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大家下午看见语寒回来后心情都好了起来,就等着晚上一起用餐,就在司徒锦然进来之前,小桃还来看了看。只因为看见语寒还在聚景会神的看东西,才没有打扰。
做好的完餐,也就搁在厨房里等语寒,哪曾想就一会的工夫,语寒竟昏迷不醒了,听说还是皇上弄伤的呢!众人虽不敢出言指责,可心里的抱怨还是有的,
“小姐,小姐,你到底怎么了?”
小桃和小翠两个丫头深怕语寒就此睡过去了,不停的低声哭泣呼唤,欧阳依柔也是梨花带雨的低声抽泣
“姐姐,你可要快点醒来,我们都等着你啊!”
一席人搅得司徒锦然心头更是烦躁不堪,不耐的朝众人,摆了摆手
“行了,行了,都退下吧!有朕在这里看着。”
小桃和小翠很不情愿的退了出去,小姐本来就是被皇上打伤了的,怎么放心,让皇上一个人在这里啊?要是二庄主在就好了,二庄主从来都没对小姐说过一句重话,更不要说伤小姐了。
“云,还不把你的女人带下去,你也跟着一起下去吧!”
看见欧阳依柔还在那里暗自垂泪,司徒锦然很不耐烦。欧阳依柔被云拖着出了门,一步一回首的模样,甚是惹人怜惜。
“你们说朕到底哪里待她不好,她竟然不原嫁给自己而选择了二弟……”
听着司徒锦然黯然落寞的问话,风和烈也答不出来。
“哎!”
长长的叹气声传来,看来这世界上还真有人,不愿意做皇后,做这天下女人都梦想的宝座。
“传朕口谕立,马准备后天的登基大典,朕要同皇后一起接受群臣的朝拜。”不容质疑的吩咐道。
“是!属下领命!”风接着出去把圣旨,传给了隐在暗处的隐卫。不一会就转身回来了。
一直到后半夜,语寒才悠悠醒来,睁开眼,一下就瞧见一张俊美而冷酷的脸在上方,想起刚才,司徒锦然的无理取闹,语寒心中一阵反感
“麻烦皇上大人回宫吧!小人可劳不起你看着。”说完也不理司徒锦然是什么反应,把头扭向了里侧,
“你……”
司徒锦然为自己的热脸,贴了冷屁股很不是滋味,本想发怒的,而且那台历的事情,还没问清楚。可一看到这嘴硬的女人,的苍白面容,嘴唇也毫无血色,硬是把心中那团怒火给压了下去,甩了甩衣袖
“哼!朕不给你计较,等大婚后再给你算帐!”
说完就出了门,任语寒在床上怒喊
“谁答应要嫁给你的……。”
无耐司徒锦然早已出了门,往回宫的方向走去,根本不理语寒的抗议。待得司徒锦然出门,小桃她们几个一溜的就进了门,一阵嘘寒问暖的,
“姐姐,要不要先喝点粥?”
“小姐,快躺好,我去给你端点吃的来?”听着这发自内心的关心话语,语寒感动的热泪盈眶,
“那就来点西粥吧,我这会胸口还痛呢?真是的我到底怎么受的伤啊?”
语寒根本想不到是,司徒锦然动用了内力,而那掌风把自己给震伤了,几人面面相觑,都不敢说是皇上伤了她。
“呵,呵,呵,丫头醒了啊?我就说嘛,老夫这药还是很管用的嘛……”
说着说着,璇玑老人几进了屋,众人正在发愁,不知道该怎么对语寒说她受伤的事情,还好璇玑老人此刻进屋,解了众人的难处。
“干爹来了正好,我正在问,我到底是怎么受的伤啊?怎么这会我这胸口都还痛呢!……。”
“丫头别着急,你这是受了点内伤,调养个半个月左右就好了,还好司徒锦然那小子,只是用掌风扫到下不。然以他的那身功力,你不死也要残废呢!”
璇玑老人一席话已,道出了自己受伤的原凶,看来自己八成是跟这司徒锦然犯冲,不然怎么会遇到他,就没好事情呢?突然想起那本台历,好像在司徒锦然手里忙问道
“干爹,你快给我找找,那本台历到哪去了?……”
摸了摸身上没有,语寒有些急切的,请求璇玑老人道。璇玑老人在桌边找了好大一阵,也没看见那本台历,
“小姐,你告诉我们是什么样子的东西,我们也好帮着一起找啊?”
“姐姐,什么台历,我们进来时就没看见啊?是什么样子的?”
小翠和欧阳依柔她们,也加入了寻找的队伍,
“丫头,我估计是被司徒锦然那小子拿走了……”
璇玑老人沉默了一阵开口道。冷静下来的语寒,想了想,应该是被那怪人拿走了,昏倒前就看见他拿着台历,无比愤怒的质问着自己什么,小桃此刻端着粥进来
“小姐,快来吃点粥,饿了这么久了。”
说着小翠已来到身旁,把枕头靠在身后,并为自己拉了拉被子。语寒也知道台历到了司徒锦然手里,除非他自己愿意拿出来,否则谁也别想拿到。一时间谁也没说话,只听见语寒吃饭的咀嚼声。吃完饭后语寒留下了璇玑老人,其他几人也就各自回房了。
“干爹,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要去找他,不管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原因失言,我都想他当面给我一个说法。还求干爹给我一个地址,无论他在什么地方,我都要去找他。”语寒无比坚定的,对璇玑老人道出了心中的想法。
说实话,璇玑老人还是存在私心的,要是自己那徒弟和语寒能在一起,是最好不过的了,听见语寒如此说道,心中早已是乐得不行了,不愧是自己欣赏的女子,也不愧是自己那骄傲徒儿,看上的女子,如此甚好啊!也不枉爱徒为了她,做出的那翻牺牲。
“好,干爹答应你,我们一起去找他,可丫头,老夫话说前头到时候不论是什么样的结局,你可都要想好了。有些东西其实忘了岂不是更好?……”
听着璇玑老人话里藏话的言语,语寒有瞬间疑惑,也许干爹一早就知道南宫无情,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失约的吧?难不成是他家中,早已娶妻生子?而自己成了光荣的第三者。
“不,我想好了,无论什么样的结局我都愿意承受,只要他当面给我一个说法,即使他已结婚生子,我定不会再打扰他。”
“好,那过段时间,你伤养好了我们就出发吧!”
璇玑老人无疑给语寒打了一针强心针,是啊!要赶快养好伤才能去找他。璇玑老人出门后,语寒便倒床睡了,是的,目前自己最应该做的是养好身体,至于那台历被拿走了就算了,反正照片还可以再洗就是。
幸好自己已经存到了电脑里,要不然,还真是后悔不已呢!尽管心口仍有些疼痛,语寒为了能早日去找南宫无情,强迫自己睡下。
第二天醒来,本来打算到园子里去活动活动,也顺便看看这段时间自己不在,他们经营得怎样,可才准备下床,就被小桃和小翠拦住
“小姐,你快回床上躺好,老神医可是交代了的,如果你要想早点好,万万不能下床,必须是卧床休息才好呢!……。”
罗哩罗嗦了好半天,也不见有住口的迹象,完全跟老妈子有得一比了。“小翠,我又不是瘫痪,这下床适当活动下还好些,我们那里从来就是……。”
“小姐你可快别说了,总之我们今天,可不能由着你,这神医老人交代了的,你就是不能下床……”
还没等语寒说完,两个小丫头立刻打断道。哎,没办法!语寒只好又躺回床上去,有这两个丫头监视着,根本不要想,能偷偷出去溜达一下。
好在是没过多久,欧阳依柔便来了,带来了这段日子的一大堆帐册,陪着语寒讨论,还有十来天的中秋节,怎么安排。
听着眼前这个脱胎换骨的小女人,滔滔不绝的周详计划和安排,语寒打心里感到欣慰,即使自己隔些日子离开了,也不担心她们。至少她们也能把,这融入了自己心血的事业,给搞得有声有色,再加上有皇帝的御赐牌匾,这生意以后也不会差到哪去。
司徒锦然从昨晚回来,心情就没好过,看着手里那本台历,胸口就一阵阵的刺痛,万万想不通,他们什么时候开始在一起的?
云怎么从来就没给自己说过?还有二弟,应该是懂自己的啥!当初那女人救自己时,全身上下,什么地方没被她看过,二弟怎么能和她在一起呢?
毫不理会王德成和风他们,无数次催促休息的司徒锦然,硬是在御书房坐了整整一夜。无视众人诧异的眼神,顶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去上早朝。脾气也比往日坏了很多,拉着一张扑克脸端坐在龙椅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今天皇上心情极度不爽,说不定一个不高兴,就叫人头落地。
一个早上除了几个有很紧迫的事情上奏外,其他的人无不把自己手头,一些可缓可急的事情压下来,谁也不想做出头鸟。正在王德成准备执扶尘,宣告退朝时,负责外事的礼部侍郎,突然跪下举着一本奏折
“禀皇上,臣有一事情启奏……”
司徒锦然很不耐烦的,盯了一眼那礼部侍郎
“还不快奏来……”
“昨天晚上臣收到水海国送过来的贴子,主要是水海国太子在中秋大婚之事,臣想请示下,皇上我国应该派谁去?”
“什么?你再说一遍……。”
听到这个消息的司徒锦然,很大声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二弟要大婚了?这是真是假?按理说二弟这次回去,应该是为了个那个女人一个交代才对,怎么就变成要大婚了呢?
难道有什么特殊原因不成?看着一个早上都没什么表情的皇上,突然对这个消息反映如此激烈,朝堂上的大臣,无不长吁了一口气,还好啊!
皇上终于有反应了,如今这位才登基不久的皇上,可比太上皇要难伺候多了,为人冷冽不说,还不近女色,脸上也永远是一种表情,无论何时,论你是谁,都揣摩不出,他心中的想法。
“昨晚微臣收到水海国的贴子,他们太子将在中秋大婚,微臣想请示皇上派谁去……”
司徒锦然再次确认了自己听到的,真的,既然都发出贴子来了,肯定是千真万确的。那女人现在肯定还不知道这个消息,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转念又一想,既然二弟要大婚了,和那女人是万不可能的了,一个想法和计划在心底油然而生。
不知不觉中,扯扯嘴角露出丝微笑,带着一丝算计,一丝胜利的微笑,沉浸在自己打算中的司徒锦然,丝毫没有发现朝堂下的那帮臣子,无不露出震惊而不可思意的表情。
从来没看见皇上笑过,哪怕是勉强的笑。刚才那个奏折真是让大家开了眼界啊!可怜久等不到任何指示的礼部侍郎,还跪在地板上痴痴等候,司徒锦然的指示呢!
“皇上!皇上!……”
王德成不愧是二朝元老啊!这要拿到现代,非得金鸡奖不可。就在大臣们快要按耐不住内心的疑问,偶尔有人在窃窃私语时,王德成及时的出声,提醒司徒锦然,司徒锦然轻咳了两声,状似不经意的说
“说来这水海国太子,在朕还是皇子时就颇有交情,今日突然听到要大婚,心中不免有些吃惊,为了表示往日的情谊,朕打算亲自去水海国祝贺。”
听完这样决定的大臣,终于有些明白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看来这水海国太子还真不简单,在皇上还是王爷时,就已经攀上交情了,早知是这样,自己当年怎么就没看好,站在皇上这边呢!随着王德成一声尖细的“退朝”司徒锦然和众大臣各自散去。
下朝回来的司徒锦然,心情没来由的好了起来,
“烈,风、马上随我到酒店去。”
说完叫来王德成伺候换上便装,几人就飞身出门了。来到酒店,照旧不露痕迹的去了后院。
来这里次数多了,烈和风他们几个也跟着司徒锦然一样,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各自隐藏的地方。语寒的门虚掩着,司徒锦然破天荒的,这次没有从窗子飞进来,而是走了门口,推开门便看到躺在床上午休的语寒。
还是苍白的面容,淡淡的哀愁显露无疑,说实话眼前的女人,相貌一点都不出众,甚至很普通,和自己原来府里的两位伺妾,比起来真是差了好大一截,而且一点都不温柔,还动手打过自己,言谈举止也不端庄,可自己也说不清楚,也不知道为何,心中总是对她念念不忘,想把她据为己有。
想得到她的想法与日俱增,不惜对她使用算计、权术。就这样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心竟莫名的平静和温暖,也许她就是母妃送给自己的礼物,不由自主的上前挪了挪身子,握着露在被外的柔荑,在自己粗造的脸上蹭了又蹭。难道这就是幸福吗?如果是,自己认了,哪怕用尽一切手段也要得到她,要她这一生都呆在自己,身边永远不离开……
语寒是被饿醒的,不知是因为受了伤,还是璇玑老人用药的原因,语寒这一睡,足足睡了二个时辰,快到傍晚时才醒来。
醒来才发现司徒锦然在床边趴着睡着了,还握自己的右手。使劲伸了好几次,也拉不出手来
“司徒锦然,你快放开啦……”
昨晚一夜都没睡的司徒锦然,此刻睡得正香,在语寒同志不懈努力下,终于睁开了,那双还带着血丝的龙眼,看了看语寒一句话,也没说便转头对着门口道,
“来人,伺候皇后更衣,再把晚膳备来。”
看来司徒锦然很适应皇帝这一职业,还没得多久,就已经是皇帝派头十足,这跟大明星出场那派头差不多了。
“司徒锦然,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不要做你的什么皇后,而且你昨天不是都看见了吗?要知道我喜欢的人是你的结拜兄弟,你怎么可以……”
“不要跟朕说这些,你必须是朕的皇后,这是不可能改变的,至于其他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司徒锦然很是愤怒的,打断语寒说出了,心中早已做出的决定。
“你凭什么主宰我的,人生和婚姻,在我们那里,你这样做是犯法的……”
“犯法?朕就是王法,而且这里不是你所说的,什么你们那里,朕不管你来自哪里,总之你就好好等着,后天做朕的皇后……”
司徒锦然霸道而粗鲁的,拉过语寒,下巴顶在语寒头顶,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
白痴也能体会到司徒锦然,此刻压抑着的容忍和愤怒,可为了自己的终身幸福还是得反抗,
“大不了一死,反正我早该在飞机出事那刻死去的,如今的日子也是赚得的……”
听到如此决绝的话,司徒锦然有瞬间的挫败感,难道自己真的比不上二弟吗?她竟愿意选择死,也不要做自己的皇后,可二弟马上就要大婚了,这女人真是心不到黄河不死啊!
“朕不准你死,当初你都能把朕救活,朕就欠了你一条命,如今朕绝不准你死。”
“求你了,司徒锦然,放了我吧!我要去找他,如果不是你把我伤了,现在我可怕早就在去找他的路上了……”
揉了揉额头,听着司徒今然紧张而暴躁的话,语语寒很是无奈,要怎么才能跟,这一跟筋的老古董沟通,要怎么做才能让他放了自己啊!
“你的意思是说,你非要找到二弟吗?”司徒今然恍惚看见了希望,搬过语寒的肩,突然轻声问道。
“是的,我要去找他,无论他在哪里,我都要去找他!”无比认真的,看着司徒锦然的眼睛说道,要让他知道自己的决心和真心。
“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找到他吗?万一有些事情,是你想不到的呢?……”司徒锦然貌似关心的问道。
“是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要找到他,而且我们之间都该有个了断。”
听着语寒无比坚定的打算,司徒锦然本来懊恼的心显得有些期盼了。要是能在二弟大婚那天,让眼前这女人看到的话,那他们之间就永远成为过去了。自己也相信二弟的为人和她,应该还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沉思了一会出声道
“那好吧!朕陪你一起去找他,而且朕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真的,你知道他在哪里?”
语寒一听司徒锦然知道南宫无情的消息,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望着胸前这张充满希翼的小脸,司徒锦然有些出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