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戈,我行动太慢了,周小姐不好利用。我打算用生意接近周家老爷和少爷!”
“不可!”陈戈突然慌了,他可不能让他们相见。
“怎么?”
“哦,老爷不是说了吗,怕认出来你,你会有危险的!”
“我有危险?可我祖母和父亲已经如此我生死还重要吗!我就想知道什么仇恨让他用如此残忍手段折磨我的亲人!”
“你冷静点!”陈戈尽力托住颜桦,打算着去找老爷说清楚,现在不好像以前一样把他关在府里了,可放出去又不能保证他会做些什么。
“你等等,我找老爷安排两个人保护你总行了吧。”
想到万一真出现什么事,有人帮助也好。颜桦也就答应了。
第二天,陈戈带来了两个人交给颜桦“你自己和他们嘱咐吧,老爷那边该说的都说过了。”
“好。”
带来的人分别叫陈争,张文。颜桦并不知道,这两个人其实是赵老爷养的杀手。自己的母亲就死在其中一个人手里!赵成易也真是个狠毒的人!这两个人不常露面,没有人认得是赵府的人。他们也得老爷的交代,“帮助”颜桦去杀周府的人,但是颜桦如有不对也杀掉!
接下来两个人一直在颜桦身边,其实说是辅佐,倒不如说是看守。
颜桦虽然丧失记忆,可却不是傻子,身边两个壮汉相守,肯定是感觉到了不对劲,每日很不自在,想甩还甩不掉。
每晚的头疼让颜桦也很是崩溃,梦里模模糊糊的画面让他也倍感痛苦,眼下的情形也不适合总去找周家小姐了,身边突然多了两个人也不知作何解释,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既然不能去找周小姐,先从自己身边下手,找找证据,眼下多去看看祖母也许是更好的选择,一来看看祖母和父亲的情况,而来找机会问问祖母真相。
次日,颜桦找来陈戈,告知想去郊外看看祖母和父亲,陈戈应许,告诉那两个壮汉随从即可,有了这两个人,陈戈倒是多了不少清闲。到了郊区的小房子,父亲越来越瘦了,祖母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好了,颜桦一直以为祖母真的精神涣散了,正想着如何问问祖母,却发现祖母的手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臂,手指一抽一抽的,好像在暗示自己什么。奈何这两个壮汉就在旁边,也不敢多说什么,这时祖母突然说了:“你是舟儿吗?是我的孙儿吗?我好想我的舟儿啊,你可以带我去看看吗?他特别喜欢画画。”壮汉自然觉得这老婆婆疯疯癫癫,可是颜桦却知道祖母话里有话,仔细分析着“祖母,我是舟儿啊,您还记得我会画画,您还记得我!那您记不记得我爱画什么呀?”“合欢树!”颜桦听后佯装被祖母记起来的激动“祖母,我是舟儿,您还记得我,还都记得我!您和父亲好好的,等我替你们寻了仇就接你们回去。”
说罢,就跟着壮汉回了府,回到府里,颜桦的脑海里回荡着祖母说的合欢树,又想到自己的梦里确实出现过一棵树,树下会有个婆婆陪着一个小孩子,小孩子拿着各种小玩意儿跑来跑去,画面模糊,却让他觉得莫名熟悉,每每想到这些,头就会剧烈的疼,可他好不容易有了线索,忍着痛,努力画出了那棵树,头一直晕晕的,恍恍惚惚,他好像听到一个声音“子安哥哥,你画的这是什么呀?”这些画面和声音让他痛苦不堪,随即就晕倒了。
而周府这边,周小姐也一直寝室难安,消失的子安哥哥,莫名出现长相不差分毫的颜桦公子,还有那封字迹相同的信,究竟有什么联系。
“小姐,小姐?您在想什么?我唤了您好半天。”
“哦,没什么,怎么啦?”
“刚刚少夫人院里的来说,明日少夫人要回娘家看看,听闻孟夫人最近身体不大好,原本要陪您出去,去不成了。”
“哦,知道了。”
“小姐,那您早点歇息!”
“嗯。”
梓诺,联想这一桩桩,觉得必然有联系,又拿来子安留下的木盒,拿出那些画,看到合欢树,她突然想到当年子安哥哥画完了这棵树,再没画过,而且也一直没让自己看到这幅画,一定是有隐情,可是究竟是什么自己怎么也想不通。
这幅画就一直这么放在外面,诺儿有空就看,过了几日,哥嫂回来了,听闻这几日妹妹不怎么出屋,两个人便都过来妹妹这里了。
“娘说你几日都不出屋,不怕捂霉了啊!”
“哥,嫂子,你们回来了。伯母还好吧?”
“无大碍了,年龄大了,难免总会生病。”
“那就好。”
“诺儿,这画你哪儿来的?”
“子安留下的。”
“这树好熟悉,好像...”
“哥,你见过这棵树?”
“忘了,但是好熟悉。李子安画的吗?”
“嗯,他当年画过这一幅,便再不见他画过这棵树。也不晓得是什么树。”
“我看看。”小芝听闻凑过来看看。“这不是一棵合欢树嘛!”
“合欢树?”哥俩同时说了出来,梓诺一脸疑问,而梓墨却诺有所思。见画中树就觉得熟悉,这名字也这般熟悉。几个人最后也没说出什么结果,但诺儿却很聪明的觉得这应该是一个寻找子安哥哥的线索,合欢树是哪里的树,也许他就在哪里,还有哥哥为什么熟悉,难不成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