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告诉他,我要嫁给他。”她在广场上夺过保安叔叔的广播。
L城的那个公交车司机,如果说选择另一半的话,他是理想型。
这么久过去了,还是忘不掉他对她的笑脸。眼角眉梢都蓄满笑意,长相不是传统的帅或不帅,是很憨厚朴实的像个温和的大男孩的样子,挺拔而耐看。他乐呵呵地对她说“没关系,安心地坐,好啦。我每天都会遇到这样的事,忘记带卡,忘记换硬币。”这话如果是别人说出来,苏唯夏会直接归类为他在反讽,“有的人素质不高,不自觉,让他很无奈”。
可是他说的是那么诚恳,就像是你去谁家做客,没带东西空手过去,主人说“哎呀人来了就干嘛,能烧菜大家一起吃热闹嘛”就是这种感觉。苏唯夏十分感慨,每天开公交,几乎要说一万遍在哪下车和回答乘客的询问,但他完全找到了一种乐趣,很喜欢他的工作,他也做的游刃有余。她惊讶于他的耐心。
直到现在苏唯夏还是忘不掉他的正直,也尝试着找过他,她联系了公交总站,询问他的下落,可是兜兜转转,消息总是下落不明。唐雨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过得好不好,开不开心。他应该已经结婚了,她到底还在等待什么呢?他早就忘记那个女孩子。那个背着编织包,一身湖蓝色裙子,细丝带凉鞋的女生。
他问苏唯夏“你是美院的吗?”
因为她当时想去中国美术学院象山校区,加上长发飘飘的样子,确实很像艺术生。
她说“并不是,我来这边找朋友”。
她哪有什么朋友可找啊,不过是随口扯的一个谎罢了。他提及大致意思是,美院曾经是他的一个目标院校,可是差了不止几分。陌生人之间,略微熟悉了,是有很多话说的。唐雨想向他要联系方式,哪怕是“你能给我你的音乐id吗”能和他听一样的歌,又不带任何目的接近,这样应该不管是谁都会接受吧。可是她犹豫再三又犹豫再三,最后放弃了,她不是输给了没有勇气,而是输给了从小到大被灌输的“女孩子要矜持,不能太主动。”她是找不到他了,本来她是有机会的。他们像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原因交汇的两条平行线,相遇后越来越远。
留下苏唯夏一个人惆怅的等待。等待着什么不切实际的东西。
小时候我的梦想是当一个图书馆管理员。这样所有所有的书都是我的了。至于最后拍的两张起初觉得有点新意,仔细端详后,简直是教人犯罪啊。比如说冒充美国时代周刊人物获得签证,买张纽约的飞机票,登机前退了,眼睁睁看着飞机飞走,没错你还得看着它飞走才算完。荒缪不?简直想拉住此idea者理论一番。
出来时,正下雨,正想着要和我旁边唯一一个女生共伞,结果她落大方的说“我来帮你打吧。”于是我们两个人很开心的挽着手走了。瞧,我总能遇到一些好人。
最近一段时间像进入了冬眠期,玩手机都能睡着。“首如飞蓬”,头发就没梳过,随便扣上一个帽子就行。穿得特别暖和,这样随时随地睡着了也不怕会感冒。春困,夏乏,秋打盹,冬眠。形同一只树濑,就没清醒过。。我的刘海长的遮了视线,睡觉变得更加心安理得。玉英妹妹看不过去,“来来来,我来给你剪。”我一边假装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一边走过去了。“我要齐刘海哟,因为我的脸是圆圆的,这样衬托的比较好看。”那么多要求。除了妈妈之外,第一个给我剪刘海的姑娘。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π_π。我们的寝室很有爱,这个小家庭很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