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无情你留两个人下来帮我就可以了。”
“你们都下去吧,我留下来照顾大哥!”
“属下等愿意留下来听从阳姑娘吩咐!”
又跪了下来,十来双炯炯有神而坚定的眼睛望着语寒,看来不留他们下来他们是不会起来的,
“行了行了,你们都可以留下来,晚上大家轮流休息吧!”
真拿这些老古董没办法,语寒来到机舱取出几顶帐篷和被套,让他们看着自己的做法搭好住的才又拿出电瓷炉烧了一锅蘑菇汤,一人两碗方便米饭一根火腿,就当晚餐了。南宫无情他们看着语寒撕开手里那颜色鲜艳的盒子,放在那黑大盘子上的像锅又不像的罐子里,没有一根柴禾和一丝火苗不一会居然那罐子里竟散发出饭菜的香味弥漫在帐篷上空。一行人看着语寒毫不做作的一阵风卷残云,拿着叉竟不动,
“放心吃吧,没毒的!”语寒以为他们不敢吃,
“哦,不是,阳姑娘你误会了,我们没看见你生火怎么就做出饭来了,居然里面还有菜。”
是啊,明明看见语寒就把那有各种颜色的小盒子放在那像锅又不像的罐子里后什么也没做,一会居然就变出饭来了。这要语寒怎么解释嘛?难不成给这一群好奇宝宝从电的原理开始讲到方便面吗?那不得讲他个几天几夜,
“一时也和你们解释不清楚,各位慢用,等会床上挂的那袋子里的水完了就负责叫我记得那袋子里的水不能空啊,不出意外下半夜你们庄主就会醒来!还有就是床下吊的那个袋子装的尿液满到大半就记得放啊!”
说完语寒给他们做了个示范,一听到他们庄主下半夜就会醒来南宫无情他们很是惊讶,天下第一神医璇机老人都说庄主没救了,经阳姑娘才一个下午这般整治下半夜就能醒来怎不叫人兴奋,学着语寒用叉的样子三两下就把手里的饭给吃完了。
语寒则在旁边帐篷的床上睡下,全神贯注的手术了十个钟头,也累了,可躺在床上却辗转难以成眠,自己明明已经飞到成都了,是什么原因让自己到这还不知名的朝代来,爸爸妈妈没了自己的消息肯定伤心极了,说不定还以为自己被地震给埋在废墟里了呢!那他呢?自己岂不是再也见不到他了,为什么当年自己就那么骄傲,那么不自信呢?或许自己当年应该告诉他真相可万一由他口里说出分手骄傲如斯的自己又该如何承受?还能在事业上有像现在这般成绩吗?不,不,也许自己会倒下,宁可自己承受委屈也不要从他的口里听到放弃的字眼。打开垮包拿出手机,语寒看着页面自己和父母的合影想到自己也许永远回不去了不禁悄然泪下。
“恩,语寒,上面挂的那袋子有袋水快完了!”
南宫无情那低沉而有磁性的嗓音从帐篷口传来,雨寒拭去眼角的泪珠翻身走出,并没有注意到南宫无情这次叫的是语寒而不是阳姑娘了。南宫无情早在语寒帐篷外便听到了语寒的饮泣声,心竟莫明的划过丝疼痛,那是自母亲为了权势变得陌生后多年都不曾有过的感觉,是什么让这个白天坚强能干而智慧的女人流泪?自己竟有想要把她护在怀里好好安慰的冲动,想不到一向无情无心的自己竟然对这个相处才一天姿色平平的女人产生这样的感觉。南宫无情甩甩头,在离语寒不到三步远的后面跟着。换过点滴后语寒又配了几瓶抗菌素在葡萄糖液里,还交代了些注意事项就去睡了。经过这翻折腾,倦意渐渐袭来,不一会语寒便睡着了。
“不好了,语寒,快去看看大哥那嘴里的长管子发出叽叽刺耳的声音!”一阵闹轰轰的声音响了起来,语寒骨碌一下就坐了起来,
“什么事,地震了吗?”
“哎,阳姑娘,庄主那里出事了,你快去看看!”
带着哽咽的声音从那几个黑大个口里说出,语寒冲的就进去了,监护仪里发出咚咚有序的心跳声,就呼吸机报警了,那病人也在床上挣扎,扭动着身子,哦!搞半天是病人开始有了自主呼吸和呼吸机相对抗,而且有意识了。
“少大惊小怪的,这是你们庄主有自己的呼吸和意识了,所以我的机器开始报警,这是好事,明天就可以拔掉他嘴里的管子了。”
语寒瞪着眼前这群不明所以的人道。调好呼吸机和病人的呼吸同步后语寒却再也没有了睡意,一看手机才凌晨四点半。躺在简易床上听着耳边偶尔传来公鸡打鸣的声音,语寒知道自己是真的不在成都了,因为成都市中心是肯定半夜听不到公鸡打鸣的。
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议论“风,你看庄主在动呢,说明阳姑娘是真的救活了庄主!”
“烈,你这不是废话吗?你没看见阳姑娘用的这些东西哪样是我们见过的?而且你看阳姑娘还从庄主手上插这么长的管子往里面滴我们的血呢”
“就是就是,连庄主那最隐秘的地方都给插上了管子,璇机老人也不曾这般做过。”
“恐怕这世上没有阳姑娘救不了的人,这天下第一神医应该由阳姑娘得才行。”
“哎,这下我可怎么办,昨天还差点打了阳姑娘。”突地一声怒喝传来
“你们几个没事干吗?竟然学会背后议人了,不准再说语寒半个字,而且也不得把昨天看到的听到的泄露出去,后果你们应该知道!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语寒被这声怒喝给震醒了,那南宫无情真的很无聊呢!难到他不知道半夜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看到二庄主那冷峻微怒的模样云他们暗思到这两天庄里的新闻又要加一条了,一向冷酷少言不发火的二庄主竟然为了阳姑娘吼他们这庄主的三大贴身护卫还一次说了这么多话。天空已开始泛白,那些人都是铁打的吗?整晚不睡觉还吵得自己也没睡好,语寒打着呵欠对南宫无情没好气道“你们的水在哪里?我得洗漱下。”
“来人,还不去准备。”
南宫无情话才落地,就见昨天准备打语寒那叫云的黑大个一眨眼就不见了。雨寒到机舱里拿出洗漱用具还没走到帐篷就见刚才飞出去的云早已端着一金盆盛满了水候在那里,难道他们庄主钱多得用不完,连个洗脸盆都是用金子做的?标准的爆发户嘴脸,语寒在心里想到。
洗过脸后雨寒便蹲在那脸盆边上刷牙
“二庄主,不好了,阳姑娘中毒了,嘴里满是白泡沫!”
一阵惊慌咋起,南宫无情从那庄主的帐篷里腾的下就来到语寒背后啪的一掌拍掉语寒手里的牙刷和水杯而修长带茧的手已搭在语寒右手腕处开始把脉。
“南宫无情你有病呐!我不漱口怎么吃东西?”
手背火辣辣的一阵刺痛让语寒不禁冒火。南宫无情也不语却紧紧盯着语寒的脸看,看着南宫无情那紧张的模样语寒心里涌起丝内疚和感动,这些人没见过牙膏,以为自己中毒了才这样做,确实不应该怪南宫无情。
“哦,我没事,这是我家乡刷牙用的牙膏,有泡沫是正常的。”听到语寒的解释南宫无情明显松了口气才放开语寒的右手进了帐篷。
“去重新打水来!”
站在帐篷口的南宫无情望着那叫云的说到。经过中毒小插曲后不一会天已亮了,语寒到机舱里拿出牛奶,面包,又将鸡蛋在电瓷炉里煮好,一人两份的发下去,一行人看着手里的盒子和用透明袋装着的面包一动不动,这是什么东西,还能吃吗?
看着语寒用那软管尖的一头对着一银白色的地方插到那盒子里,撕开那透明的就有橙黄色的像糕点样的东西出来,直楞楞的望着语寒把那盒子里的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喝一口再吃一口那像糕点的东西,不一会就见语寒把鸡蛋也吃完了。站起来伸个懒腰,雨寒才发现这群人像木头样看着自己,手里拿着的牛奶和面包根本还没动
“各位大爷,难道你们还要我喂你们吗?还不吃,这就是我们今天的早饭!”
说完一行人便照着语寒的做法坐在地上吃了起来。由于南宫无情在帐篷里照看病人,语寒便帮他把牛奶插好,面包撕开剥好鸡蛋递给了他。
“你先吃饭,我来照看!”
南宫无情看着语寒递过来的奇怪东西,问也没问便吃了起来,谁也没有说话,一时间满帐篷里就只听见南宫无情轻柔的咀嚼声,语寒偷偷瞄了眼南宫无情吃相很斯文,细嚼慢咽的连喝牛奶也没发出一丝声响,哪像自己平时在医院经常是下手术台后饿的前胸贴后背,狼吞虎咽的好友曾利长期说自己吃饭的样子像埃塞俄比亚出来的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