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子聪也真是的,他今天好过分诶,不仅对我大声,还在我面前摔椅子,他明明知道只要他先道歉我就不会发那么大的火啊,他那样子我真的很没面子。而且,我今天本来就没有要跟子聪怎么样,还不是阿嘉他们,竟然会划破沈若赫的球袋,做这样的蠢事,就是他们害的沈若赫输掉比赛诶。"伊胜雪看到佣人阿姨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世界上只有佣人阿姨懂她。
"你知道吗,我刚刚进入到伊家的时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子聪对你的好。又好吃的东西,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有好玩的东西他第一个想到的也是你。可是你呢,似乎对于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理所当然的接受了。"佣人阿姨把饭菜放到了一旁,眼睛温柔的看着胜雪,她太了解胜雪了,只有子聪的好才会让她清醒和不再倔强。
"是啊,他的确对我很好,我就习惯了。"记忆里的画面像是放电影一般在伊胜雪的脑子里来来回回,那时候,就算是一个棉花糖,子聪都要让胜雪先吃,自己在一旁看着,从来不计较。
"我还记得的啊,有一天,你在玩剪刀,结果一不小心,剪刀差一点就刺到你的脚上,是子聪帮你把剪刀接住了,然后满手都是血。你当时哭的满脸是泪,叫着子聪要死了,子聪要是死了你也要死掉。记得吗?"佣人阿姨的声音软软的,像是在给胜雪打开久久封闭的记忆的防线。
"记得。"伊胜雪放下手中的笔,记忆已经回到了远方,世界上会有谁可以像子聪那样,无怨无悔的宠着自己,而自己却不知道珍惜。
"而且,我今天回家的时候,看见子聪在挨家法,结果挨了三百多的藤条呢?身上的皮肤都被打破了。"佣人阿姨的声音扬的高高的,她已经看见了胜雪的脸上的沉默和心痛。
毫不犹豫的起身,伊胜雪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可笑,她的任性,她的倔强,她的伤害,子聪无怨无悔全部都替她承载了。
刚刚到子聪的卧室门口,只见胜雪的爸爸在里面,正字小心翼翼的给子聪的后背上药。只是一眼,伊胜雪强忍着才没有叫出声,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子聪的后背血淋淋的布满了伤口,一定会很疼的,眼泪在胜雪的眼里打转。
"忍着点啊,要抹均匀会有一些刺痛,子聪,在我的印象里,无论你受什么样的伤,你从来都没有喊过疼!"武爷的脸上带着心疼和无奈,他把子聪当自己儿子一样看待。可是有时候,他又不得不为了维护这个家做出伤害自己亲人的事情。
"身体上的疼痛根本就不算什么。比起十年前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没有家,没有地方去,无奈的在街头游荡,没有吃的,喝的,风餐露宿。如果不是武爷收留,我肯定早就死了。所以,凡是武爷做的,子聪一点也不会埋怨。"子聪坚若磐石的脸上带着一丝伤,他打心眼里感激武爷,是武爷让他找到可了活下去的依靠。
"呵呵,其实我一开始把你带回来,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置你,只是把你带在我身边,转眼间就过了十年,你也长大了。这十年来,是你把地十三街打理的井井有条,来到家里找人帮忙的,找你的比找我的要多的多。"武爷的声音暖暖的,他也在回忆着这十年的岁月。
"武爷,我知道其实这么多年来,地十三街可以保持成这个样子,都是你在支持着这一切。"子聪十分诚恳的说。
"子聪,这么多年来,地十三街上的百姓们不是说没有钱搬走,而是这个地方凝聚了几代人的感情,大家在一起时间长了,就舍不得分开。虽然很多人想要打地十三街的主意,但是我一定要守着这片土地,无论他们给我多少钱,我也不会把它卖给那些财团的原因。"武爷的声音带着一股苍老的沧桑感,似乎是在对自己过去十年的回顾,深沉而又飘渺的眼睛看着窗外。
"武爷,我理解,就像你经常说的那样,做人就是'情'和'义'二字,武爷你放心,这里是我子聪的家,我会帮助武爷努力的守护者它。"金子聪已经动容了,在他的世界里,地十三街就是他的家,而武爷就是他的亲生父亲。正是因为武爷的相救,使得他更加珍惜这一个缘分,为了情和义二字,执着的守护。
"子聪,我很庆幸你在我的身边,我也就放心多了。"武爷的声音幽幽的,看了子聪一眼。
"武爷,对不起,今天我冲着小姐发了脾气。以后我再也不会了。"子聪对着武爷道歉,他对胜雪发脾气,就像是冒犯了武爷的尊严一般,毕竟他不是少爷,只是武爷的手下。他没有资格去以下犯上。
"子聪,正是因为整个地十三街的人们都惯着她,才会让她越来越无法无天,今天你冲她发脾气,我不觉得是坏事。以后她要是再这么不讲理,你就只管处置她。"武爷一谈到自己的女儿就有些生气,越来越任性了,简直是不可理喻。
"不,武爷,保护小姐是我的指责所在,为了小姐,我就算死了也愿意。"子聪的声音真挚的让人心疼,深邃看不到底的眼睛,写满了言行合一,誓死效命的诚恳和志愿。
站在门外的伊胜雪,眼泪已经缓缓的流了下来,她就是那样毫不讲理的把子聪的信任,关怀,心愿,无怨无悔践踏在自己的脚底下,从来都不知道珍惜,心口在绞痛着,她错了,她真的错了。
"子聪,我知道。你想不想到东上念书,说实话,我实在是不放心胜雪一个人在学校。她性子急躁,又听不进去别人的建议,我怕她会吃亏啊,到最后伤害的还是她自己。有你看着她,我会比较放心。"武爷垂下眼睑,他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要知道他很了解自己的女儿。
金子聪的脸上微微一怔,"我愿意,只要是小姐需要的,我都愿意。"
胜雪的满脸泪花,回忆着过去和子聪相处的日子,从小到大都是子聪护着自己,她累了,就是子聪背着她走路,她犯了错,就是子聪替她挡住一切打击和惩罚。子聪为自己做了那么多,可是自己却从来没有为子聪做过任何一件事。
第二天的空气特别清新,胜雪很早的就爬起来了,她要为子聪赔罪,为他做一顿丰盛的早餐。
阿嘉恰好也来到了厨房,他本来也是想要替子聪做早饭赎罪的,结果却撞上了正在厨房把蔬菜切得乱七八糟的胜雪。
"小姐早诶,你在做粥吗?"阿嘉看着那一锅红色的粥,说的不好听一点就是惨不忍睹的粥。
"是啊,我在做精力充沛粥啊,子聪喝了以后一定会百病全消,生龙活虎的。"胜雪对自己的技术是相当的有信心,要知道天底下从来没有她做不成的事情。煮粥是小菜一碟啦。端起自己煮好的粥,胜雪异常兴奋地向着金子聪的卧室里走去。
"小姐早。"子聪刚刚睁开眼,就看见一脸微笑像个天使一般的伊胜雪走了进来,手里似乎端着什么东西。
"早啊,子聪,昨天是我不好,我特意为你煮了粥,是我早上天不亮就开始煮的哦,从生米煮成粥,你快尝尝。"胜雪说着就把粥盛了出来,舀出一勺来,在嘴边轻轻的吹了吹,吐气如兰。
"是吗,谢谢小姐。"子聪的心里一阵欣喜,脸上带着一个大大的微笑。原来小姐的心中,他是那么重要。
"来啊,张嘴,我喂你。"伊胜雪小心的把粥放到金子聪的嘴边,微笑着看着她,多么温柔的女孩子。
张开嘴,子聪把那一满勺粥全部喝了进去,口腔里的是粥吗?辣的,酸的,咸的,浓烈的调料味刺激着金子聪的味蕾,简直就是喝了一口超级辣椒油啊。
汗水沿着金子聪坚毅的脸庞滑落下来,鼻涕,眼泪一瞬间全都出来了。
"好喝吗?"胜雪奇怪的看着子聪脸上的表情。
"好喝~"艰难的将口里的粥咽了进去,子聪的脸上红的像早上初生的太阳。
"好喝你为什么要哭呢?"伊胜雪更不理解了,不是好喝吗,也没要必要哭啊。
"是感动的眼泪,小姐第一次为我做粥,我实在是太感动了,所以我就哭了。"扬起手臂擦掉脸上滚滚的汗水,金子聪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跟着燃烧了。
突然见伊胜雪的张开自己的手臂,将子聪紧紧的抱在怀里,安心的靠在他的肩上,胜雪有着说不出的踏实感。
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个拥抱深深的震慑住,金子聪闻见胜雪身上的少女的清香,那么舒心和美好,就像是一只飞鸟,进入了子聪的心头。
轻轻的放开子聪,胜雪的眼睛深深的凝望着他。
"从下到大都是你一直在照顾我,纵容我,保护我,只要有你在的地方,世界就在我脚下,就算去摘月亮,你也会带我去,可是我却从来没有对你说过谢谢。"动情的,胜雪的眼睛里波光流转,真诚的样子是那么美好。
金子聪像是被蛊惑了一般,胜雪是那么美丽,让他有种想要吻她的冲动。
时间似乎在这一刹那静止。
"聪哥,你千万不要和那碗粥啊,那里面全是辣椒~"阿嘉在这一刹那打破了清晨的宁静。他实在是太担心聪哥会被吃坏了。
"恩?"胜雪似乎回过神来,低头看着手里的碗,满脸失落的样子。
金子聪咬咬牙齿,笨蛋阿嘉,他差一点就得到了胜雪的初吻诶。
和子聪一起去学校,伊胜雪十分骄傲,有自从这个长得又帅功夫又俊的人在身边,她的自尊心已经快要庞大的天上去了。
下课十分钟,伊胜雪拦住了一脸无所谓的沈若赫,秀眉一挑,她伊胜雪从来都不是会耍赖的人,而且现在还有金子聪做保镖,量他沈若赫也不敢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沈若赫,我昨天已经问过我的家人了,你的球袋是他们划破的,你说吧,要把我怎么样,我随便。"伊胜雪还是一脸的骄傲,在沈若赫的身边走了一圈。
"怎么,你还记得隔夜仇啊?"沈若赫看见她那一副得意的小样子,不由的绝的很有趣,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着。
"废话少说,你到底要把我怎么样,我伊胜雪说话从来说道做到。"毫不理会沈若赫声音里的挑逗,愿赌服输,她不在乎。
"那你,到底希望我对你做什么?"沈若赫的脸突然在伊胜雪眼前放大,薄唇勾起一个暧昧的笑容,眉眼间带着挑逗。一双眼睛深不见底,盯着伊胜雪的眼睛。
突然,伊胜雪的脸变成了另一个人的--金子聪!他毫不犹豫的拉开伊胜雪的身子,自己的脸凑了上来。
"沈若赫,是我带的人闯祸,有什么不满就冲着我来!"金子聪毫不客气的单刀直入。
伊胜雪站在两人之间,看着他们对峙。
"我对于你们这种热血游戏是在没兴趣,让开!"沈若赫的脸上带着一丝不屑,扭头就要离开。
"我们伊家从来不欠人家的情,所以这件事情必须了结!"金子聪几步走到沈若赫面前,脸上全是坚毅。围观而来的同学们都万分紧张,东上学校的两大帅哥竟然杠上了,实在是太精彩了。不由的屏住呼吸,看他们怎么解决问题。
"够了没有,让开!"沈若赫已经不耐烦了,他烦透了金子聪的纠缠。
"把事情解决,你就可以离开。"金子聪还是一如既往的坚持,这种承诺还是快刀斩乱麻,越快做完越好,省的夜长梦多。
"好啊,既然你这么坚持,那你就从这里跳下去啊。"沈若赫的脸上闪过一丝冷光,手指随意的指了一下窗户。
"你疯了吗,这是三楼诶。"伊胜雪怒视着沈若赫,他怎么会提这样的要求。
金子聪的眼睛只在伊胜雪的脸上一瞥,给了她一个自信和安慰的微笑,然后毫不犹豫的从三楼跳了下去。同学们都围过去看,纷纷鼓起掌来,金子聪竟然稳稳的站在下面,没有受一丝伤。
伊胜雪的而心中生气一股强烈的怒气,虽然她知道子聪从小练武,三楼的高度不会有生命危险,可是沈若赫不知道啊,他竟然这么随意的支配一个人生命,竟然还用那么轻松的口气。
"沈若赫,你很过分诶。"伊胜雪瞪着沈若赫一脸优哉游哉的神情,更加生气了。
"谁让你们这群白痴竟然把这个当真,你不觉得很好笑吗?猴子,以后要聪明一点!"故意拉长的声调,沈若赫的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看着伊胜雪的脸色变得绯红,甚至连腮部都鼓起来了。不由得觉得十分可爱。
"死章鱼,你那副死样子摆出来给谁看的,今天你死定了。"一个飞跃,伊胜雪的身子已经调到了沈若赫的身上,对准那个该死的章鱼头,伊胜雪毫不留情的打了下去:"死章鱼竟然敢欺负我的家人,你不想活了是吧。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说过你会死的很惨,你去死吧。"一拳又一拳的打在沈若赫的头上,伊胜雪已经气愤到了极点。
"死猴子,你是猴子吗,你给我下来,很痛诶......"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的家人!听见了没有!"
"死猴子,你找死啊,快下来!"
"死章鱼,我要替天行道灭了你这个死章鱼!"
"砰砰啪啪"的声音在走廊里不断的传出,没有人去帮忙,东上学院里,到目前为止,伊胜雪是第一个敢骑在沈若赫的头上打他的女生。
突然沈若赫身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伊胜雪挂在沈若赫的脖子后面,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电话,看见上面的名字完全是陌生的。
"电话给我。"沈若赫的声音压抑着,一双眼睛似乎要喷火一般。
"我......"伊胜雪满脸惊恐,一向显山不露水的沈若赫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表情,太可怕了。
"给我!"沈若赫的声音怒吼着,整个走廊都在颤抖。猛地从伊胜雪的手中抢过电话,沈若赫的声音低沉着:"喂,怎么了?"
伊胜雪震惊的看着沈若赫,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发这样的火。完全不像平常那个带着一些小小的霸道和坏坏的笑容的沈若赫。
"怎么会这样,我马上过去。"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只见沈若赫的脸上满是紧张,挂了电话,急匆匆的向着出口奔去。
换下了校服,沈若赫连忙向着公司的会议室里去。
只见他的父亲的合作伙伴满脸严肃,坐在会议室的正位上,自己的父亲却是满脸的苦色,正在一旁说着好话。
"查理,立刻取消对于沈氏集团的那笔十二亿的贷款,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贺总裁的脸色一沉,双眼如炬,直直的逼视着沈国琛,咄咄逼人的气质暴露无遗。
沈国琛感觉如同五雷轰顶,似乎自己一手创造的企业就要立刻幻灭了一般,眼珠一下子似乎没有了光芒,写满了绝望。
紧紧的闭上眼睛,沈国琛面向贺总裁直直的跪下了身子。站在门口的沈若赫亲眼目睹着自己的父亲为了钱竟然下跪,脸色不由的满是愤怒和吃惊。侮辱和不甘统统向着心头袭来。父亲的话,"只要交易成功就是赢,其他的事,输与赢都不算什么,"像是一个咒语狠狠的打在他的心头,为了交易,父亲脸尊严都不要了吗?
"爸,你不要这样。你快起来啊!"沈若赫的脸上满是悲愤,他不能容忍别人对于爸爸的侮辱,他要保护爸爸。
"你怎么来了,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你快回去。"沈国琛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来了,不由得恼羞夹在一起,悲愤的不知道把脸往哪里放了,更是不起来了。
"贺总裁,无论现在是怎样,你都不能毁了爸爸一手创下来的基业,就没有别的方法解决这个问题了吗?"沈若赫拉着爸爸的手臂,眼睛里满是无奈和悲愤,问着贺总裁。
"方法?方法只有一个。就是尽快做好新区的开发计划,拿到地十三街的土地使用权,只有如此,我才会考虑要不要把撤走注入到你们公司的资金。"贺总裁的眼睛勾起一道诡异的眉线,久经商场的她已经深知该如何去拿捏这个松紧,让别人不得不臣服于她。
沈若赫的脸上一阵恍惚,他首先想到的就是伊胜雪。
"给我三天时间,我会拿到地十三街的土地使用权!"沈若赫的双眉深深的勾紧在一起,嘴角发出的声音清晰而又无奈。
"哦,三天,不过你们必须拿沈氏集团的经营权做抵押,如何?"贺总裁的眼睛微微一笑,已经计上心头,沈若赫这小子还太嫩,她要吃掉沈氏集团,如果沈若赫成功了,那个顺利拿到土地的使用权而后开展新区计划,自然是好的。不过要是沈若赫拿不到地十三街的土地使用权,那么就不要怪自己不客气,吃掉沈氏集团了。
"好,我答应你。"沈若赫没有一丝退路。
"那好,三天之后要是你没有拿到土地的使用权,那么沈氏集团就由贺丰银行接管,签字吧。"一个冷冰冰的文件亮在了沈若赫的眼前,似乎在嘲笑他。
"爸,这是你一生的心血啊。"沈若赫的心绞痛着,他看着爸爸颤抖着双手,签下了那个文件。
"若赫,爸爸相信你会替爸爸守住这一切的。"沈国琛坚决的眼神看着沈若赫的眼睛,合上了文件。
"你放心吧,三天之后,等我的消息吧。"沈若赫的眼睛闪过坚毅和决绝,他转身走出了门外,一切都在于伊胜雪,他必须要拿到那份文件。为了他的爸爸,他必须要。
"这个文件或许对你有用,记住,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贺总裁的眼睛看着沈若赫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手里递给了沈国琛一份保密的文件。脸上挂着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离开了办公室。
沈国琛万分沉重的打开文件,震惊的,原来武爷手下的保镖金子聪竟然是当年死在地十三街大毒枭金秉贤的儿子!而凶手竟然是武爷!
伊家的院子里,佣人阿姨一脸埋怨的帮着金子聪扭着他的脚踝。
"要你跳你就跳啊,要是十八楼你跳不跳啊~"佣人阿姨十分气愤的看着金子聪,怎么不知道爱惜自己呢,要是出了事该怎么办?
"跳啊。"金子聪正疼的满头大汗,被佣人阿姨这么一问,没有多想就直接说了出来。
"跳你个大头鬼啊!"佣人阿姨的手指憋足了劲,用力一扭,在金子聪的一声惨叫中,骨头总算是正过来了。
"好了诶,不痛了啊。"子聪的脸上带着一丝试探,果然是不痛了,不由的满脸欣喜。
"子聪你知道吗,地十三街的棺材伯交不起租金了。"佣人阿姨的脸上带着一丝失落。
"那今天晚上把事情解决一下吧。"金子聪看了一眼身边的胜雪,两个人相视一笑,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