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清说:“我不听那些,我和你不一样,我可吃醋,我要知道,他现在对你和对他老婆的态度,究竟是偏重于谁多一些。”
侯丽雅说:“你真心急,我就是和他在一起一次,人家都十多年了,这还用问啊?”
夏如清说:“哎,这个和时间长短毫无关系,如果都像你这种逻辑,哪里还会有离婚再婚,有小三二奶的事情了?”
侯丽雅笑了:“没想到你这种背景的人,也对小三二奶有研究啊?”
夏如清:“哎,这你就不懂了,研究任何学问,首先要研究两性,这个是万事之本,任何学术都以社会学为基础,而社会又是男人和女人的组合,你说,我都研究到这么高了,难道男人和女人没有研究过吗?呵呵呵。”
侯丽雅:“我看你研究过怎么骗人才能让人家死心塌地!”
夏如清说:“那也是周瑜打黄盖啊,我再愿打,也要你愿挨打才行啊。”又说:“丽雅,一次不行,你的目标是灌输给他,他的老婆多么不好,这是第一步。”
侯丽雅说:“那第二步呢?”
“第二步现在不能告诉你。”
侯丽雅:“你怎么这么深沉?和我研究计划,都不说完整,难道真防着我不成?”
他又一次握着她的手说:“你呀,从现在开始我说一句话,以后不再重复,你给我放在心里就好:我对你一百个信任,你只按照我的每一步去做就好,告诉你多了,你的表现就失真了。”
说罢,他搂着她,去尝试吻她。
侯丽雅感觉很幸福,在他接近她的时刻,闭上了眼睛,垂下长长的睫毛,静静等候他的舌的进攻。
这一次,他真的吻了她,侯丽雅想想,这真是第一次,没有理由,在侯丽雅的感知中,他就是和林天高不同,在他的唇到来的瞬间,她就不经意张开了嘴,她要迎合,要完美的一次,她宁愿自己的口,能够全部被他吮入,那样,她会感到自己整个人,就被他一个人所拥有,所吞噬!
他太优秀了,就连激吻都与众不同,侯丽雅的心思,他俱已获悉,他就像强大的狮子,能够保护了她这只风尘中一直可怜逃亡的兔子,在他的唇间,舌尖,她都能得到躲藏的最安稳港湾,她闭着眼,不住绕颈,尽心享受这种被呵护的感觉,期望这时间,能够永远留驻。
她不知这时光有几分几秒,等到他轻轻将她的头抚摸而吻停止,她知道,自己已经眩晕,睁开眼一看,办公室正中央的灯仿佛满天花板在散开,“哥哥——”
“好了,一会儿该有人来了,今晚,你就去约那个林天高,我等你的消息。”他叮嘱道,侯丽雅仿佛被醉不能醒的酒浸泡,晕乎乎地说:“恩,我去了。”
林天高昨天从早上接到侯丽雅的短信后,一日之内就一直都在忐忑不安中度过着,和大刘聊天也心不在焉,为了避人耳目,他几乎一整天都佯装犯困,盖着个衣服歪在椅子上,微闭着眼睛,报纸一展,盖着脑袋。
大刘说真奇了,往常不是数你精神头大吗,今儿邪门儿了,害什么病了?
林天高也不理他,到下班的时候,大刘问:“你老婆那边到底通过了吗?最迟我明天就交定金了。”
林天高说:“算了,你买吧,我们不买了,你嫂子不喜欢投资。”
大刘说:“唉,真是可惜了,那么有知识的人,在这个问题上目光可短浅了!天高,你可别后悔,两年后,你看着吧,不定翻几番呢!”
林天高没有心思想这些,他管不了房子能翻几番的问题了,他现在只想安定和苏映霜的家庭,不要被侯丽雅插足破坏!
“翻几番也不想了,到时候你翻了翻,请哥们一顿就行了。”
“嗨,那没问题,真翻了,莫说一顿了,十顿都不成问题的,你就祝贺哥们吧,我走了,你还不走啊?快回家做饭去吧,一整天的犯毛病,比女人都麻烦,回家了千万别这样了,嫂子看了有你好受的!”
大刘一句话提醒了他,是啊,回家可不能露出马脚了,苏映霜可是个间谍,他又摸出手机,心里也嘀咕了,这个侯丽雅,搞什么到底,看今儿应该不会发短信了,他收好手机,也准备回家了。
那晚,苏映霜没有什么异常,侯丽雅也确实没有来短信和电话,林天高稍稍放下心来了,看来,侯丽雅只是玩玩而已,想必我也没什么招人纠缠的价值,也许就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在她那么多男人中间,我算不了什么,这种女人,可能几天就能换一个男人吧,过了今天,她的目标或许早已转移了,我,只是她的一个小流星罢了。
晚上的时候,他也不敢在书房单独睡了,怕苏映霜多心,反正多点注意,保证不说梦话,或者,梦话说了,也是说老婆吧。
上床后,竟没有心情碰苏映霜了,林天高试着抚摸她,但自己还是不行,他吓了一跳,早听说有种抑郁症也可以导致的,自己不会有潜在的病根吧,这么一想自己都慎了,要是别的病吧,旁边躺个医生,直接问就好了,偏偏是这个病,又心怀鬼胎,他不敢问老婆,就自己一个人蒙着。
不行,非得再试试才踏实,他又一次去碰苏映霜,干脆捏捏她那里,“老婆——”,苏映霜迷迷糊糊地,几乎哼哼着说:“天高你怎么总这么精神大啊,”
林天高说:“你不想啊?”
“都困了,谁想啊?每天你都不闲着啊?”
林天高说:“我看看我还年轻不年轻了。”
苏映霜扑哧一笑:“这还有试验的啊,冲你这样,一点问题都没有,放心吧,二十岁的都没你这样的。”
林天高听她这么说,才感觉自己有点反应,便去抱她,苏映霜说:“真困了,昨天刚刚做过的的,还疼着呢,睡吧。”
“老婆,你这样我不是要得病了吗?”
“你这么健康能的什么病啊,尽胡说。”
苏映霜这么一说,林天高刚刚上来的劲儿就下去了,心里懊恼的很,说:“映霜你快看看我这里吧,真要得病了,我要完。”
苏映霜:“乌鸦嘴,没事要找点事吧?”
林天高说:“我真不骗你,你摸摸你老公吧,不行了,想要你都要不了了。”
苏映霜说:“动不动就要,当然要歇一歇了,好好睡一觉,就行了,该睡觉不睡觉,还吵的人家不能睡!”
林天高看她说着就翻过身去了,觉得她真是无趣,这样着夫妻生活都不正常了,他都要害怕了,于是,平躺着,偷偷闭着眼开始想侯丽雅了,幻想着她各种的姿态,出现在自己前后左右,甚至空中绕前绕后,不觉得就有了点反应,他才觉得自己还是没有病,要有,也是脑子出问题了,不是被这两个女人吓的,就是被苏映霜晾晒的。
这么折磨一夜,翻来覆去的,既不敢招惹苏映霜,又憋不住自己那个,不得已,半夜起来了,书房抽了一支烟,才好些,忽然看到桌子上手机还一直在颤动,他便去翻,一看,真吓一跳,侯丽雅居然在半夜发了一条短信给他:“梦游了吗?记得明天给我问候!”
他慌忙删除了,然后迅速关了机,赶快上床了,这回,吓得不敢再想侯丽雅了,这个女人,真不正常,就是能搞些花样,刺激是刺激,可是太让人受不了了,我他妈还真吃不消,不行,明天说什么也要解决一下,不然,这辈子真要玩完了。
第二天,他计划下班前提出见侯丽雅一面,当面说清楚,做个了断,要么给她点赔偿,他也认了。
可没到下班,侯丽雅就先打来电话了,“亲爱的,要下班了吧?”她调侃而温柔地问道。
大刘在旁边,十分关注,林天高不敢大声,只说:“唔。”
侯丽雅说:“晚上来我这里吧,我做馅饼给你,我们老家的做法,和北京的不一样。”
林天高本来是要找她出来谈的,一看主动变成被动了,他便改主意了:“我今天必须早回家,不行的。”
侯丽雅才不管呢:“咦——,什么必须啊,那个家离了你就不转了啊?今天你的问候呢?我可跟你说过的啊,今天你没做到,就要认罚,不来也得来!”
林天高生气了,这是什么道理,我为什么必须要听你的:“那他就是来不了了,你说怎么办?”
说着,声音就提高了八度,大刘一边听得更津津有味了,这小子,绝对有问题!
侯丽雅一看林天高和他说话变冲了,心想林天高,你和我来这套,嫩了点,“天高,你真要我说怎么办啊,那我说了你别急!”
林天高心里一惊,这丫头不知又玩什么花样呢,他说:“你想说就说吧,我听听你要干嘛?”
“如果我去找苏姐呢?”侯丽雅咯咯咯地笑着。
林天高心里可真发慌了,这丫头看样子可是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的,他又急又气,只好说:“哎,开什么玩笑,去就去吧,正好我还有事找你。”
侯丽雅一听他这么说,心里知他一定要摊牌什么了,不过她假装没听到,只说:“那好,六点半,不见不散,晚一分钟,罚一晚上,你可卡好时间啊。”说罢,她挂了手机,自己先在一边哈哈哈笑了半天,有趣!
唉,还得给他烙馅饼,真是麻烦,夏如清说了,要他知道苏映霜的不好,这还真不太容易,该从哪里开刀呢?算了,慢慢来先,总有露出薄弱环节的地方,侯丽雅分析一二,便忙乎做饭,一面做着,一面也给自己安慰,与其觉得这是伺候他,倒不如享受一切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