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秀拿着手里的打印纸,气急败坏地说道。
当年阮蓓丽考广电学院的时候,文化课不及格,是顶替了另外一个人的资格。
“当年蓓丽去韩国只不过是割了一个双眼皮,结果却被你歪曲成整容,你的心怎么这么黑?”金玉秀继续质问。
当年阮蓓丽去韩国呆了很长时间,回来确实只说割了双眼皮,但阮青瑶与阮蓓丽虽然并不亲近,但也在一起呆了多年,自然对阮蓓丽身上的那些变化一望便知。
她知道阮蓓丽还垫了鼻子,隆了胸。
但阮青瑶不想揭穿,因为现在众口铄金、千夫所指,说什么都像是在狡辩。
“至于什么和男人鬼混,还堕过胎?亏你说的出口!你的心怎么这么脏!”金玉秀直接把手里的纸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我……我只是考试的时候找了关系,可是我没整容,我……我也没有和男人乱搞,更是没有堕过胎。志文哥哥,你是知道的,昨晚……昨晚我还是第一次……”阮蓓丽楚楚可怜的望着应志文,那神情柔弱得仿佛可以将铁石心肠软化。
况且应志文又不是铁石心肠,望着阮蓓丽的泪眼朦胧,脑子中不禁就想起了昨晚的痴绕。
“蓓丽,你不用解释,这里的人都知道你是一个纯洁的女孩子,不是别人泼脏水就可以抹黑的!阮青瑶,你怎么不说话了?你狡辩啊?”金玉秀看来是骂累了,她自己给自己接了一杯热水。
因为热,所以只是小喝了一口,又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
阮青瑶长出了一口气。
她都明白了。
原来以为这个阴谋里只有大伯一家,现在看,贺屏也都是参与其中。
只有自己被蒙在了鼓里。
当然,自己也连累了应志文,被阮蓓丽母女抓到了把柄。
阮青瑶看向了应志文,应志文目色游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阮青瑶看向了扈美怡,扈美怡一接触到阮青瑶的目光,便马上躲开了,显见得对阮青瑶很不满意。
对于扈美怡现在的态度,阮青瑶很理解,她也是被阮蓓丽母女利用了。
阮青瑶又看了一眼悲悲戚戚的阮蓓丽,她的眼神总是时不时往应志文那么瞟着,如果与应志文的眼神相遇了,就会娇羞的一低头。
这哪里像是昨晚刚被欺负的样子?
心里面肯定高兴死了吧!
“青瑶,对不起,我觉得你做的那些事情太过分了,这才把你供了出来。”贺屏貌似很歉疚地说。
说是歉疚,无非就是重新坐实了一遍自己说的那些事情罢了。
“贺屏,你能主动坦白这些还算你有点良心,不像有的人,自己做的丑事都已经大白于天下了,居然还死不悔改?”金玉秀不住地冷笑。
“屏姨,她们给了你多少钱?你居然这么对我?就算你和我没有感情,但是和我妈呢?难道你连她也忘了么?我从来没要求你报答什么,但你也不能害我啊!”阮青瑶望向了贺屏。
真的很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