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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 还有什么更重要

如果知道一念之差带来的是她的不知去向,谭牧年定然不会先去找罗迩。

在悠世阁苦苦等了一宵,等到的是她的彻夜不归。

满眼血丝地扑到有家私房菜,看到的却是门上挂着的“一月休业,二月再见”的小木牌。

颓然地站在街头,冬季的凌晨,四周一片雾气,谭牧年觉得自己就像走失在迷雾里的人,明明看到前方有光亮,偏偏怎么也触摸不到。

在他向魏聚尘打电话求助时,罗锦素和罗锦生一起上了一架飞机。

坐定后,罗锦素捂着狂跳不已的眼皮,强迫自己闭目养神。

一定是连续几日的失眠造成的眼部痉挛,休息,休息一下就好。

自我安慰着,可心底的不安还是隐隐冒了出来。

身边,罗锦生仍在试图说服她。

“姐,其实我一个人去就行,你不必每年都陪我。”

她板着脸,故意歪曲他的好意。

“怎么,难不成你连姐姐一年一次出国散心的机会也要剥夺?”

“当然不是,我……”

罗锦素“扑哧”一笑,抬指敲上他的头,“傻瓜,逗你玩呢!”觑到他不满的瞪视,她垂下眼,轻叹:“让我多尽一点心吧,这样我会好受点。所以,姐姐是为自己不是为你,你的,可明白?”

总是这样,不想造成他的心理负担,她就老爱把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如此善解人意的姐姐,他岂会不明白?

不想戳穿她,于是建议:“姐,下辈子,让我做哥哥你做妹妹吧。”让我也照顾你保护你。

“唔,好。”罗锦素一本正经地点头。“待我归西后,我会和上帝谈判试试的。”

“姐,我是认真的!”罗锦生抗议。

“我知道。”帮他掖了掖毛毯,罗锦素结束谈话,“乖,闭上眼休息,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千万不能累着。”

说完,她取出眼罩,率先闭上眼。

尽管看不见,她还是能感觉到弟弟灼灼关心的目光。

果然,没一会儿,她听到他小声说:“姐,昨晚你和爸爸的谈话,我都听到了。”

不知道怎么接话,罗锦素选择装睡来逃避。

“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以这种极端的方式来解决,并不是最佳方案。任何事,只要存在,就总会留下蛛丝马迹,即使再严加防范,真相早晚会浮出水面。”

知道爸爸说得有理,可她就是没有勇气面对。

当初那么决绝,多多少少带着些怨恨和冲动。

当一切照计划执行后,说不后悔,不可能。

但,已无法回头。

尤其是现在,在得知自己的行为造成了怎样严重的后果后,她更是回不了头。

如果说当初尚还有挽回余地却因她的没有坚持而提早结束的话,那么这一次,一切都无法挽回。该发生的都已发生,死者不能重生,而她,更是没有可能可以重新站回到原来属于她的位置。

只要活着,终归会被找到。

只是,她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快。

抵达异国他乡的第五天,他们终于面面相对。

拉开房间的门,看到是他,她第一反应是快速关门。

似早料到她有这一招,他的脚更快,插进门缝,再用力一推,她就踉跄后退,若不是被身后矮柜挡着,恐怕会当场倒地。

用力将门在身后甩上,他朝她步步逼近。

布满血丝的双眼,凌乱纠结的头发,胡髭丛生的下巴,恼恨怨怼的眼神,他就像一个饱受苦难的复仇者,对她施加在他身上的一切,咬牙切齿,恨之入骨。

这样的他,很陌生,也很令人害怕,她不由得后退,可是背后的矮柜紧紧抵着她,她根本退无可退。

然后,肩上一痛,他抓住了她,脸逼近她的脸,鼻孔里喷出的火热气息似要灼伤她的脸,引来一阵阵无助的眩晕。

两腿轻颤着,她无法动弹,双手用力抓住身后的矮柜,力持镇定。

“怎么是你?”

盯着她的眼睛,他加大握住她肩头的力量,如果可以,他真想一把将她捏碎,看她还怎么在他面前装陌路。

罗锦素只觉双肩似被分筋错骨了般痛得弯下身,可是盛怒中的他,完全不给她缓解疼痛的机会,用力一提,将她拉离地面抵在墙上。

“到底有多恨我,恨到要用诈死的方式离开我!”

盯着她的眼睛,他低咆,声音似受伤的兽,眸中凝满伤痛和悲哀。

别开脸,罗锦素犹自垂死挣扎。

“我,放开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的不知悔改,彻底摧毁他的理智。

更用力地抓痛她,似乎只有让她疼痛,才能麻痹自己疼痛不已的心。

她倔强地咬着唇,不呼痛,不求饶,一脸平静,就好像他所做的一切,都撼动不了她分毫。

吸了口气,她开口:“谭先生,我们……”

“闭嘴!”

到了这个时候,她还嘴硬!她叫他什么?谭先生?谭先生?!

真想把这张不经大脑的嘴咬掉!

俯下身,他粗暴地攫住她的唇,泄愤般噬咬。

血的腥甜迅速蹿入口舌,她越挣扎,他钳制得她越紧,在她张嘴喘息寻求氧气时,他撬开她的牙齿,以凶猛的力量掠夺她口中更多的氧气。

这样的他,就像在说,“要毁灭就一起毁灭”,唇齿间传递的绝望如此明晰,让她想不去感知都不行。

瞧瞧她都做了些什么,竟然让这个淡然冷静的男人受此莫大伤害。

牧年,牧年,如果我说,我爱你九十九,恨你只有一分,这样,你是不是就会,原谅我?

感觉到她的回应,那么温柔,谭牧年心里一酸,微微撤出她的口腔。

与其说是惩罚她的不诚实,不如说是难抵心中渴望她的疼。

她的嘴唇是热的,很好。

她的呼吸是热的,很好。

她能在自己怀里,很好。

只要她活着,一切都不重要,什么也不必追究。

只要她活着,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

既恨,又感激,就算是被耍得团团转,就算过去三年如身处地狱,可是当确认她一切安好,所有的恨都变得不足为道,一颗心满满盛载的,全是感恩。

粗暴的攻掠,转化为柔情,和着她温柔的回应,缱绻缠绵。

享受着这份宁静与美好,没有质问与谴责,没有谎言与逃避,只是单纯地,顺着心底的渴望,你感应我,我感应你。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彼此耳中只有对方的呼吸与心跳,久到欲望被一点点挑起,他缓缓离开她的唇。

而她,不知在何时双腿夹住他的腰,双臂缠住他的颈,感觉到他的撤离,她追上来,手掌压在他脑后,再次将他揽近,唇齿相依。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喘息着,他在她唇角喑哑低语。

她没有回答,更加主动热情地探索他口中城池。

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抵挡心爱女人施予的此等诱惑,如果占有她,可以让她再次进入他的生命,那他绝不放过。

不给她反悔的机会,他抱起她,走向床铺。

怕她只是一时意乱情迷,怕她很快清醒后退却,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连衣服都没有褪下,就直接进入她的身体。

“嗯”一声,她睁开眼,手抵着他胸膛试图将他推开。

而他,不依不饶地,捂着她的眼,封着她的嘴,一个用力,更深地嵌进她的深处。

压抑了许久的身体,在用力那一刹,差点就释放出热情的种子,汗珠凝聚在额头,要拼命克制,才能稳住颤抖的身体。

她僵在他身下,一动也不敢动。

黑暗中,两个人静止着,似紧绷的弦,屏息等待着箭发出的一刻。

然后,她轻轻蠕动了下。

细微的动作立刻引起他的粗喘,一滴汗,叭嗒一声,落上她的长睫。

眼睛,有种盐渍的痒痛。

她抬手想拭一下,刚一动,就遭到他的喝止:“别动!”

“不……”

以为她要拒绝,他吼出一声“休想”,弓起身子,迅速发起凶猛的进攻。

他的动作又大又狠,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似要被撑爆,强劲的力道不断将她顶离床铺又落下,极大的欢愉以及难以承受的凶悍,让她发出一声声低吟,和着他的节拍,奏响最华丽的乐章。

伴着一声低吼,他将暖流洒进她的身体,在被强烈快感贯穿的同时,却又无止境地想要更多。

快速褪下彼此的衣衫,然后再以最快的速度重新埋入她的体内。

被唤起的欲望是如此巨大,他就像无法魇足的兽,要了一次又一次,甚至在她累极昏睡时,仍固执地潜伏在她体内,一刻也不舍地合二为一融为一体。

欢欢,欢欢,请你,求你,再也再也不要离开我。

阳光透过未合拢的窗帘缝隙洒进来,一线光柱落在两只交缠的手上。

男人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戒指,这根指曲了曲,而后更用力握住那只白皙的女人的手。

他仍停留在她体内,她整个人蜷缩在他怀里,如此契合他的身体。

几乎是在清醒的同时,他的男性再次充盈她。

无法克制地,他轻微地厮磨,加深迷人的探索。

“唔”一声,她扭动着,想要逃离。

他哪里能允,强健的手臂圈着她纤细的腰腹,将她用力抵向他的坚挺,严密无缝地结合,引来她如歌的低吟。

****着她肩头的小黑痣,他双手握着她。

背对着他的人儿,立刻蜷成一团,蹬着腿伸着手想要往前挣开。

牢牢箍着她,他的眼睛落上她的臀,那里,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浅褐色胎记。

曾经,他亲吻着那个胎记对她说:“欢欢,这是属于我的记号,有它,我就能找到你认出你。”

她抬起一脚印上他的脸,“你将来要是气我,我就把这记号洗掉,让你永远都找不到我。”

欢欢,你没有洗掉这个记号,我可不可以认为,我还有机会?

“你,你放开我。”羞红满面的罗锦素,掰着他的手,轻喘着恳求。

“不。”她身后的男人在她肩头用力一咬,一个翻身,双手托着她的腰,旋转间,她对上他的双眸。

心虚,立时传遍全身。

别开脸,她咬唇再次恳求:“放开我。”

“不。”似要惩罚她,他托起她的腰再重重落下,身体的撞击令她无力地软伏在他颈间。

听到从自己嘴里逸出的那声小小的“啊”,她闭上眼,羞窘得无法面对。

不想再听她说“放开我”,他用力攫住她的唇,用热情冲昏她的头脑,开始一波又一波的征程。

有节奏的律动,在室内鸣奏出动人的乐曲,欢爱的气息,在空气中氤氲。

突然,“叩叩”的敲门声,扰乱了一切。

“姐,你醒了吗?”罗锦生在门外唤。

她一惊,慌乱掠过红晕丛生的脸庞。

而他,充耳不闻,顽固地吻住她在她体内疯狂冲刺,当迎来最后的烟花绽放,他低吼着,狠狠在她唇上一咬,而后抓起散落的薄被覆住彼此的身体。

“姐?姐!”

罗锦生的叫唤一声高过一声,她僵硬着,无法应声。

然后,她听到,她身下的男人轻咳一声,用着性感迷人的粗哑嗓音道:“稍等。”

门外,很快,安静。

不用看,也知道锦生有多么吃惊。

又羞又恼的罗锦素用力拧他,“你干什么?”

吻着她嘴角,他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身体,“开门。”

“不要。”滚下他的身体,她立刻将脸埋入被中。

温柔地捏住她耳垂,他慵懒地哄:“乖,起床了,你先去梳洗。”

一把拍开他的手,她紧抓着被子用力压住自己的头,闷闷的拒绝声从被中传来。

“不要!”

轻笑着,他不再勉强,翻身下床进浴室找了件浴袍系上,然后,拉开门。

半身****的他,很大方自然,“你姐姐累坏了,我们出去谈。”

说着,他随手关上门,挡住罗锦生往里窥视的目光。

罗锦生尴尬地挠挠头,红晕慢慢爬上脸颊。

“呃,那个,我,其实……”

手胡乱指着,罗锦生窘得语无伦次。

反观那个“做坏事”的人,倒比他坦荡得多。

输人不输阵,咳一声,他挺直腰,抬起下巴,装出同样的坦荡,可是当视线落到那个坏人肩头的抓痕,他又开始结巴:“那、那个,麻烦你,穿、穿上衣服。”

谭牧年望了望自己身上的痕迹,唇角上扬,似乎颇为骄傲自己的战绩,丝毫没有把它们当成犯案证据。

“衣服被撕破了,麻烦你去酒店大厅帮我买一套。”

一得知她的去向,他连行李也没收拾就直奔机场,订不到直达机票,他转了两次机才来到这里,除了随身的一套西服,他根本没有其他换洗衣物。

他吩咐得理所当然,罗锦生却因他话中透露的信息,继续面红耳赤。

“呃,那,你,你稍等,我,我马上去。”

“谢谢。”

看到罗锦生落荒而逃,谭牧年嘴角笑意更甚。

这个弟弟没有问他是谁也没有质问他的“劣行”,看来,他在罗家人心中,一直是耳熟能详。

回到房间,她仍整个人埋在被子里,鸵鸟心态和以前一模一样。

黑夜令人脆弱,也令人意志薄弱,同时,也令人滋生勇气,但,当白天来临,这样的勇气,只让她明白,一时之勇,后患无穷。什么叫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说的,就是她。

可是,如果让她做出第二次选择,她恐怕还是会做同样的事。

爱上一个人,他的一情一绪都会对她产生莫大影响。她完全没有办法对他无动于衷,在他面前,理智永远屈居下风。

承认她还爱着他,很容易。

但如何在这场混乱后面对他,很难。

“到底有多恨我,恨到要用诈死的方式离开我!”

想到这句质问,她瑟缩一下,蜷着身子,将被子裹得更紧。

恨?恨他?他是这么以为的?

即使是在知道那件事之后,她首先考虑的也是他,与其说是恨,不如说是太爱。因为太爱,所以不想看他自我折磨,所以才想要用自己的死来给他彻底的自由。她以为,她死了,他就会开始全新的生活。哪曾想,人算不如天算,她的假死竟然造成了他父母的真死。他岂会原谅她?他岂会原谅她?!

与其说她恨他,不如说他恨她。

因为恨,所以他才不顾她的恳求,一次一次,狠狠地要她。

她欠他两条人命,他怎能不恨,怎能不恨。

如果恨她可以让他好过些,那就,继续恨下去好了。

无论他对她做出什么,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天尤不了人。

赎罪,她得赎罪。

若是更诚实点,她得承认,与其说是赎罪,不如说,她抵挡不住心底的渴望,即使将来可能面临来自他肉体与精神的双重蹂躏,她也想回到他身边,无论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哪怕是成为第三者,她也想尝试。

当念头触及林星,她忙缩回来。不能想,不要想,想多了,她又会打退堂鼓。

只是,他已有了林星,为什么还要对她做这种事?

他,并不是不负责任的滥情之人。

还是因为,太恨她吗?恨到失去理智?

可是,双耳捕捉到他的动静,似乎无法验证这一点。

他竟然在哼歌。曲子很欢快。

悄悄拉开被子一角,她循着声音望去。

浴室的门开着,水声哗哗传来,他身上裹满洁白的泡沫,仰着头,双手忙碌着,嘴角微扬。

他在笑?

怔怔地望着他,她发现,她似乎并没她以为的了解这个男人。

三年的时空相隔,在她与他之间,留下多大的鸿沟?

冲完澡,谭牧年一边擦着湿发,一边打量床上始终如一的隆起。

如果她一直呆在床上,他不敢保证,稍后他会不会也爬上床。

只是,他不太想继续呆在这异国他乡。

打开窗,让更多的阳光涌进来,他坐上床沿,连同被子将她整个圈进怀中。

“饿不饿?”

“今天有什么安排?”

“正事办完了,我们早点回家。”

“小安要是知道你回来了,一定很高兴。”

他只字未提她的诈死她的三年沓杳无音信无音信,温柔地说着家常话,就好像她只是外出旅行了一圈,而他,来带她回家。

心里一酸,她的眼泪滚出来。

无论他再怎么装没事人,可是已发生的还是发生,过去无法抹杀。

牧年,牧年,你该知道,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就算,我们曾经几乎拥有幸福的完美。

咬着手指,她努力不发出哽咽,温顺地偎向他的胸怀。

如果可以多得一秒的“无视现实”,那就让她贪得一秒。

“你这样怎么呼吸?乖,出来,去洗个澡。”他哄。

她摇头,不想让他发现她的眼泪,她将被子揪得更紧裹得更严。

“你……”

扒着被子还想说什么,敲门声响起。

放下她,他拉开门,取过罗锦生手中的纸袋,开始换衣服。

穿戴整齐后,他和罗锦生面对面坐在了一起。

“我姐还好吧?”望着对面一脸春风得意的男人,罗锦生问得很迟疑。

谭牧年反问:“和我在一起,会不好吗?”

“啊,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挠挠头,罗锦生小心地打量他,“你,打算怎么对她?”

“用我自己的方式。”谭牧年答得言简意赅。

对于私事,尤其是夫妻间的事,他觉得没有必要向外人汇报细节,即使这个人是他妻子的“弟弟”。

“请不要伤害她。”罗锦生恳求。

谭牧年冷嘲:“我还以为,在这整桩事件中,我才是最大的受伤害者。”

“她一定有她的理由。”虽然站在男人的立场,即使身为她的弟弟,他也时常觉得无论何种理由都不该采取那样极端的行为,但在情感上,他还是力挺姐姐,无论对错。

谭牧年不语。是,他也相信,在她那个脑袋瓜里,一定有着令他匪夷所思的理由,不然她不会做出这种瞒天过海的事。具体是什么理由,他迟早会解开。他不是三岁小孩,不会幼稚到以为他们上了床,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问题就会自动消失。

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谭牧年转移向另一个:“何今宵的心,用得还习惯吗?”

“你怎么知道?”罗锦生张着嘴,一脸吃惊。据他所知,何今宵的心脏被移植到他体内这一事实,是被他老爸封锁了消息的,“我姐都对你说了?”

谭牧年不置可否。

单纯的人,一诈便知。若说他之前只是推测并不确切知道,那么现在,他则可以说是肯定知道。

“检查都做完了?”

“嗯,一切正常。”

“那,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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