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冉杰和封执墨关于那一幅自新御书房修缮之初便有的书法的阐释,广大文人表示高度认同。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朝臣们也不由的感慨原来如此,这才是那副书法的深意,是他们自己气度尚浅,没有想到皇上圣明至此,求才心切,求贤若渴。
但是当事人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冉杰表示:“皇上求贤,而科举殿试四年一轮回,如今将近了。”
“丞相大人有心了。”
又是“大人”,脑仁疼。
“今年的科举……”臣身兼数职……
“那有劳丞相大人了。”
“……”冉杰,??!
臣身兼数职,实在是抽身乏力……
但这些话终究是没有被冉杰说出口。
因为与其等着帝王算总账。
还不如先说说自己已经远谋好的东西。
看着帝王状似不适,皱眉,指尖轻按鼻梁。
冉杰好像看懂了这个形貌昳丽的当权者的意思,朕也很累,你就别推辞了,该干什么干什么。
不然朕就一直这样,看看是你先说累,还是朕先装病。
“皇上身体不适?”
“嗯。”
冉杰:“……”
“丞相大人还有何事?”
“……”冉杰,没事,只不过是您叫在下来的,在下的猫还饿着呢,“臣的确有要事相奏!”
“哦?”
帝王眯起了眸子,单眼微睁,看起来很是危险,像极了冉府中的那只爱宠又戈,看到猎物的模样。
“边塞安定,必然着手西南!”
封执墨笑了。
那种乐莫乐兮新相知的笑,是不谋不谋而合的。
冉杰与封执墨的四目相对,远远不止于天雷勾地火。
呸,是针尖对麦芒!
再快乐啊,莫过于新相交了知己。
更何况,这人不是新结识的。
有如此知己陪伴身旁,还有何怨?
大早清的听着一群朝臣说左顾右,远远不如冉杰的一句话来的得心。
身为一个需奉守“无为而治”的帝王,这些话怎么能自己说呢?
我冉杰,替您说嘞。
放茶,整袖。
撩袍起身,拱手站定。
“臣,有奏!”
“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