“这所有子弹和钢珠加起来也就一百来发,况且又不可能一发一个,如果真的遇到什么变故,能跑就跑,子弹尽量留着。”
阿辉从自己大腿上抽出瑞士军刀,对我们晃了晃,“我会以色列格斗术,肉搏也ok。”
“你去跟那些鸟肉搏去,分分钟把你咬的渣都不剩。”何尚不屑地嘲讽他,这让阿辉很尴尬起来。
争辩无果,最终决定随机应变,反正现在都走到这里了,也没有退路,不如走一步看一步,说不定主室里充满了宝贝。临走时,我从那金山堆里拿了几个玉镯揣在包里,就这俩玉镯子都够我卖个好价钱了。
望着通往主室的的路,我隐隐激动起来,鬼青元寻找的答案或许就在里面,而我却抢先到达了一步。他肯定没有想到,大嘴和我居然达成共识,他找了大嘴下这个斗,完全是一步错误的棋子。
走进甬道,四面的石壁上满是一些奇怪的纹路,而空气也越来越热起来,我不禁乱想:这主室别他妈是个火山裂缝吧!
走了将近五分钟,我们停在了一个空阔的大厅里,地面上又是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我打算直接越过去,因为对面就是通道的重点,也就是说我们终于到了主室。
我前脚刚踏出去,周冰清立刻拉住我的胳膊:“别过去!”
我疑惑地看向他,他皱着眉蹲了下去,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钢珠朝地面弹过去。让我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现了,地上的凤凰被钢珠弹中以后,凤凰两个眼睛里居然射出两支针刺,正好射在我们脚边,我啊了一声往后退去。
看着地上那两根如同手指粗细的针插在地上,我心说还好被周冰清拦住,否则那针这会儿已经插在我身上了。
“我去.....到了这儿还他娘有这种机关,我滴乖乖。还好周冰清你把唐天拉住了!”大嘴心有余悸道。
周冰清看了我一眼没说话,但许愿走到我们前面,望着那凤凰说:“这弩针并不是真正的机关,因为稍微懂点奇门遁甲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其实最致命的机关是这地面,不出意外的话,这地下面儿不是强酸就是巨坑,人掉进去不被烧死也被摔死了。”
说完,许愿看向周冰清,周冰清点点头接着许愿的话说:“如果想要从这里过去,必须有足够的轻功功底,否则只能走到这儿了,主室我们永远没有办法过去。”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当时建这机关的人建好了他不也没法从主室里出来了吗?”大嘴不解的说,可随即又想到了什么,脸色难看了起来,“难不成.....他们建好以后就进了主室,然后再也没出来?”
周冰清沉默了,这也代表大嘴的猜测没错,大嘴破骂起来:“太没人性了吧,为了埋个死人还要那么多人牺牲,活该最后灭国了。”
“他们死在里面的几率确实比较大,但也不排除他们在主室里留有暗道,通向古墓外面。古代修墓时的工匠,大多都是有进无出的,所以他们在修墓时,绝对都会给自己留逃生的暗道,不让监工发现。”许愿说。
要是真的像许愿说的那样,我们只要进了主室,极有可能一并逃生,甚至不用返回来原路返回了。
我们在大厅里停留了很久,讨论到底怎么过去。我以为以周冰清的身手可以轻松过去,但他说这里的高度太低,没办法空翻。
说了几种办法压根不可能实现,我看着那凤凰心里居然想着我们会不会长出一对翅膀飞过去。不过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简直是无稽之谈。
“他妈的,这明摆着不让人过去啊我靠!”大嘴一连抽了几根烟都没想出办法,气的直跺脚。而我看见他脚都踩在了凤凰的尾巴上,吓得我眉毛直跳。
果然下一秒又有两根弩针从凤凰的眼睛里飞了出来,大嘴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何尚捂着肚子笑起来,然而马华义捂着嘴剧烈的咳嗽起来,又是一口血从嘴里吐出来。
阿辉急忙递给他一瓶水,马华义摆摆手,脸色惨白,他声音特别虚弱,“诸位,我恳求你们快点想出办法,我的身体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只要你们谁能想到办法过去,事成之后我愿意在他的报酬上多翻一倍!”
许愿和何尚眉毛一挑,更加卖力地想起来。而我对那些钱并不是很感兴趣,死死地盯着那凤凰,忽然间,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们为什么一定要把注意力放在怎么过去上面?为何不在这机关上多放放心思?”我激动地大声喊起来。
众人奇怪的看向我,大嘴说:“所以呢,我们怎么做?”
我没理他,继续道:“既然没有办法过去,那我们就想办法破坏这个机关,一但这个机关坏掉了,我们躺着都能过去!”
“我靠,小天子你真他娘是个天才!照你这么说,只要我们触碰了这个机关,它就会触发,触发以后没们就可以过去了!”大嘴也和我一样,激动起来,可忽然又黯淡下来:“万一这机关不是一次性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