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是干什么的?”白孔雀凑近白衣美少年,打量着他。
白衣美少年嘴角抽了抽:“小姐,你连我以前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吗?”
白孔雀撇嘴:“我为什么要知道这个?”
也对,她作为千金小姐,怎会在意这些。
“不用在意这个事小姐,只要……”记住,你的往后余生,由我来守护。在白孔雀看不见的角度,白衣美少年眼里温柔的一塌糊涂。
“哟,这不是白孔雀吗?”一道蛮横的声音生生打断了两人的对话。白衣美少年看见白孔雀一僵,脸上柔和的线条都被绷直了。
“致命温柔。”白孔雀皮笑肉不笑。
“这个,就是你的保镖?”致命温柔用一种很讽刺地眼光看了眼白衣美少年。
“我的保镖,可是跆拳道黑带十级,你……”
白衣美少年不屑地冷哼一声:“垃圾。”
“你说什么?”致命温柔气急败坏,“教训他。”
幸运儿刚走到白衣美少年身边,白衣美少年已经举起了手中的伞。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幸运儿就飞了出去。
(哦,我们可怜的幸运儿)
“切,不堪一击。”白衣美少年擦了擦手中的伞。
“你,你们给我等着!”致命温柔狼狈的带着幸运儿跑了。
白孔雀目瞪口呆地看完了全程。
“你,这么厉害的吗?”
“嗯哼。”白衣美少年微微俯身,两人的鼻尖几乎碰到一起。
“我厉害的还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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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鹤坐在华宇宫内,静静地看着桌上的饭菜冷却。
已经三年了。
自从三年前东风遥把她带到华宇宫内,她每天都会做一份饭菜,等着东风遥下了晚朝后来找她。
一等,就是三年。
她不是没有注意到东风遥经常去今夜不再的宫中,她只是当做看不见一直隐忍着。
令仙鹤措不及防的是,东风遥今晚居然来了。
东风遥仍是那种拒人与千里之外的表情,看着仙鹤的眼神带着明显的厌恶。
“东风遥……”仙鹤刚刚走上前一步,就看见东风遥怀中的今夜不再。
全身的血液像是被凝固了般冰冷,仙鹤张了张嘴,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昨天才和她说纳了侧妃,今天就直接把人带到她面前来了?
东风遥喉结动了动,正欲开口,就与仙鹤的眼神碰上了。
仙鹤眼里已经有泪水在打转了,但她就是死咬着下唇没有哭出声来。
联想到昨天仙鹤看他那种悲凉痛恨的眼神,东风遥就非常不爽。
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罢了,有什么值得他不爽的。
出乎意料的事,他还没说什么,仙鹤就已经小声地开口:“皇上,臣妾这就搬走。”
他还没说话,她就已经决定了?
“皇上,这是不是,为难姐姐了?臣妾在春暖宫养胎就可以了,不必让姐姐搬去冷宫。”今夜不再装作楚楚可怜,善解人意的样子。
仙鹤动作一顿,手下意识地握紧成拳。
呵呵,这是要把她这个皇后打入冷宫的意思?
可他知不知道,她也怀了他的孩子啊。
也罢,这个孩子他也不会要的。
东风遥突然拦在她面前:“听说你近几日常常干呕?”
仙鹤扯了扯嘴角:“皇上,臣妾只是吃坏了肚子,就不劳您费心了。”
东风遥,不要让我对你的最后一点爱意,变成刻骨铭心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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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看你这么值钱,弄得我都想提着你的头去领奖了。”罗生门打量着残花泪,就像是打量着一块肥肉。
残花泪倒是不慌不忙:“这可未必,罗生门小姐。具在下所知,您的悬赏价格,和在下不分上下吧?”
罗生门看了他一眼:“我可不像您这样,堂堂江湖第一高手,被几个无名喽喽追的落荒而逃。”
残花泪自知理亏:“那罗生门小姐,您是否愿意和在下合作,一起对抗那些垂涎我们价格的无名之辈?”
罗生门眼睛一亮:“成交!”
她都厌烦了那些人的纠缠。正好有个人一起,也算是多了一份照应。
“那么,在下估么着,这个江湖将被我们二人统领了。”
残花泪抹去伞上的灰,凑到罗生门耳边轻声说:“您身上有一股醉人的芬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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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要开始了,血扇人呢?”血剑对自己这个到处乱跑的妹妹感到很是头疼。
“你放心。”盛宴伯爵悠闲的说,“我刚刚看到你妹妹被安魂曲那小子拐跑了。”
安魂曲……
血剑无语了。
“得,随他们俩去吧。”
此时的血扇仍被安魂曲堵着。
安魂曲一把揽住她的细腰,把她带入怀中:“都将成为我的人了还不让我靠近?”
血扇不得已趴在安魂曲胸膛上:“我……”
脸颊通红,血扇紧张到都说不清话了。
安魂曲看着血扇害羞的样子,嘴角浅浅的挂了起来。
“宴会要开始了。作为我的未婚妻,你是否可以当我的女伴呢?”
真是搞不懂盛宴伯爵为何要在他安魂曲的城堡搞这一场宴会。这人不是向来不喜参加宴会的吗?
安魂曲作为贵族的后裔,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足矣让所有人仰慕。
在场的贵族们都看到了安魂曲怀中的血扇。
“那是,血族的小女儿血扇小姐。”有人窃窃私语。
血扇很想把头埋起来。
安魂曲摸了摸她的脑袋:“别急,接下来有你要应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