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珠胎暗结
吕不韦和异人直吃到日暮天暗,才席终人散。铁柱亲自驾车送异人回去。
吕不韦步态蹒跚,径直进了秋香的屋子,只见秋香穿着薄薄的粉红绸衫,侧身曲体卧在铺着葱绿彩缎的床上,丰胸前挺、圆臀后翘、明眸半闭、红唇微张,一副似睡非睡的样子。
听见动静,秋香睁眼一看,只见主公站在床前,急忙站起。
吕不韦一扑,压在秋香身上,觉得秋香丰腴白皙的身子又软又热,使自己高大沉重的身体如卧棉上。
秋香见主公一改几天来对自己视同陌路的样子,亲热地爬在自己身上,天恩浩荡、君威凌厉,又是惶恐,又是委屈,又是高兴,双臂环颈、两腿盘腰,抬身仰脸把吕不韦紧紧缠抱在怀内。
吕不韦宽厚粗重的身子压住秋香高耸的丰乳、起伏的小腹,俯视着她晶莹的双眸、红润的脸庞,讥讽地微笑着,说道:“秋香,该把心里的事给我说说了,说吧!”
秋香急得两眼流泪,辩解道:“主公,我是被他们逼的。”
“别怕,秋香,有我给你做主,你只管一五一十把事情告诉我。”
吕不韦见秋香娇小的身子被自己粗重的身体压得气喘脸红,就滚落下来,枕在绣花绸枕上,同时伸臂为枕,把秋香搂在怀内,等着她说话。
春燕听见主公进了堂屋,满以为会来自己的屋子,却听见他进了西屋,一腔醋意泛起,从床上爬了起来。
近来,主公夜夜睡在她的屋里。夜夜垂恩、时时交欢,让她畅饮甘露、倍受恩宠,享尽了做女人的幸福。同时,也让她纳闷主公为什么突然对秋香冷若冰霜。
她觉得主公以前爱秋香甚于爱自己,突然之间,就不理秋香了,教她空房冷睡、孤衾独卧。
男人的恩宠真是靠不住,就像屋外阶下的鲜花,几日盛开、一朝枯萎,好景不再了。
她觉得自己也没有刻意献媚争宠,从秋香手中争夺男人,像秋香那样,对主公时时察颜、处处献媚,博取主公的欢心。
但主公却一改平分秋色、普降春雨的天恩君心,对自己夜夜专宠、频频垂恩,置秋香于空房冷衾的尴尬处境。
看来,天下事,是不能强争硬取的,是你的,终归是你的;不是你的,争到手,也不长久。
为了固宠,她也学秋香的样子,在枕边衾内,曲意承欢、浓情献媚、艳语撒娇,希图自己的宠位“长治久安”。
现在,怎么主公又进了秋香的屋子,难倒自己什么地方又做错了不成?
吕不韦专注地听秋香说了半天,脸上露出释然的笑容。
“哦,秋香,你这么说,我就不怪你了。何况各为其主,你又是遭囚被逼。”
“主公,我说的句句属实、件件是真,若有一句假话,你打死我也无怨。”
吕不韦看见秋香情真意切的样子,又爱怜地抱住她,微笑着给她宽衣解带。
秋香激动地抱住主公,享受着主公粗大的手掌在她丰满、柔韧的****上抚摸揉捏,泪眼婆娑地说:“主公,这半个多月,我度日如年。”
吕不韦粗大的手指像游方老僧似的顺着她白嫩、滑腻的小腹进入下边那座深谷幽刹、溪上梵宫。
秋香一把按住那个入涧下溪的佛手,两腮娇红、双目泛光,羞怯地说:“主公,不能??????”
吕不韦艳情正浓,被秋香一阻,诧异地问:“什么不能?秋香。”
秋香见主公面露不悦之色,就把嘴贴在他耳上,低语几句。
“真的?秋香,什么时候的事?多长时间了?”吕不韦惊喜地问。
“半个多月前,我才发现的。”秋香躺在吕不韦怀里,面露羞涩,又面带骄傲,喜悦地说。
“那我更要进去逛逛园子、看看墒情了。”
“主公,我怕你伤着他。”秋香把吕不韦的大手按在自己白皙、丰腴、平坦的小腹上,撒娇地说。
“没事,秋香,你才开花结果,还能招蜂惹蝶,到了秋天瓜熟蒂落的时候,就不能随便碰了。”
“那你轻点,主公,别伤着他。他可是咱俩的骨肉呀!”秋香仍然按住吕不韦的手在自己小腹上摩挲,娇憨地笑着说。
吕不韦像骑马一样,翻身一跨,就上去了,又俯身一纵,犹如游鱼入水、蛟龙入海。
两人开始还凤舞鹤翔在蓝天白云之下,动作轻盈、姿态轻灵,没多久,两人就肆意互搏、纵情对撞,恰似狂风大作、暴雨骤降、天摇地动。
一番酣畅淋漓之后,俩人从云端跌落到地上,犹觉身飘床移。
吕不韦喘息片刻,说道:“秋香,我今天和秦国那个公子结为兄弟了。”
“主公,我知道。”秋香倦眼娇闭、酥体尽呈,慵懒、疲倦地回到。
因为天气炎热,俩人刚才又大动深耕,累得大汗淋漓,所以没有盖被子,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秋香睁眼一看,只见主公长满浓毛的胸上仍然沁汗淌珠,就用一方绣花丝巾给他擦拭胸前脸上的汗珠,又擦擦自己两只丰乳上的汗迹,同时担心地察看、抚摸自己的小腹,只见它仍是那么白嫩、润泽、平坦、中间一窝浅凹、四周嫩肌微丰,就像一片良田沃野。
秋香抬头一看,只见主公正注视着她,两人相视一笑。
吕不韦也伸手在她白如雪、嫩如酥的小腹上使劲抚摸了几把,耳语道:“秋香,你放心,怀孕的女人,就像结果的树木一样,十有九成的。照你这样说,那落花挂果的树,风吹吹就坏了?”
秋香娇憨一笑,纵体入怀。
吕不韦在她圆润挺翘的丰臀上揉捏一番,说道:“秋香,有一件事,我想跟你商量。”
秋香正沉溺在柔情蜜意中,突然听见主公郑重其事地跟她说话,吃惊地抬起头。
“秋香,我想把你送给那个秦国公子,你愿意吗?”
秋香闻言大惊,愣了片刻,哭道:“主公,我才怀了你的孩子,你就要把我送给别人,这是为什么?”
“秋香,我是为你好。”吕不韦把手伸到秋香腹下那朵含珠藏蕊的花朵上,轻抚慢揉,只见上面寸草不生、含苞待放,就边摸边说。
“你把我送给别人,还说是为我好?”秋香语调哽咽、泪眼婆娑地问。
“你就不想想?那秦国公子是什么人,他是当今秦国昭襄王的嫡孙,也就是未来秦国国君。你跟了他,就是未来秦国王妃,你说这是不是为你好?”
“主公,我不想当王妃,我只想给你生儿育女、跟你厮守终生。”
“秋香,你当真是这么想的?”吕不韦听了秋香痴情的话,感动地问。
“主公,我只想跟你返回卫国,过男耕女织、布衣蔬食的日子,这辈子就心满意足了。”秋香攀在吕不韦身上,抬头仰脸,决绝地说。
“秋香,当一个王妃,是天下女人一生的梦想。现在既然有了这个机会,我不能为了自己,耽误你一生的前程;再说,你做了王妃,咱们的儿子就是王子,将来就有可能在秦国登上大位,不比跟上我做一个商人强百倍?”
“主公,你能肯定秦公子一定能看上我?就是看上了,我肚子里怀了你的孩子,教他发现了怎么办?”
“异人今年二十二岁,青春正盛;你十八岁,芳龄正艳。你又长得天姿国色、含苞欲放。异人一见你,肯定失魂落魄。你肚子里的孩子,才落籽发芽、珠胎暗结,他不会发现。”
吕不韦把汗毛浓密的长腿搭在秋香丰满的圆臀、滚圆的大腿上,手又不由自主地捏住她腹下似花苞、又像馒头的****,好像馈送别人宝物,又留恋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