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个有战功的王爷。
桓王十岁便立府出宫居住,桓王府清雅别致,园林风格,内部宽敞。
转悠了一圈后,滢儿带着我回到了汀兰院,替我摘下了面纱,道:“姑娘,您以后在府内要戴着面纱,就说您是公子的表亲,面部受了伤,在家乡受欺,到京城投奔公子来了。
“记住,您的家乡是离镇。”
这是要我隐瞒身份,必有猫腻,我点了点头,只能先应着了。
“您旧疾缠身,终日都在汀兰院内养伤,极少外出,滢儿在身边侍候您。
“若公子私下召您,您就走密道到沁园,府上沁园是禁地,不会有人靠近的。”
密道?
“那请问滢儿姑娘,密道在何处?”
“姑娘您请随我来。”她笑着领着我走向衣橱,打开橱门,将手伸进去做了个“请”的手势。
莫非是暗门?
我半信半疑地走向了衣橱,用手四处敲打,可并没有发现有暗门的地方。
“姑娘,这暗门是实心的,旁人不易发现。”滢儿说着将衣橱挂衣裳的木杆一转,衣橱内壁右侧轻轻一推,衣橱后就翻开了一扇小门。
“您请。”
我好奇地穿过那扇门,面前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倏地里头突然亮了起来,是滢儿点了蜡烛。
我环顾四周,这是个隐蔽的卧室,里头只有一张床、一个书架和一方茶几,即使被人发现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密道究竟在何处呢?
滢儿似是能通晓人意,笑着说:“密道入口就在此处,您瞧。”她将书架一翻,又是一个入口,“此处便是密道入口了,公子若召您,密道另一处会有人接应的,您平常从沁园回来后便歇在这儿。”
“好的,知道了。”这寻常的桓王府竟然暗藏玄机,又藏得如此好,桓王到真的是心机颇深。
“对了滢儿,我还有一事不解,咱们公子姓甚名谁啊?”
滢儿听后尴尬地笑了笑,说:“这奴婢们不方便直呼公子名讳,您还是明个儿自己问问公子吧。”
我问?他会说吗?
见我只字不言,滢儿先打破了寂静:“天色不早了,您先洗漱早些歇着吧,明天可是有重头戏的。”
“嗯好的。”重头戏?与其无头绪地揣测不如走着瞧瞧。
昏迷了几日,彻夜难眠,这个陌生的环境里,等待着我的还有许多,莫测的桓王,未知的明天。
············
也不知昨夜我是何时入眠,次日清晨被滢儿的开门声惊醒时,却浑浑噩噩的。
“姑娘,公子召您,快更衣吧。”说着顺势要过来帮我。
“滢儿不用了,我不习惯别人帮我,我自己来就行了。”我接过了滢儿拿着的衣物,走到屏风后换好,这是一身便于行动的藏青色衣服。
“姑娘我来帮你束发吧。”滢儿拉着我坐在镜子前,木梳滑过青丝,后用发带扎成一股,高高束起,像马尾一样。
“好了,您独自去密道吧,这是蜡烛,您拿着,公子就在那头等着您,快些吧。”她讲火折子和蜡烛一并放在我手中,推着我向衣橱走去。
我照着滢儿昨日的样子进入了密室,打开密道入口钻了进去,里面是砖块砌成的地道,两边墙壁上有火把,我用蜡烛点燃了火把,一路向前走去。
路不是非常远,不一会儿便走到了尽头。尽头是一块木板,我敲了敲木板,“吱吖”一声,木板被移开了,刺目的光芒直逼着我的眼,我急忙用手挡在眼前,许久才慢慢睁眼,我正在一处房间内,桓王就端坐在我面前的木椅上,把玩着一把扇子。见我睁开了眼看着他,他嘴角一勾,道:“来了,既然我收留了你,那你便要付出点代价,从今日开始,本王无事便会卯时在这儿等着你。你,准备好接受训练了吗?”
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