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歌推开窗,看向站在大堂算账的秦老三,
“秦老三,叫府衙的人来一趟。”
秦老三一脸懵地看着突然出现在二楼的芜歌,
“……”
小姑奶奶不是走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懵圈的秦老三立刻遣了小二去府衙请人,
“小姑奶奶,需要我上去帮忙吗?”
秦老三相信芜歌有绝对的实力处理好,于是他象征性地问了一句。
果然,芜歌拒绝了秦老三,并利索地关上了窗。
谢燕绥仍旧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芜歌,身边站着谢影。
芜歌不怕被人盯着瞧,淡定地绕过众人走向角落,坐在角落的椅子上,坐姿带着些随意,颇有些洒脱的意味。
府衙的人来得还算快,芜歌立刻起身走人,她可没兴趣去府衙一日游。
“王爷,您……”
带头的捕头看见谢燕绥坐在房间里,一时间有些慌乱。
不会是这位爷遇到刺客了吧?事关皇家,那可都不是简单的事啊。
这么一琢磨,捕头立刻满头大汗,今天怎么就轮到他当值了呢?
谢燕绥抬手免了众人的礼,
“不必在意这些虚礼,这些人似乎是冲着本王来的,烦请林捕头尽快调查,最好别闹到刑部去。”
这话一出,林捕头再傻也知道谢燕绥的意思了,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王爷说的是,刑部每日事务繁忙,我们会竭力为刑部分忧。”
谢燕绥颔首,又道,
“这件事与这间酒楼无关,莫扰了人家的生意。”
“是,我们立刻将这些刺客押送至府衙。”
谢燕绥满意了。
他没想到小丫头竟然是这酒楼的老板,她救了自己两次,总不能恩将仇报,扰了她清净不是。
芜歌溜回到马车上,老成立刻驾车离开。
木白凑上来挨着芜歌,
“姐姐,你去做什么了?”
芜歌看木白一眼,
“打架。”
木白睁圆了双眼,
“姐姐还会打架?”
开什么玩笑,行走江湖,怎么可能不会打架?
芜歌又从袖口摸出玉简来看,半晌,她实在受不了木白那称得上灼热的视线,低头看他,
“有事?”
木白殷切地点头。
“说。”
“你能不能教我啊?”
“不能。”
芜歌回答得十分果断,她带着这两只过日子已经不容易了,还要她兼职武术课老师?
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瘫着晒太阳不好吗?学什么打架?
“为什么啊?”
木白苦着一张小脸,委屈巴巴地看着芜歌。
芜歌拍拍木白的脑袋,
“我懒得教。”
“那以后我和妹妹受欺负了怎么办?”
芜歌:“……”
就他们生活的那个深山老林,有谁会大老远跑过来欺负他们?
“遇到危险的时候你就会无师自通了。”
“……”
你怕不是看我小就这样骗我哦!
拜师事件被芜歌完美地糊弄过去。
木白终究是小孩子心性,没几天就忘了这一茬,每天开心地抱着胖灰在院子里跑。
芜歌每个月去一次盛都,给秦老三传授生意经,君悦居的生意越来越火爆。
她对目前这种无忧无虑,每天都能瘫在椅子上晒太阳的生活表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