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池于太史慈二人在张府候着,驿站内蹋顿等人,未得令出去不得,只得在驿站喝酒。
一夜过去,陈池太史慈在房内讨论了很多,半夜时分才睡去。
张让这厮回到张府,一手抱一个妙龄少女大手揩油,下人禀报那辽东太守,已到,
“放肆,偏远野民,怎可打扰杂家,让他候着”
下人得此一句,也就不敢在进言。
而不知情的陈池二人,在客房左等右等,第二日正午,当下人再次端吃食来时,陈池借机赛了个银锭,下人终于不在是冷言相对,随着陈池又给出一锭后,下人和陈池的关系,瞬间亲如一家。
“你是说,中长侍大人今早回京了”
“对,大人已经走了”
等得到这一消息,陈池整个人都不爽了,却还是问道:
“不知中长侍大人,可有留下什么话语”
“太守大人,大人走时并未说啥,道是管家大人说了,对大人你的一应供应不变,如若大人要走,也随意。”
看着下人离去的背影,不经太史慈气愤不已,一向沉稳的陈池,都是气愤不已。
“贤弟我们这就回驿站,老子还不信了,没他这太监,我们兄弟还报国无门了。”
太史慈于陈池长久相处,不免也沾染了一点陈池的习性。
虽说陈池气的不行,可现在是个两难,这离去容易,只怕再进难上加难,陈池叹口气
“这既来之则安之,兄长这里好吃好喝的招待咱们,咱们就痛快的吃喝,可好”
陈池话还说完,只见太史慈起身就是准备拿东西,
“我哥两孑然一身,为民办事,兄长还不信了,诺大一个朝堂难道还真是一个太监做主”
太史慈此时被气坏了,愤然而起,他实在不相信,一个太监而已,能左右朝廷,难道皇帝真如坊间所说。
现在的陈池,只想尽快答到自己的目的,返回辽东,一把抓住太史慈的手臂:
“兄长息怒,此次我们二百多人进京,兄长如此莽撞,是要至我们于死地吗?兄长这大汉朝堂是不是这太监做主,兄长不日就会看到,
在此期间为弟不希望再发生如此事件,作为将帅连这点都不能忍受,不知兄长以往是如何带兵。”
虽张让带给陈池不小愉快,可是太史慈作为将帅之才怎可如此怒蟒,着实气坏了陈池。
太史慈呆愣当场,自二人结义以来,陈池对自己重来都不曾大声呵斥,今日不曾想……
当气氛沉默片刻,作为二世为人的陈池,起身拉下太史慈坐下:
“兄长为弟语气重了,兄长可否考虑过后果,先不说这太监一手遮天,就是随奉圣前,随意参我们一本,我们也将走投无路。”
“为兄莽撞了”
太史慈说后,抓起桌上美酒,一饮而尽
“那厮既然任我兄弟吃喝,那我们就喝个痛快”
“好,来干杯”
陈池也不是托尼之人,举杯而饮。
……
“来人啊……拿酒来”
在张府内院不时响起,如此七八日后,和陈池打的一片火热的张府下人,急匆匆的跑来。
“太守大人,太守大人,今日可不能饮酒了”
“为何”
陈池抬手看着是家丁老贾,问道。
“大人啊,宫里传回消息,今日张公要回府,”
“哈哈,老贾你真是给我带了个好消息啊,来拿着,进府这东西带的不多,日后出去,某必重谢”
“太守大人客气了,只要用的到小的”
“呸,一群狗日的蛀虫”
当下人走后,就是涵养如陈池的都忍不住对着背影骂道,这些下人,不见兔子不撒鹰。
“大兄收拾下,今日我等就将离开此处”
“呆久了,一身酸疼,终于可以离去了”
太史慈伸了个懒腰,说道。
当二人收拾完毕,这一等又是午后,终于老贾跑来了。
“太守大人请吧,张公有请”
张让回到府里,早就忘了还有陈池之流还在等他,还是下人提醒到。
“那厮真就在府里喝了百多坛酒,哈哈这太守还真让杂家越来越感兴趣了,去叫他来吧”
听到下人的报到,陈池二人这几天喝了百多坛府内美酒,各种肉类浦子百十斤。
当陈池同太史慈走到会客厅,老贾在门外驻足“大人你们请吧”
陈池推开门,诺大的会客厅内,暖暖的,一个头戴束发冠,身穿儒袍之人躺在正前方的似床似案的宽广大台上,正有两个身穿裸露的美女对其按摩着。
一人左跪捏着手,一人跪坐捏于腿,只见张让这厮,舒服的一会又哼哼,陈池进来小心的关上房门后,就沉住气,耐心等待一旁。
这一等可不打紧,一站就是未时左右,“妈的都差不多两个小时了,这死太监怎么还不醒”
陈池心里不断的骂着,侍奉左右的美女,在张让睡下后,也在其旁守候着。
终于卧在踏上的张让,翻转了下身子,又是两分钟后,张让伸了伸懒腰,轻嗯了声,慢慢的坐起来:
“舒服,杂家好久没这么放松了”
张让说后,终于发现了站在一旁的陈池,轻声笑道:
“呵呵,你就是那辽东太守吧,说吧来找杂家何事”
起初张让只觉得有点好奇,还以为是五大三粗之人,二人居然能吃接近十人的量,没想到还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子,还如此懂礼,越来越让张让感兴趣了。
等待许久的机会终于来了,陈池如此这般,如若让外人看到,必定不敢相信。
只见陈池如同换了一副嘴角般,微笑着,长身一拜
“大人,下官来此主要有三件事”
初一听闻三件,张让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这家伙还真不知道好歹。
“这一嘛,公公为大汉鞠躬尽瘁,作为下属不能为公公分忧,实属我等无能,下官特备了点薄礼,让公公调养一下身体”
在陈池拿出一份礼单,上书各种贵重物品,就是上百年份的高丽参都是有三根,张让看了看,大感满意:
“哟不曾想太守还有这份心”
此时张让脸上终于笑开了。
“这二,大汉此时内有黄巾,外有外患,下官所属辽东,前不久刚刚被高句丽,三韩等异族攻破,死伤无数,最后终于在城民上下一心下打退异族的进犯,
奈何小人作梗,本可一举攻破高句丽,无奈只得扩地百里”
“大人请过目,这是辽东几次主要作战情况,以及收获,如今都在驿站等待交于公公之手”
这种小儿科的报道,陈池在简单不过了,轻易的书写了几次战争,收获多少用处多少,如今剩下的都拉来京城孝敬你老人家了。
“妙,妙,妙”
“你真是给了杂家太多的惊喜,想必这最后一个就是你的目的了吧,说吧”
张让一连说了三个妙,这真是让他惊喜的一人,不仅带了如此多的东西来,还打了个如此大的胜仗,如今的大汉太久没有往外扩张了。
“大人真乃慧眼如炬,高句丽三韩等外族进犯,下官此次被逼无奈统辖辽东十一县,编策民兵抵御,有名无实,此次进京一为孝敬张公,
这二为了继续更好的为张公效力,还望张公给予辽东一点支持,想必张公也知,辽东苦寒,一无所有”
“哦,不知要杂家如何支持”
“大人,辽东苦寒,四周异族时常劫掠,下官只想保护下辖百姓,奈何无军权,不知大人这安东将军能否给下官”
“安东将军吗”
张让手指扶着塌上,指间轻敲,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