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叶终于到了地宫,虽然润泽吩咐了提前告知双宸,但是被双叶制止了。
守门的看到双叶小姐赶紧跪下,双叶示意他不要兴师动众。
而是自己一个人一言不发的进入地宫,每一个看到双叶小姐的人都要跪她的时候,都被双叶制止了。
双叶走到自己哥哥的房前,没有人。她又去大堂,还没有进门就听到了润雨和她哥哥的对话。
润雨说:“婚礼向来得要精致些好,我听赏月夫人说,阁主娶她的时候将赏月阁布置的满满的一片红色,还有许多赏月夫人家乡的东西,那时候,我就想阁主很爱夫人。小时候听爷爷讲赏月阁的男子向来只爱一人,原先我半信半疑,可是看到阁主这样对赏月夫人,我信了。那时候,我觉得爱情就是赏月夫人和阁主的样子。”
双宸说:“那是自然,等我们成亲,自然不输给他们。”
润雨说:“我不是要和谁比什么,只是我一直有一个问题。”
双宸说:“什么?
润雨说:“因为我在赏月阁待久了,那时,我只见过赏月夫人和阁主这一对夫妻,我自小又在江湖流浪,见到的都是地痞流氓还有追杀我的人,所以我曾经一度以为男子只会娶一个女人,女子只会嫁一个男子,可是随着年岁的增长,自然发现不是这样的,来到地宫以后更是感触良多。地宫前任主人有几位妾室,那么,双宸,你会娶别的人吗?”
双宸握着润雨的手说:“我此生只有你一个妻子。”
润雨自然不懂双宸的话外音,对于感情润雨永远是迟钝的。
双叶冷笑着走了进去,打破他们的氛围,说:“此生只有你一个妻子,那只不过是说只有一个妻子而已,而可以有很多妾!”
双宸和润雨听到这声音都很诧异,双宸赶紧抱住双叶,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妹妹:“你回来了!”
双叶看着自己的哥哥,也根本抑制不住自己的泪水,哽咽的说着:“双叶回来了,双叶再也不离开哥哥了,再也不离开地宫了。”
双宸听着妹妹的话,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抓住双叶说:“你为什么回来了,赏月阁的那小子怎么对你了,告诉哥哥,哥哥替你讨回公道!”
双叶朝润雨看了一眼,说:“因为一个缘由。”
双宸说:“什么缘由,管它什么缘由,把我妹妹送回来也是太过分了。”
双叶说:“因为我不是他心里的人。”
双宸骂道:“什么心里不心里的,不过是一种说辞,他就是不想要我妹妹,所以拿这些搪塞你。”
双叶说:“润泽他不是你,他心里没有很多人,而且也不会尝试去接受除了他心里的任何一个人。”
双宸看到妹妹这样说,自然不好说什么。
双叶走向润雨,她每看润雨一眼,都觉得有万把刀刻在心上,她很喜欢润雨,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她就把她当亲姐姐,可是,一想到润泽那一层,双叶就觉得无比恶心,所以她对于润雨如今只剩下憎恨。双叶说:“我哥哥的所谓娶一个妻子,但不代表他不会去爱别人,不去娶妾。”
润雨听懂双叶的意思了,于是对双宸有些愠怒,便走开了。
双宸不知道双叶的意图,说:“妹妹,你何苦拆哥哥的台啊!”
双叶说:“哥哥,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嘛,润雨的确不同,他是你心中的妻子,但你之前的收房丫头,润雨还不知道吧!”
双宸说:“那丫头已经被疯了,你又何苦提她。”
双叶说:“我觉得润雨不应该什么事都被你瞒着,我知道,润雨是你唯一想娶的正妻,但润雨是在赏月阁长大的,她哪受的了一个男子有很多女人。”
双宸说:“这些事你就不要管了,你回来的事情估计又要我头疼一阵子了,你呀,从小到大,都没让我这个哥哥省过心。”
双叶说:“是啊,不管我做什么,哥哥都是第一个出来保护我的,哥哥,我是真的不想嫁人了。”
双宸说:“怎么会不去嫁人呢,就算那个润泽不知道我妹妹的好,也自会有其它人知道我妹妹的好。”
双叶一时又感动的说不出话:“无论妹妹遭遇什么,还好有哥哥,如果没有哥哥,双叶可怎么办啊。”
双宸看着自己妹妹,心疼的说:“哥哥就算什么都没有了,也不会放弃双叶的。”
地宫自此便放话不会再让双叶与润泽有纠葛。
润泽听到消息,虽然是他所愿,但依旧违背初心,他还是不可避免的伤害了双叶,这种伤害可能真的会毁了双叶,无论润泽这一生有没有娶妻,他都注定亏欠双叶,几世都还不了。
润雨一人回房思考了很久。清澜见她失魂的模样,便问:“你这是怎么了?”
润雨说:“双宸会纳妾。”
清澜扑哧的笑了,说:“这很正常啊,我爹爹不知道有多少妾呢!”
润雨似乎不知从何说起,说:“可是,我不想,见惯了赏月夫人和阁主都是彼此一人的模样,我根本无法接受。”
清澜说:“你是因为太爱双宸来,所以接受不了其它女人待在他身边吗?”
润雨说:“也许是吧,只要想到他身边会有很多女人围着她,我就觉得浑身难受。”
清澜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唯一可以安慰的是双宸还是很爱你的,不会让那些小妾轻易造次你的,也不会动摇你正妻的位子。”
润雨说:“既然能够爱我,那为什么一定要有小妾。”
清澜叹了一口气:“我大姐曾经和我姐夫何等相爱,闹的轰轰烈烈,我们也皆以为姐夫不会再看上别人,可是时间久了,什么都会变,姐夫因为我父亲的权力不敢直接纳妾,只能偷偷对那个人好,甚至为了迎娶她,想过废了我大姐,但是,他不敢,我大姐是清宇王的女儿,这一切,他只是想想,但是还是被我大姐知道了,我大姐自此性情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