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羽儿嫌弃的打量了下眼前的汉子,真真是猥琐到了极点,癞痢头,青光眼,酒糟鼻,浑身黑腻邋遢,看一眼让人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上次就是你跟这个贱人共度一夜的吗?”
屠狗汉不敢抬头,唯唯诺诺道:“回贵人,正是小人!”
邢羽儿嘲讽的笑了起来,心中暗自得意,“俞洛妍啊俞洛妍,曾经高高在上的南唐郡主,居然是被这样一个男人破了身,想想可真是痛快。
“这次又便宜你了,地上的美人好好享用吧!知道该怎么做吗?”
屠狗汉眼珠子流转,有些局促不安的吞了口口水,“这,这次,保管像上次一样让贵人满意!”
邢羽儿琼鼻高傲的“嗯”了一声,带着彩娥走了,顺带将柴园的木门带上。
屠狗汉看着地上昏迷的俞洛妍,喉管不住的吞咽口水,“咱这是修的哪门子的福气,能够睡这么个天仙样的美人,还有银子拿,真是啥也不说了,死也要干。”说完就急急忙忙去解腰间的破麻绳。
“小天仙你甭怨俺,俺也是拿人钱财,想不到俺这讨不到婆娘的丑汉,居然跟小天仙有这么大的缘分!‘屠狗汉喘着粗气,迫不及待的压在俞洛妍身上,茅坑一般臭的臭嘴,在俞洛妍白皙娇嫩的脖颈儿一通乱拱。
俞洛妍浑浑噩噩中,感觉身上格外沉重,像压一座大山,一股混合隔夜大葱,焦蒜的腐烂口臭,将她从昏迷中呛醒,胃里一阵蠕动,“咳咳——呃呃!”
俞洛妍迷迷糊糊的睁眼一看,才发现身上压着一个巨丑无比的油腻汉子,钢刷般硬的胡茬扎的自己脸颊刺痛不已,正趴在自己身上蠕动。
“啊,你是谁?”俞洛妍抬膝一磕,正中屠狗汉胯下,用尽全力将屠狗汉子推开。
“啊!”屠狗汉被磕中下身,痛的呜嗷乱叫,“小天仙别声张,俺是来跟你做夫妻的!”
俞洛妍慌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看身上衣裙全部撕烂了,裙衣带子都松开了,下身的裙衣带子也解开了,倘若自己在晚一分钟醒过来,就要被这巨丑无比的屠狗汉强上了。
“你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俞洛妍慌忙将衣裙拢好,急忙就要往外面跑。
“小天仙别走!”屠狗汉子从地上爬起来,追上前来拉扯俞洛妍。
“你滚开!”俞洛妍回身一个倒扣,别住屠狗汉腕子,侧肩一甩,将肉滚滚的屠狗汉撂在地上,慌忙转身去拉门栓开门。
“咕咚咕咚!”连拉两次门没有拉开,显然是被人从外面锁上了,可俞洛妍不敢高声呼救,眼前的情形被外人看到,谁都会以为是自己偷汉子。
“糟了,又被人摆了一道,这些人真是可恨极了,自己也真是大意极了,接二连三的中这种低级白痴的圈套!”俞洛妍又恨又慌,拼命摇晃门框。
“小天仙,这里不会有人的,你叫破天也无用!”屠狗汉又上前纠缠。
“啊!”俞洛妍惊叫一声,抬腿朝屠狗汉踢去。
“你在过来,我就杀了你!”
俞洛妍慌乱无比,四下看了一眼,只有窗户可以出去,遂扳起柴房的木墩朝窗户框砸去。
“咣当!”窗户框被砸开,俞洛妍顾不上衣衫不整,慌忙跳上窗台,跳窗出去了。
“哎呀!”俞洛妍落地一个跄踉脚又被崴了一下,“好痛啊。”
“你这是在干嘛?”
赵德崇的冷厉声音,让俞洛妍吓的浑身一颤,慌忙抬头去看,只见赵德崇跟郡王妃,邢羽儿,彤夫人等人已经进来柴院。
俞洛妍的脸一瞬间吓的煞白,“我…我!”
彩娥急吼吼的道:“奴婢没有说错吧,妍侧妃跟人私通,奸夫就在屋内!”
赵德崇面色铁青到了极点,眼目冷唳的看着衣衫不整,蓬头乱发的俞洛妍,“去把房门打开!”
“是!”彩娥跟一个小丫环上前用钥匙将锁捅开。
房门一打开,屋内的屠狗汉衣衫不整,慌忙就往外冲,刚跨出房门,就被赵德崇一脚踢中心口,倒在地上。
“大人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赵德崇双眼喷出火了,大脚狠狠踩着屠狗汉心口,“谁放你进来的?”
“是…是她!”屠狗汉一指俞洛妍,“她约了小人前来,说是要跟小人再续温旧梦!”
“轰!”晴天霹雳。
俞洛妍惊的浑身都颤抖了起来,“你…你胡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赵德崇冷眼看着俞洛妍,骂道:“贱人,贱人,你们私通了多久?”赵德崇踩住屠狗汉心口猛跺一脚。
屠狗汉痛的浑身筛糠一般,冷汗如雨,“哎呦…大人饶命!”
“说!”
“去,去年九月底有了第一次,今,今天是是第二次!”
邢羽儿故装惊讶道:“去年九月底?天啊,那不就是姐姐失贞那晚,想不到姐姐居然跟这种人私通!”
众人一听,都忍不住捂住了嘴巴,彤夫人惊诧道:“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妍妹妹怎么可能跟这种人私通!”
俞洛妍惊的目瞪口呆,大脑一片空白,“不,不可能,那晚的男人绝对不是他,我…我是被冤枉的,是有人陷害我!”
赵德崇冷哼一声,走前两步将俞洛妍从地上揪了起来,“啪——啪!”狠狠两个耳光打的俞洛妍眼冒金星。
“自己做出的丑事,还敢狡辩!”赵德崇猛的一松手,俞洛妍一个趔趄倒在屠狗汉身边。
屠狗汉鼻涕一把,泪一把,“大人饶命,是她主动邀约小人!”
“住口,本王今天活埋了你们这一对不只死活的贱人!”赵德崇气怒至极,恨不得立即抽剑杀了她们!
俞洛妍突然傻笑了起来,“呵呵…哈哈!”
“你笑什么?”
俞洛妍顺嘴流血,轻蔑的看着赵德崇,“我连你都看不上,又如何会看到上这样的人,果然在低劣的圈套,也能置人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