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一会过后,“多谢款待,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那位白衣女子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
“我们也没帮你什么忙呀,这钱不能要。”叶允泽可是一个满肚子江湖道义的人,觉得不能白蹭别人的便宜,一只鸡也值不了这么多钱。
“好吧,那我也不强求。”白衣女子也不是一个善于客套的人,“时间不早了,我先告辞了,那我们有缘再见了。”她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白衣女子走后,他们又走了好久的路,马都累得走不动了,幸好这里不缺草。
“相公,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苏云隐小心翼翼地拉了拉叶允泽的衣袖。
“妻主…”叶允泽对她眨了眨眼睛撒娇到,“人家也不知道啊,不过刚才问了那位女子,应该是要左拐,再直走,最后再左拐…”
“…”
于是乎两人又开始接着赶路,就在快要放弃的时候,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在黄昏之时,可算是看到了一家客栈。看起来有点破旧,毕竟是在荒郊野外,也高大不到哪去。
“太好了,妻主我们不用露宿街头了。”叶允泽兴奋到。
“那真是太好了。”苏云隐也放松下来了,毕竟这一路累死她了。
两人走进店里,店小二连忙迎上来,“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啊?”店小二问到,不怪店小二兴奋,毕竟开在荒郊野外的店是很少有人光临的。
虽然苏云隐很奇怪店小二是女子,但她也习惯见怪不怪了,毕竟她一路都是吓过来的。
“先给我们准备一些吃的,再来一间上房。”叶允泽豪气的说到。累了一天了,要好好犒劳一下自己。叶允泽看向苏云隐,表示想知道她的意见,苏云隐只是点点头。
“好的,客官。”店小二笑笑。她觉得这两人好奇怪,男子都凌驾于女子之上了,这边女子还没出声呢。这些事一般不都是女子决定的吗?
等店小二走后,苏云隐终于忍不住了问到,“相公,为什么要我换这身衣服,戴这个面具?”苏云隐超级讨厌穿“男子”的服装,感觉怪怪的。还有这个面具,反正穿这一身她浑身不舒服。
“妻主,两个弱男子怎么能单独出门?”叶允泽无奈地说到,同时还撒了个娇,“妻主该不会怪泽儿了吧,嘤嘤嘤…”
“…”她最受不了这样。
“好吧。”苏云隐就算有疑问也不想再去问了,反正她万事听相公的就是了。她觉得相公就算是女子也比她有主见多了。
吃完饭后,已经晚上了,“妻主,该学习了,我先去洗漱了,要等人家哦。”叶允泽笑嘻嘻的说到。
“…”没办法,苏云隐又被逼着去读书了,天知道她现在看到书本就头晕。她现在还搞不懂为什么自己会去参加科举。
“每次我问相公问题,他都说不懂,看来他的水平也比我好不到哪去。”苏云隐如此想到,在她看来凡事还是要靠自己。
她要好好学习,总不能到时什么都不懂吧,一个字都写不出来,那可是欺君之罪。
拿起毛笔,苏云隐开始练习写字,一笔一划的,她从来都没有碰过文房四宝,所以写起字来别提多费劲了,还歪歪扭扭的。
叶允泽一进屋就看到苏云隐在练字,看她练得这么投入,叶允泽也没好打扰她。
“妻主,水打好了,先去洗漱再来练吧。”看她练了好久,叶允泽找了个让她休息的借口。
“等一下,我就快好了。”苏云隐抬头说到。只见她的脸上都沾满墨迹,还有衣服,衣袖全都是墨迹。
“妻主,等下你去洗澡的时候,澡盆里的水估计都是黑的。”叶允泽看着她这个模样一头黑线。
知道拗不过他,苏云隐乖乖去洗澡了,临走前还恋恋不舍的看向她刚练的字。
她第一次触碰毛笔,对它的新鲜感正浓呢。看向叶允泽的目光里充满哀怨。
“…”叶允泽觉得自己像一个强迫良家男子的恶女子。
在沐浴的过程中往往是一个人最放松的时候,苏云隐觉得这些天的疲劳都一扫而空了。
想她在相府的时候,洗澡可是有一堆婢女伺候的,还有各种各样的花瓣,自从她在醒来的时候出现在这里,洗澡也只不过是一桶水的事。刚开始肯定是不习惯的。
“我可真是不称职的妻子。”苏云隐想到,她既不会做饭,又不会洗衣,也不会干家务。
这边苏云隐浮想联翩,那边的叶允泽则在端详苏云隐练的字,“虽说是刚开始,但是还不错。”叶允泽感叹到。妻主的自学能力还不赖。
这时突然有一只箭飞到他的面前,叶允泽连忙用轻功躲过,之后良久都没有动静了,叶允泽一头雾水。把那只箭拔起来。
“这把箭怎么回事?”叶允泽一脸莫名其妙,百思不得其解。
在太女寝宫里,太女殿下正在看公文,“皇太女殿下,属下回来了。”一位黑衣女子下跪恭敬地说到。
“我叫你办的事怎么样了。”太女慵懒地说到。
“回太女殿下,陈王已被我暗杀。”
“不错,叫那个老不死的老跟我作对,善后工作要好好处理。”
“放心,太女殿下,陛下就算撤查整家客栈,也不会查到您的。”
“如此极好。”这个老不死的,平时戒备极严,现在可叫她逮到机会了。
“二妹啊,痛失一个有力的后盾,看你怎么跟我斗。”最近母皇有点偏向二皇女。慕梓莹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