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璃……”卓修凉轻喃。
“你说不出口那就由我来替你说。”辛璃不容置喙的开口，“那老头说你的脸，你的腿，你的毒，是不是都是因为我？你吐血是不是也是因为要来救我？”
卓修凉抿了抿唇，良久才道：“我想让阿璃在大婚时看到一个完整的我，所以我必须站起来。”
卓修凉蹭了蹭辛璃的手，“我只恨我没有早一点发现阿璃被带走，不然也不会受这些苦了。”
辛璃冷下脸，“你只用回我是还是不是，你是什么意思我自会分辨。”
卓修凉蹭着辛璃的脸颊一顿，沉沉的看着她缓道：“……是。”
辛璃勾唇，“你不回我的问题也只是因为你觉得亏有愧与我。是也不是？”
“……是。”
挑眉，嘴角勾出一个邪肆的笑容，带着一点点的挑衅与诱惑，“那你不躲，也是真心想要把命给我咯？”
卓修凉继续轻蹭，“我的命一直是阿璃的，也只给阿璃。”
“是也不是？”
卓修凉挪着唇轻吻她的掌心，“是。”
“你是不是傻？”辛璃轻笑。
卓修凉一顿，抬头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她，犹豫一下还是道：“是。”
在你面前从来就没有聪明过。
辛璃抬手捏了捏卓修凉的下颌，细腻光滑的触感在指下流转，让辛璃有些欲罢不能。
大拇指微微向上，指腹摩挲着他苍白冰冷的唇，轻笑，“你倒是实诚。”
卓修凉一愣，随即也笑了起来，“是。”
“那你的腿和脸呢？”辛璃看着卓修凉的唇在指下变得愈加红润，状似不经意的问，“是不是很痛苦？”
卓修凉只定定的看着辛璃被柔和烛光晕开的面部，一下子便有岁月静好的错觉，他不自觉放轻了语气，“不痛苦。”
辛璃斜昵了他一眼，“是也不是？”
卓修凉毫不犹豫道：“不是。”
手下用力，红润的唇被摩挲的越发鲜艳，在依旧苍白如纸的肌肤映衬下，妖冶的仿佛染了鲜血，“你毒发时是不是很痛苦？就像我所感受的那样？”
“不是。”
辛璃神色不变，指腹却摩挲的越发用力，红唇被挤压的变形，冰冷的温度也渐渐被灼热代替，“你骗我。”
卓修凉对唇上隐隐传来的刺痛感恍若未觉，依旧一动不动任由辛璃动作，抿唇沉默。
辛璃蹙眉眸色愈深，手上的力道亦愈发霸道，仿佛带了些惩戒的意味，“回答我。”
“阿璃……”卓修凉握住了辛璃做乱的手，沉静道：“我不想让你担心，我也不想骗你。”
辛璃只觉得心口被针扎了一般难受，眉目冷下来，颦笑流转间都凌厉恍如刀锋，辛璃挣扎着卓修凉握住她的手，“所以你就能瞒着我，糟践自己。卓修凉，是不是？”
“阿璃……”卓修凉轻叹，恍如呢喃的轻唤让辛璃一阵阵的恍惚。
辛璃看着他，勾出了今晚第一个真正的笑容，可眉目却冷艳的紧，微微一挑眉就仿佛睥睨着天下之攘攘，指尖由摩挲嘴唇变成了捏着他的下颌，辛璃倾身毫不留情就咬了他一口，还没有痊愈的伤口又被辛璃咬破，“那我就和你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