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该起床了。”丫鬟掀开床帐。
“唔~”池晚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看见是一个陌生的面容。
“夫人,奴婢伺候您洗漱。”丫鬟说。
丫鬟熟练地端上水盆,浸湿毛巾替池晚擦脸,又递来一杯水要池晚漱口。接着带池晚坐在梳妆台上替池晚梳妆。
“夫人,今日化个什么妆?”丫鬟问。
“都行。”池晚轻答,看着这个丫鬟打开梳妆盒开始了行如流水的操作……
此刻房内安静的只听得见心跳声和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池晚问。
“回夫人,奴婢没有名字。”丫鬟答。
“呃,好吧……”池晚心想:哈?这,这叫我怎么回答?唉,换个话题吧。
“我好像没见过你,你以前是在哪里的?”池晚从镜子里看见这个女孩面无表情,本本分分的在替池晚梳妆。
“奴婢以前也是服侍夫人的,夫人失忆了。”丫鬟回。
“哦,这样啊。”池晚扶额,这,这我还能说什么,小小年纪就是个话题终结者了…。
“夫人,梳妆好了,奴婢替夫人更衣。”丫鬟拿来了一套素白的裙子,伸手就要解开池晚身上的衣服。
“诶,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来。”池晚连忙止住,拿起衣服跑到屏障后。
“夫人,主人说夫人不会系衣裳,让奴婢伺候夫人。”丫鬟紧跟池晚。
“呃……”池晚看见这一套衣服,确实不知道哪该穿哪。
一切都收拾好了后,池晚走到了镜子前打量着自己,确实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也不知道他把自己打扮成这样要做什么,一想到昨天就忍不住脸皮发麻,浑身不舒服,他该不会又想让我跳舞吧?
“夫人,主人在这边等您,请随我来。”丫鬟伸手轻扶住池晚的手腕,牵着池晚来到了厅前。
“主人,夫人来了。”丫鬟俯身跪下。
“嗯。”赢风看见池晚一袭白衣忍不住上下扫了一眼,“下去吧。”
“是!”丫鬟悄然离开。
“夫人可知今日为何让你如此装扮?”赢风牵起池晚的手抚摸着。
“不知…”池晚回。
“今日我们启程,想让夫人空白的来到我们的国家。”赢风嘴角扬起。
“呵,会成功吗?”池晚看着赢风。
“夫人,可不要小瞧了夫君了,”赢风还住池晚的腰,贴在池晚耳边,“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只有我不想要的。”
“我也只是你想要的得到的一件物什吗?”池晚不知怎么了就脱口而出,也许,也许是想从他口中得到之前伤害她的人的答案吧。
赢风偏头温柔的笑,抬起池晚的头悄无声息的吻住了池晚的唇。
池晚被这个猝不及防的的吻给吻迷糊了,待清醒后赢风已经站在一旁摆弄着他手上的珠子。
“你,你怎么!”池晚匆忙地擦着嘴。
赢风本还想接着挑逗池晚,突然一片叶子从门外飞了进来,赢风也变得严肃起来,“上车!”
坐在一摇一晃的马车上,赢风和寒莺在一旁谋算着什么,池晚靠在窗边,身体随着车子的晃动也一摇一摆着,一股吐意浑然袭来,胃里翻江倒海的翻腾着。
“呼~我好像晕车了。”池晚自言自语拍着胸口,看着还在讨论事情的二人没有丝毫要停车的意思,“我应该还可以忍一忍……”直到池晚觉得嘴里的口水逐渐变咸变多,池晚不断地咽口水,突然一股神一样的力量从喉咙里奔腾而出。
理智告诉池晚不能吐车里,于是立马起身打开帘子“倾泻”而出。
赢风这一幕看呆了,赢风立马起身走到池晚身边拍着池晚的背,蹙了一下眉。
寒莺看着这二人,握紧拳头咬了咬牙齿。看见赢风转过身立马又恢复之前顺从的面容。
“手帕,拿来。”赢风说。
寒莺从腰间取下手帕递给赢风,赢风拿走手帕便递给池晚手还不忘拍着池晚的背,丝毫没注意寒莺的神情。
“谢谢你啊,我好了。”池晚擦擦嘴坐回位子上,感谢的望着赢风。
赢风小心翼翼的搀着池晚坐回位子上,“夫人……不会是?”赢风紧张地看着池晚。
“哈?”池晚看着赢风,明白了他什么意思,“不是的不是的,我有点晕车,以前坐公交落下的毛病了,我只要是坐车就会吐,唉~”
赢风一听不是他心所想的便沉下脸不说话。寒莺听见池晚并没有怀孕紧张的心情便也舒缓下来了。
“到了,下车!”赢风自顾自的下车并未像电视剧里一样扶着池晚下车。
池晚打算先扶着门框再跳下去,这时一双手伸到了池晚眼前,池晚抬头一看竟是平日里总看不惯她的寒莺,不由得愣住了。
“扶着我下来吧,这有点高。”寒莺看着池晚不知所措的样子不禁有些厌烦。
“谢谢。”池晚提着裙子款款而下。
池晚一下来就一阵大风呼啸而来,风中还夹杂着黄沙,晴朗的天气忽然就暗了下来。
“我们这是到哪了?”池晚跟身边的寒莺说。
“这是我们的军队驻扎的地方,之前是直属皇帝的御林军,不过现在都是我们了。”寒莺说,“这也是攻打楚国最有利的地方,里殷都不到五十里,过不了多久,这片土地将是主人的天下了。”
“我…去!”池晚听完忍不住张大了嘴。这,我这怎么阻止?我区区一个弱女子能抵挡得住他的这些军队吗,而且还有这么多手下。我看…难!
由赢风领头,池晚居中,寒莺垫后,走了大概二十来分钟,来到了一片帐篷驻扎地,最里面便是池晚她们住的地方。
一进到帐篷内池晚猛地深吸了口气,不禁感叹,“我感觉我把这辈子要吸的尘埃都吸完了!”
赢风脱下了披风,扫了一眼池晚,“那边有水,你起洗洗吧。”
此时从帐篷内走进来一群身披铠甲的人,赢风见到他们来了便领着他们往帐篷里间去了,池晚便偷偷的跟到了门帘后。
“赢将军,我带领我的一只军队从殷都从北面进攻,大约一日抵达殷都第二日攻打殷北,两日之内殷北可攻陷!”将军1说。
“那我就绕到西面,从西面进攻,打他个措手不及哈哈哈!”将军2说。
“那我就和赢将军联手从东面攻进,只是那皇上的十万护国禁军,怕要些时日。”将军3说。
“不怕,殷都南面环海,我谅他也不敢从海上反攻我们,我们只要守好自己的阵地,他那皇上还不死我手上!”赢风说。
池晚咬着手指思索着什么。
“他们走了?”池晚看见赢风从帐篷内走出来,池晚递上了一盏茶。
“嗯。”赢风接过茶茗了一口。
“这是我根据这里的地势样貌特制的一种灰茶,你觉得怎么样?”池晚期待的问。
“嗯…有点苦…”赢风回。
“茶嘛,肯定是苦的啊,夫君品茶无数应该知道这种茶吧?”池晚坏笑。
赢风看着池晚,挑了下眉,“色泽些许浑浊,灰茶?我竟不知!”
“今夜夫君喝了晚儿做的茶,明日定能出师顺利。”池晚奉承道。
“哈哈,夫人今夜甚是乖巧!”赢风十分开心。
那可不?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最毒妇人心!灰茶,哈哈哈,这就是普通的茶叶,只不过我往里面加了细灰,我看你明天怎么去领兵,好好待在你的茅房吧!
“夫君,那晚儿先睡了。”池晚掀开里间的帐帘进去了。
半夜,池晚看见赢风的帐篷亮了起来就再也没熄,池晚蹑手蹑脚的潜入赢风的帐内,悄悄地偷走了赢风的令牌便心满意足的睡下了。
第二日清晨,池晚见赢风还在蹲茅坑便早早来到了军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