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少夫人从黑云寨回来后,司马老夫人不仅没有发什么脾气,司马公子可是越来疼爱这位少夫人了。
纵使王氏怀着孕,好几次说孕吐、身体不舒服,公子都不为所动,只是吩咐大夫多多留意,让王夫人好好休息。
司马公子不提她们,林清浅也决口不提,加上最近的事情太多了些,每天和嘉禾公主一起去巡视那几个铺子,下午时分便是她的学武时间。
不过对于难民救济问题,她总觉得一味地救济解决不了根本问题,这些人不能总依靠救助过活,一次两次是可以,但时间长了总会出问题,她想了想,便从自己嫁妆中拿出一部分钱,创办了一个学堂,还请了师傅们来教年长的人算账、女工、编织,教他们如何培植青竹、养茶叶、种庄稼,并将自己名下的空置的田地拿出来,以租赁的形式给他们种,但是等他们赚到钱后,得上缴学费和租赁费。
果然,一开始还是有人不愿意这样做,“少夫人,公主之前可都是无偿提供,贱民也要求不高,只求每餐有米吃就行,您说的这些,咱们这群人只是乡野之夫,怕是做不到。”
说完,底下全是起哄地声音,“对啊!对啊!你不愿意做就直说,我们找嘉禾公主去!”
“各位、各位,你们是想永远都靠别人的救济过活呢?还是希望自己也能有份手艺活,将来能养家糊口,救济只能帮各位一时,不能帮各位一世,能让各位改变命运的只有你们自己。”林清浅循循善诱地说道,“请你们相信我,也相信你们自己,你们的双手是能创造出无限可能的。”
刚开始时,还是有人不愿意去尝试,但是有一部分人尝试后,慢慢地就带动了更多的人参与进来,这件事情也算是获得多数人的认可,大家开始了循序渐进地训练中。
某天,换上简单轻便地衣服,林清浅又来到了司马家中的练武场,这练武场颇大,可以跑马、射箭,足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
一开始,她总觉得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成的,只要自己用心去做,但她发现自己错了,有些事情还真不是自己努力就能做到的,比如练武,她这瘦弱地体质绝不可能成为武学奇才,真是因为天资不够。
看着她垂头丧气的,司马辰景过来问道,“怎么了?心情不好?”
“我发现我好像没有办法像你一样出拳能游刃有余。”林清浅望着他,似乎有些妥协道。
“嗯!有自知之明,还不算太糟糕!”司马辰景看着她笑道。
哼,林清浅招来一匹马,冲他笑道,“公子,跑马吗?”
司马辰景有些震惊,“你什么时候学会骑马了?”
“不告诉你,输了的人,得答应对方一件事。”说完,林清浅已经骑马跑了出去。
司马辰景连忙紧跟其后,边策马边大喊道,“清浅,你慢点,别摔了!”
“慢点,你不就追上来了!”
终于两人在一座小山坡上停了下来,躺在草地上,听着风声,看着太阳缓缓落下,一派惬意。
趁她不注意,司马辰景拦住她的肩胛,“你还没告诉我什么时候学会骑马了?”
林清浅看着他,眉头微皱,“你、、、你猜?”
司马辰景见她并不老实,伸手便去挠她的痒,“公子、公子,救命、救命!”
“你放心喊吧!这里没人会听见的。”
说着,便在她唇间吻了下去。
刚刚赶来地司马骏在一旁有些不忍直视,但又不得不打断他们,只好背对着身子,“公、、、子、、、公、、、子、、、公、、、子、、、少、、、夫、、、人、、、”
林清浅连忙推开他,“有人在喊我们,我们得、、、、、、”
话还没说完,“不管他!”司马辰景便拉过她继续吻了下去,但是司马骏仍是不死心,继续喊着。
“可能真的有急事,我们回去吧!”
司马辰景阴沉着脸,“平时没见你这么积极,今日什么事?”
“公子,是老夫人来练武场了,来找你来了,老夫人脸色似乎不太好!”司马骏低着头回答道。
司马辰景和林清浅牵着手走进练武场,只看见站在老夫人一旁的翠微和重生,脸色也有些严肃,周边的丫鬟嬷嬷都安静地没有呼吸声,整个气压都低了一个度。
“母亲,不知所谓何事?还需劳烦母亲亲自跑来这里。”司马辰景恭敬地问道。
“何时?你还真是我养的好儿子,王氏现在身怀有孕,你不去细细照料,天天在这里厮混,你、、、你是不打算要这个骨肉了吗?”说着,老夫人气上了头,一时间没站稳跌坐在椅子上。
“母亲,母亲!”林清浅连忙去扶老夫人,却被老夫人松开了她握住的手。
林清浅只得尴尬地站在一旁。
“母亲,是孩儿不孝,王氏如今最需要的是大夫,孩儿前去也帮不上什么忙。”司马辰景恭敬地回道。
司马老夫人听他如此推卸责任,“你还是我生的儿子吗?王氏怀的你的骨血,你整天陪着这个不想给你生孩子的女人,真不知道你到底长没长脑子。”
林清浅有点窘迫地看着地面,因为她不想反驳老夫人,也不想否认什么。
“母亲,清浅只是身子不适,等她养好了自然会有孩子的,您不要担心了。”司马辰景紧张地看着母亲,解释道。
“辰景,你知道她在服用避孕地药品,却视若无睹;你若是想自欺欺人,我不拦你,但是王氏目前怀着咱们司马家的孩子,我希望你能做到一个做父亲和丈夫的职责来。”老夫人说完,望着他们两,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便在嬷嬷丫鬟们地搀扶下,气愤地离开。
林清浅有些疑惑地听着老夫人的话,她抬起头,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司马辰景亦是无奈,只是拉着她的手说道,“清浅,对不起,你的药我已经让张太医给你换了。”
林清浅抬眼看了看他,眼神中有些惊惧,她有点烦闷,吃着药的初衷是为了查出那个藏在背后的凶手,但是她这个自残地方式似乎并不凑效,难道有人已经察觉了什么吗?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可不怎么在吃食里下药了?现在没有查出凶手,却反而让公子和老夫人也有所察觉,心中的烦闷和复杂,瞬间便化作耳光打在了他脸上,“你、、、你有什么好对不起的,难道之前在吃食里放避孕药的也是你吗?”
说着,她便跑了出去,重生和翠微连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