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南宫无情吃完后语寒开始了当医生来每天都得重复的工作,掀开床上病人的盖被,熟练的一一检查伤口,清洗、消毒、换药。拿着病历夹。
“病人姓名?年龄?受伤时间?经过?”一连串问题望着面前的南宫无情,“……”
久久不见回答,语寒发现自己这两天快得神经衰弱了,老是发生沟通障碍,望着南宫无情一副难为情的表情,难道这些还要保密吗?真是的,“语寒,我只能告诉你我大哥叫司徒锦然,今年二十九了,至于怎么受伤的我想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什么嘛,自己可是他的救命恩人耶,居然连这都要保密不过不说就不说,只要自己找到回去的方法了才不要卷入这些古人的是非里!语寒愤愤的想到。
外面那一行人像木桩样立在帐篷周围,站的笔直动也不动,绝对可以和部队的哨兵相比,只有那双双如夜鹰般锐利的眼睛不时的打量着周围。待到快中午时刻床上那周身插满管子的司徒无影越发的挣扎得厉害,呼吸机又开始报警,叽叽叽的声音在帐篷里响得格外刺耳,语寒知道是该拔掉呼吸机的时候了。
这司徒锦然应该是武功修为很厉害的,不然怎么会中了那么深的伤还没落气,而且才一天时间就恢复得这么快,平常自己手术的病人都要二到三天才能拔管。抽出卡弗里的空气熟练的拔出司徒嘴里锦然的气管插管,只见那脸已有些血色的司徒锦然缓缓睁开眼来,眼神迷离,望着面前的语寒半天不言语。
“大哥,你醒了?”
南宫无情激动略有哽咽的声音从床的另一边传来,司徒锦然朝声音的方向转过头去,看见南宫无情后眼里闪过丝了然和放心,抬起床侧的左手指着喉咙,发出几声嘶哑的啊啊声后便发不出声来了,那手也因为往上抬的缘故血也倒留到输血器里,看见殷红的血液从针尖处朝外面的管子流竟也不惊慌,南宫无情望着语寒神情紧张的问道:“语寒,我大哥怎么了,这手也出血了!”
“没事,手放平在床上就没问题了,他现在是喉咙被插了的管子刺激一时不适应,等会就可以说话了,可能还有些嘶哑。”
南宫无情朝语寒投来抹感激的眼神,那司徒锦然因为麻药的关系在醒来短短几分钟后便沉沉睡去,手上和脚上那两组输的液体已被语寒拔掉了一组,反正不能下床,留下脚上输液的那组就行了,手还可以活动下。看着南宫无情那专注的神情,语寒有些生气,都中午了还不见他叫人去弄午饭,该不是又想吃自己带来的吧?重要的是还得自己当他们这群人的免费保姆给他们煮饭呢!
“恩,南宫无情,你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吗?”
“恩?”
南宫无情一副不明所以的望着雨寒,“咕咕”两声从语寒肚子响起,语寒脸微红低下头不敢看对面的南宫无情,现在的语寒觉得自己好丢人,而南宫无情眼里闪过丝自责和心疼,自己只顾担心大哥竟忘了语寒也该饿了,因为自己此刻也已是饥肠鹿鹿,看着昨晚和今早语寒为自己十来个人准备那些从来没见过和吃过的东西时就心疼,而且还有种自私的不想那些东西和他们一起吃,应该把那些东西留下只给自己吃的想法。按下心中的那份自责,南宫无情踱到帐篷外。
“来人,去准备些可口的饭菜来!越快越好!”站在帐篷口最近的烈领命“咻”的一下就不见人影了。
不一会便有丫鬟仆役端着托盘扛着一桃木圆桌和圆凳往这边走来,香气四益远远就闻见了,看着满满二十几盘的菜肴,色香具全、鲜嫩可口,那虾肥蟹嫩的,本来就饿的语寒顿觉食欲大增,在一丫鬟递过来盛着水的小盆里洗了手便开动,吃了好几口不见他们一个人来吃,站在旁边像尊门神似的。
“哎,你们怎么都不来,很好吃的。”
说完语寒便拉过南宫无情在身旁坐下,昨天那十来个黑大个仍站在原地,想来是古代尊卑观念做怪,语寒望着南宫无情道
“这么大桌菜,我们两个怎么吃的完,而且人少吃饭也不热闹,人多抢着吃才吃的多呢!”南宫无情看着语寒满眼中的失望。
“还不快都坐下吃饭!”
话声一落,立在那里的一个个木头人听话的坐到了圆桌周围,看着他们一个个都很拘谨的样子,只顾低头夹身边的菜,语寒也不勉强,而站在周围伺候的那一干丫鬟仆役早已是瞪大了双眼,主子怎么能和属下坐一桌呢?二庄主不是从不让女人近身的吗?怎么刚才这长相平凡毫不起眼穿得怪模怪样的姑娘拉二庄主,二庄主不但没生气还要他们按那姑娘的话做呢!怪事,庄里这两天的怪事特别多,先是他们危在旦夕的庄主听说被这衣着怪异的姑娘给救活了,二庄主竟也让这姑娘给拉在桌上和庄里的下属一同进餐呢!还吃的津津有味。
不远处往这边走来的管家看见圆桌上这一幕早已是吓的目瞪口呆,双腿打颤,昨天晚上就听无痕说了,庄主被那个衣着怪异的姑娘给救活了,可自己昨天还说人家是什么痴儿,看二庄主那异常表现,自己这条老命不死也要脱层皮啊!看来自己是老了,怎么会把神医当成痴儿呢!
颤颤惊惊的来到帐篷外深深一辑
“二庄主,属下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吃的正酣语寒一看来人就要跳下桌往那管家跑去,可还没跳下凳右手衣袖就被南宫无情给拽住了,“语寒,慢点,你可吃饱了?”
温软关切的话语响起,说着手里不知何时竟拿出丝帕往语寒嘴角揩去,一行人下巴都快掉地上了,谁不知道二庄主是出了名的爱干静,平时就是东西掉地上了都不会要的,从不让人动他的贴身衣物,这会竟拿他的丝帕给那姑娘揩嘴,天下奇闻啊!语寒从没有被哪个男性如此细心的为自己揩嘴角,就连当年自己爱的不顾一切的他也没有过,心竟划过丝暖流。脸不竟有些羞红唯有低着头停在原地不敢动弹,南宫无情冷冽的眼神扫向这一干人,一瞬那些人便低下了头,一脸温柔的望着语寒。
“语寒,现在这荷苑是你的,你要怎样安排你自己做主,只需吩咐管家做去就行了。另外管家去准备万两黄金到这来交给语寒”
那管家张大着嘴半天不见答话,没听错吧?二庄主竟把荷苑给这位姑娘住,那可是庄主平时最为宝贝的地方啊!语寒以为南宫无情又要训斥他们一顿,没想到竟是要管家完成自己先前谈的要求,震了下对南宫无情道“明天你大哥就可以回他的房间休养了再叫管家来吧!还有就是叫你的人不要对外说是我救了你大哥也不要把我这里的东西说出去!”
南宫无情了然的点点头转过身对着那一干仆众。
“都听到了,还不照做去!”
“是!”
那一干仆众井然有序的撤着食盘桌椅,徐徐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