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白言一气不打一处来,想要追上前找她理论,可刚一站立,脚一滑,随着一声‘哎呀’,再次跌入花坛中。
秋末一个脚步跳进花坛,揪着他的领口,一个拳头快如风停在的眼前,咬牙切齿的警告。
“再发出声音,我就让你尝尝我拳头的滋味。”
白言一冷眸一闭,不屑的说:“那你好歹让我起来吧!你知不知你很重呀!如果你想压死我,直接说,何必这么麻烦。”
发现自己正以体重优势压倒他,立刻弹跳起来。
又气又恼:“你不三更半夜的大声喧哗,我能把你扑倒吗?我这是下意识的习惯动作。”
白言一翻爬起来,弹了弹身上的尘土。
“下意识的习惯动作?你是有多暴力呀?都形成习惯了?”
他仗着一米八几的大高个的优势,鄙视的低头冷瞥了矮了大半个头的秋末。
“那要看碰见什么样的人了,当然最主要的是看我的心情,看谁不爽就扁谁。”
秋末背对着他慢悠悠的踱步,突然潇洒的转身,右脚悬空而起,一秒不到,精准的停在的脸旁,只差难么几厘米就可以将他放倒。
一气呵成的腿上功夫掀起了一阵微风,吹动了他短发。
“怎么了?舍不得下手?”而他却没有半点惊慌,淡然的反问。
本来是想吓唬吓唬他,可他居然这么淡定。
瞬间没了兴致,无趣的收回脚:“算你有胆量。”
从花坛边轻轻一跃,稳健的站在地上,拍拍手,准备回卧室睡觉。
被他这么一闹,一惊一乍的,感觉自己死了好多脑细胞,必须好好睡一觉来养精蓄锐。
“你就这样走了?”满脸泥垢的他站在鲜艳的花丛中,配上一副茫然委屈的表情,格外的惹人怜爱。
秋末转身,环抱双手在胸前:“我不走,等你过来报复我呀?”
“我才不会像你这么小心眼呢。”
这小子,不会就不会嘛!
居然拐着弯说我小心眼。
秋末不由分说的冲他跑去,一跃而起,用胳膊勾住他的脖子,两手用力勒着他。
“白言一,我看你就是皮痒,欠收拾……”
半分钟不到,白言一白皙的脸颊渐渐涨红,眼里溢满血丝,两手掌拍打着秋末求饶。
“放手,出不上气了,要死……”
秋末突然松手,白言一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似乎自己下手有点重了,于心不忍:“你没事吧?我告诉你哦,别再玩花样了。”
见他瘫软的喘着粗气,还轻咳了几声。
秋末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来自多年习武的正义感驱使着自己,烦躁的将他扶起,而他条件反射的拒绝。
秋末无视他的抗拒,使出浑身解数硬将他扶坐在吊床上。
累瘫的坐在他的身旁:“真是白长了这么大的块头,一点都不抗揍,还死沉死沉的。”
缓过劲的白言一死鸭子嘴硬:“要不是你,我能这样吗?”
秋末咬唇发射一个死亡警告的眼神,见他安然无恙便起身准备离开。
谁知他的大手拉住秋末的手腕,一副小可怜的模样:“你别走好不好?这里黑漆漆的……”
秋末就见不得别人示弱:“那我送你回房间。”
“这里我都不熟悉,一个人呆在房间会呼吸困难……”
秋末忽然灵光一闪:“你不会有什么密闭空间恐惧症吧?”
“你怎么知道?”
果不其然:“拜托,大哥,我家是开医馆的,没吃过猪肉,我还没见过猪跑吗?”
虽然她的话糙,但在理,也不再去反驳。
“那你先躺下,在这里休息。”
见她起身抓紧她:“你又要去那里?”
“大哥,我抬一个椅子过来坐,难不成我站着看你睡呀!”
白言一乖巧的松手:“哦!”
秋末被他逗笑,弯腰捏了一下他的脸颊:“真乖,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