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胆子,竟敢冒犯当今皇室王爷,幽王身旁的护卫语气有些不善的说道。
当幽王手下护卫,缓过神来后,才发觉开口讥笑自家王爷的人是何等身份。
在众人愣神时,常文站在楼上对着萧睿祁语气不善的说道:“幽王今日如此大动干戈,是不是认为我等好欺负?”
萧睿祁听闻常文的话后,满脸惊愕:“自己什么时候与常文发生了摩擦,而且看韩晔几人的脸色,很明显的自己与我几人好像有深仇大恨一般。”
常文、你想今日要插手我与夏侯平的恩怨不成,萧睿祁按奈住胸中的怒火,语气有些阴沉:“如果你们现在离去,刚才你们对本王的不敬之言,本王就不在追究……。”
若是我们不离去呢?
张文焕撇了撇嘴,脸上毫不在意的回答道:“幽王殿下今日要宴请夏侯平,这宴我到是没看见,不过这仗势欺人的本事却是一览无余。”
张文焕你好大的胆子,萧睿祁怒喝一声:“别以为本王怕你,本王只是不想在此与你等大动干戈,有损你我的颜面。”
萧睿祁外强中干的话并没有让常文几人收敛,反而继续开口嘲讽。
只见常文朝着地上的红毯唾弃的说道:“唉呀妈呀,今天我是见到了王爷的气度,真是了不起啊!”
可不是吗,张文焕深以为然的回应道:“纵容下属诬告外地富商,导致人家家破人亡,让自家粮商参发霉的旧粮以次充好贩卖于坊间,赚取利益,幽王难道不知道这在大魏律法中是禁止的吗?”
萧睿祁回过头看向江海粮行的掌舵人江无联,咬牙切齿的说道:“张文焕说的是真的?”
萧睿祁对于诬陷外地富商这件事并不在意。
就算是自己的父皇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也会看在骨血亲情上放自己一马。
但是要是让那些言官御史知道了,弹劾自己的折子有可能会让自己万劫不复。
江无联被幽王萧睿祁狰狞的面容吓得退后了一步。
他强行压制住心中的惶恐不安,脸上的表情瞬间变的委屈,他突然跪倒在地嚎啕大哭的说道:“老夫一生兢兢业业,以信为本,没想到今日却本人构陷,王爷我们江海粮行的粮食都是从江南李家过来的,不可能是发霉的旧粮,要是王爷不信,可以让京兆尹的人来彻查此事。
萧睿祁看着跪倒在地的江无联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老匹夫竟敢威胁自己,江南李家是自己的母族,要是自己让京兆尹彻查。
恐怕会直接断了李家的根,要是李家倒了,自己的母妃在宫中的生活会更加的不堪。
江无联跪倒在地,表面上一副痛哭流涕的样子,心中却庆幸自己的机智。
幸亏自己将购买霉粮的目标放在幽王萧睿祁的母族身上。
要是自己放在其它家族身上,今日萧睿祁一定会舍弃自己,今
此时此刻自己与李家绑在一条绳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萧睿祁无论如何也不会抛下自己,最多过后不痛不痒的训斥一番而已。
萧睿祁眼中的杀意被其隐藏起来,随后他将跪倒在地的江无联扶起,对着厅内众人满脸正气的说道:“本王在此为江无联担保,江海粮行绝对不会用发霉的粮食,糊弄百姓,本王稍后会让人调查此事,给在场众人也给京城百姓一个公道的。”
当日我在江海粮行亲眼所见,江无联买的是陈年发霉的腐粮,居本王得知,江无联还将两家购买此粮的酒楼商人逼害的家破人亡,此贼不死不足以平民愤。
夏侯平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继续说道:“除了江无联,那个谢凌源,根本就不是江南的商贾,而是山东的响马匪徒,他的父亲谢东山在山东杀死江南来京城做生意的商贾,洗劫了对方的财物,然后让谢凌源假冒商贾进京,好以此来转匪为良。”
什么,谢凌源是响马之子,二楼一位世家公子惊呼一声,由不得他惊讶,他们家还与此人有过生意往来,若谢凌源真是匪徒,这会给自己的父亲带来很大的麻烦。
山东响马竟然在幽王手下做事,幽王莫非毫不知情,有人暗中腹诽道。
私自贩卖腐粮就是杀头的大罪,手下还有山东的匪徒,幽王真是目光如炬,有人对萧睿祁的识人之明不由得感慨万千。
萧睿祁握紧拳头,双眸中择人而噬,他真的想让人将谢凌源抓起来,然后送到大牢里让人拷问,这样或许还能亡羊补牢,可惜他不能这样做。
谢凌源是自己舅舅推荐过来的,谁知道他与李家又是什么关系。
他没有怀疑夏侯平说的话是真是假。
对方绝对不会诬陷谢凌源,没有确凿的证据,夏侯平不会将之公布于众,这种事情只要肯让人查一查,就能得到真相。
所以对方也没有必要再在这种地方暗做手脚。
萧睿祁瞪了一眼倒下地上的谢凌源。
后者脸上惊恐与慌乱,直接告诉了萧睿祁他真实的身份。
萧钱转过身对着夏侯平冰冷的说道:“谢凌源的身份是正经的商贾,是我大魏的良善之人,夏侯平你敢在此胡言乱语,蛊惑人心,你罪大恶极,说道此处他的语气有些不足。”
看来自己应该另做打算了,萧睿祁心中满是苦涩,自己的母族是非要将自己推入万丈深渊不可。
韩晔看到萧睿祁强制诡辩,无奈的摇了摇头:“到了这种时候,还强行硬撑,真是不知所谓语!”
在场的众人被这一连串的真相给惊的晕头转向,他们都看出来了幽王的底气不足。
看来夏侯平所言十有八九是真的,在场众人都对幽王萧睿祁感到悲哀。
萧睿祁身后的一众平日里的手下见到场面逐渐失控,下意识的往两旁退去,与萧睿祁拉开的一段距离。
甚至有些人干脆退到了人群之中,等待着事情的最后结果,这些人的举动让萧睿祁深感愤怒。
在这场面僵持时,门外走进来一位白衣华服的青年男子,男子饶有兴趣的看着常文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