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让久久不语,陈池心一下没底了,这清单上如此之巨,难道还没满足这厮胃口。
陈池紧张的手心冒汗
“你是叫陈池吧,杂家听下人报告,两年前你才上任辽东太守,如今带给杂家太多的惊喜了”
“都是公公当年提携,下官时刻牢记于心,这不刚有机会,下官不就来感谢公公”
“好,还算你有心,这安东将军,杂家可以为你安排”
“谢大人”
“呵呵,还算你小子有心,往后杂家可是很看好你哦,”
经过黄巾一事,张让也是感觉朝外无人,这刚好陈池来了,而这小子还给自己带来了不少惊喜之事。
一听事情有了着落,陈池又是一拜
“谢大人,”
虚伪如此,让陈池都不经感叹这还是自己吗?
“大人”
陈池腼腆一笑
“这几日下官在府内吃了大人不少酒食,下官此次进京还带了点美酒,稍后下官为大人送五十坛来。”
一听酒,张让原本欣喜的脸上,露出了鄙夷
“杂家府内美酒无数,莫非陈大人的酒比杂家府内的还好”
其余陈池都没啥信心,这酒陈池是有绝对的信心
“大人下官这酒保证比大人府内好,这点下官还是有信心的”
“哦,那杂家就要看看了”
终于经过一番扯皮,陈池此时走出了房门。
“呼”
重重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大兄咱们走””
陈池看着等在一旁的太史慈说道。
二人走出这带有重重回廊的张府,来到府外,张府下人早就备好马车送陈池一行。
“贤弟你这进去这么久,那厮到底留你干嘛”
在车上太史慈忍不住问道,陈池可不敢说真话,虚伪了几句,就是转移话题
“大兄你说蹋顿等人会不会等的不耐烦了”
当陈池二人走进驿站,得知陈池回来的辽东兵士们,纷纷跑来,问着
“大人你这是哪去了”
“唉大人你走后,这里出又出不得,可是让我等好生无聊啊”
更加郁闷当属蹋顿了,这小子进城本满心欢喜,如今不准随意外出,可是苦了他,一脸络腮胡未经修饰,更加的张牙舞爪。
“大侄子你这胡子拉碴的,要是让这洛阳城的美女们看见,可没人喜欢你”
“哈哈……”
经陈池这么一闹,众人皆笑,气氛随之而缓。
蹋顿则是郁闷不已
“还不是这一天天的,不能出去,你以为我想啊”
见蹋顿的无辜样陈池则是笑道:
“哈哈,等下想不想出去啊”
“想”
蹋顿直点头
“想那还不收拾下”
“那好”说完小跑着回房,众人见状又是笑到,陈池看向众人道
“大家都去收拾下,等下出门,可别丢了我们辽东的脸”
“喏”
“大兄你去安排下要送的东西,我上楼一趟”
吩咐了众人,陈池则是上楼去换身衣服。
当众人收拾妥当,陈池带人直到张府,再把东西交接完毕后
“大家来洛阳城如此久,还未好生逛逛,现在你们去吧,宵禁前回驿站”
“好,”
陈池話落,众人皆欢呼不已,蹋顿脚都提起,准备去见见繁华的洛阳。
见部众如此,陈池无奈
“不准惹事,你们给我记好了,出了篓子老子不拔了他的皮,就不信陈
去吧”
在众人离去后,太史慈确没离去,陈池则是要再进张府一趟:
“大兄不去逛逛”
陈池问道,
“没啥好看的,某就和贤弟一起”
陈池也不是笨蛋,当然清楚这是太史慈留在身边保护自己,陈池也不多说喊到
“大兄那咱们走吧”
二人随张府下人,再次踏进张府大院,此时虽太阳以西,府内确人来人往,随着人流踏入后院一清幽别院,下人再次止步
“大人请吧,张公在内等候”
辞别下人,和太史慈,陈池跨进别院,院内却没人,只听屋后有声响传出,陈池则绕过屏风看了看,其后屋内有几盆,盆栽。
还开有一门,通向一花园,些许是听到了陈池脚步声,张让正在院内修剪花枝:
“既然来了,就过来吧”
陈池闻言,小心而入,随着屋内出来,花园内各种花草树木琳琅满目,而张让正修剪着一盆谭叔。
“大人东西以送到,进贡皇上的东西,下官一并送过来了,还请有劳公公代为传达”
张让这厮闻言,把手中剪子,放入身旁侍女端的托盘中
“没啥事就退去吧,多则五日,少则两日静候佳音吧,陈将军”
闻言陈池露出微笑
“谢中长侍大人,”
出的院外,陈池一身轻松,随着目标再一步的完成,陈池急步而去边走边道:
“大兄今日我等回去好好畅饮一番”
“贤弟这么高兴,看来事情成了,那兄长今晚得喝杏花酿”
“好,今日咱兄弟喝他两坛”
一说喝酒,陈池不自觉的想起了徐晃,既然两人也是喝,那三人也是喝,何不借此机会去徐晃家喝,有了主意的陈池,和太史慈飞快回到驿站。
到了驿站,驿站内辽东兵士,才回来了两三人,大部分还在外面,陈池到后院取出五坛美酒,交代了回来兵士几句后,请站内兵士,叫了辆马车。
陈池同太史慈上了马车
“师傅,洛阳城西石人巷十五号院”
徐晃作为城门处小校,陈池本无意在驿站内寻问了下,不曾想,驿站内,还有人知道徐晃这厮,一打听才是知晓。
徐晃守门也有一年多了,驿站来往人员,皆要过城门,自是清楚,再加上徐晃为人铁面无私,不通人情世故,因此得罪不少人,在洛阳城,西门这块也算小有名气。
踏踏踏,随着马的奔跑,马车咕噜噜的转着,
“大人到了”
陈池则是在马车上,借机休息着,正昏昏欲睡中,
太史慈则是一直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