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年顿时生无可恋的望着天空。
这是怎么了?
他就只是喝醉了酒,调戏施柔柔不说,还与同窗好友林志厮混……
难道他真的喝醉了,还是被人算计?
“父亲,儿子怀疑被人算计了,否则怎么会做出一系列糊涂事,在儿子眼中他们都是苏柔……”
季布一听,表情凝重,二儿子一向懂事知礼,这两天发生的事太蹊跷了。
季舒玄摇了摇头,“父亲,当时儿子觉得事情不对,我守在那里,专门请太医验过,并无异常。”
季舒年顿时瘫坐在地上,难道他真的是只是醉酒?
—
季舒年有断袖之癖的消息,以龙卷风般的速度传遍京城。
苏柔听见这个传闻,心里满是不信。季舒年对她的情意,她心知肚明,怎么可能突然喜欢一个男人。
定是被人陷害了,这个没用的东西!
本来还想借着他的手对付云瑾容,现在看来这个棋子是废了。
真是枉费她多年来的虚与委蛇。
当她听说季舒年派人送来信物,并且与她相约在宁华寺相见,顿时心生厌恶。
既然是没用的废物,就不值得她再浪费时间。
—
略施小惩,季舒年得到教训。
云瑾容便筹谋去宁华寺一趟,她的命格就像悬在头上的一把刀,早些解了也好。
于是,云瑾容派人禀告老夫人,说是王爷请她帮忙抄的佛经,需供奉在菩萨跟前。
老夫人一听,马上应允了。
只是在一旁的云瑾萱听见了,她闹着要去,于是老夫人大手一挥,由大夫人领着五个姑娘都出去散散心。
第二天一大早,锦安侯府的马车浩浩荡荡朝宁华寺方向驶去。
大夫人同云瑾瑜一辆马车,云瑾萱同云瑾秀一辆马车,剩下的云瑾容同云瑾宜一辆马车。
约摸一个时辰,路越走越不平,马车里颠簸的厉害。
云瑾秀忍不住小声抱怨,云瑾萱实在受不了了“你要是不想去就算了,唠唠叨叨麻烦死了!”
云瑾秀打心眼里不痛快,这些日子她一直昼夜抄写金刚经,最后老夫人却让云瑾容供奉在菩萨面前。
出力的是她,沾光的是别人,她当然不甘心。
一柱香后,终于到了宁华寺。
几个姑娘早就被颠簸的东倒西歪,一下车,七荤八素,晕头转向。
而云瑾容面色如常的跳下马车,这些天,她经常喝空间里的灵泉水,体质增强很多。
姑娘们随着宁华寺的小僧尼来到寺院的客房。
因为寺院客房紧张,所以姑娘们两人一间,一向沉默寡言的云瑾宜突然开口“我想与四妹妹一间。”
云瑾容有些意奇,她跟云瑾宜接触不多,没多少交情,也没什么恩怨。
很快房子分好了,云瑾容和云瑾宜一间,云瑾萱和云瑾秀一间,云瑾瑜跟大夫人一间。
一路上的颠簸,大家都有些吃不消,都回到客房小憩。
而云瑾容却借口想四处转转,带着紫诺出了客房门。
她踱步走了片刻,看见一个僧人,她忙上前施礼,“敢问净悟法师在哪里?”
僧人忙回礼:“净悟法师正在闭关修炼,不见外客。如果有事可以找法觉大师。”
云瑾容只是笑道:“净悟法师必定会见我,劳烦法师领我前去。
而僧人却迟疑不定。
云瑾容见状说道:“如果净悟法师执意不肯相见,我绝不会胡搅蛮缠。”
闻言,僧人领着云瑾容来到净悟法师单独的院落。
犹不放心,僧人一路上再三叮嘱,生怕云瑾容叨扰净悟法师的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