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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The memory——奈何天(4)

纪瓷走过去,接过他手里的蛋糕盒子:“有人过生日吗?”

话刚一出口,瞬间又想起之前朴娓蓝说过的话,今天真的是朴娓蓝的生日吗?

“娓娓生日,十八岁了,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吧,我和纪叔梁姨都打过招呼了。”

江恩宝锁好单车,抱着西瓜走在纪瓷前面。纪瓷心不在焉地,险些撞到江恩宝身上。

他们一前一后进了门,江恩宝向阁楼上走,纪瓷突然问道:“那个姓宫的男人是朴娓蓝的爸爸吗?”

很滑稽的问题,自己问出来的时候也觉得可笑,一个姓宫,一个姓朴,怎么可能是父女呢?但心里还是隐隐地希望,那个面容狰狞的人会是朴娓蓝的亲人。

江恩宝猛地转过身,警惕地看着纪瓷:“你见过他?”

纪瓷故作镇定地说:“哦,前些天总在这附近转悠,打听朴娓蓝的消息。”

“你告诉他了?”江恩宝神色一凛,但很快又镇静下来,若是纪瓷透露了朴娓蓝的信息,宫九又怎么会让他们平静到现在。他语气随即缓和了许多,只道:“那个人是纪瓷的继父,你不要理他。”

纪瓷暗暗松了一口气,找了个借口回了自己的房间。

继父,终归也算是亲人。

大约心里觉得稍许愧疚,纪瓷起身翻找自己的小首饰盒,那里装着她为数不多的宝贝。有一枚银质的花型胸针是年前堂姐送的,很精致,她从来没舍得戴过。她只犹豫了一下,就把胸针拿出来,找了彩色的花纸包装好,准备晚上送给朴娓蓝做生日礼物。

她下意识地看了看台历,不禁莞尔。

四月一日。朴娓蓝的生日还真是好。

手机上有短信跳出来——下午去翠吧,小心眼的某呆。

真难得,林斐也会揶揄人了。

纪瓷的手指在键盘上停顿了许久,终于还是打出了一个“嗯”字。她也想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他的眼睛,问问他,如何把一个人分成两部分,如何把命与心给两个人。

既然约定了,纪瓷索性提前出了门。

本该梅雨连绵的时节,却偏偏骄阳似火。纪瓷走在青石板上,看着自己的影子缩在脚底,真像某个卑微的自己。是因为太卑微,所以总是缩小自己,放大别人吗?

她一路神思恍惚,忽而想起林斐的三叶草外套,忽而想起中年男人左眼的疤痢。一颗心莫名地浮浮沉沉。她不经意地瞥了眼墙角,看见那些细密丛生的青苔,脚步忽然停下来。

那一刻,她想起了朴娓蓝后背那道让人触目惊心的伤疤。

她想着朴娓蓝遇见她继父那天的反常表现,想着那道疤,终是停住了脚。她转过身,缓缓向巷子的另一端走去。

她想,只是去看一看,去看一看朴娓蓝是否被她继父发现,去看一看他们是否有争执。

她无论如何也不愿去想象,他们之间会否出现伤害。

继父与继女,即使没有血缘,也会有情义。怎么会有伤害。

她越是那样想,脚下的节奏就越加的快起来,自己都控制不住,以至最后,她大步地跑了起来。甚至,想要超越之前给宫九指路的那个自己。如果这个世界存在平行空间,该多好。

13

夜倾城门前的车渐渐多了起来。

纪瓷想也没想,跑进金碧辉煌的大厅,见了穿工作装的人就问:“你知道朴娓蓝在哪吗?”

她跑得太急,喘气喘得厉害,看起来十万火急的样子。

然后有人把她带到前台,前台的姑娘很笃定地告诉她:“朴娓蓝不在我们这儿干了,一个小时前来办过离职手续。”

纪瓷松了一口气。

但是,她刚要走,旁边另一个姑娘好心地补充了一句:“娓娓还没走呢,她有个要好的姐妹有事不能来,她答应替几个小时的班。”

“我怎么能找到她?”

“你是她的……”对方揣度着纪瓷的身份。

“朋友。”她张口就答。

纪瓷从来都不认为自己和朴娓蓝是朋友的关系,但这刻,“朋友”两个字却情不自禁地说出口。

“五楼,VIP506,她刚上去一会儿。”见她说得直接,对方也不疑有他。

整栋楼的最顶层,走廊里铺着厚厚的深紫色的印花地毯,墙壁是金色的壁纸,巨大的水晶灯悬在楼梯上方。大约是因为客人少,整条走廊安静得让人觉得诡异。506,在走廊的尽头,临近它的时候,才依稀听得见隐约的音乐声。

纪瓷站在门外,心里拿不定主意。她没有勇气敲门。那扇门紧紧地关着,没有一点点缝隙。她靠着墙站了一会儿,稍远的楼梯口有穿深蓝色工作装的服务生不时望着她。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尖。

一分钟、两分钟……

时间波澜不惊地滴答而过。封闭的空间里,不见日光,却显得格外的静谧安详。像停顿在某个时空的河流。

她等得有些困倦了。这异常的平静让她逐渐心安。她想,那个独眼的男人到底没有找到朴娓蓝吧。她暗自庆幸,然后决定离开这里。

也就是在那一瞬间,楼梯口的服务生忽然向她跑过来,她还未及看清那男生面上的表情,只听他焦灼地喊着:“楼下着火了,快跑。”

男生大力地敲了敲506的房门,然后看着她又喊了一声:“快跑吧。”

在纪瓷还来不及有所回应的时候,那男生的身影已经跑向走廊另一端的安全出口。

包房的门很快就打开了,嘈杂的音乐声也随之传了出来,刺耳、跳跃。有男人从包房里走出来,向外张望,嘴里骂着:“哪个敢吵老子?”

但很快,他就敏感地吸了吸鼻子。

走廊里已经开始弥漫呛人的烟气,楼下的嘈杂声越来越大。然后,越来越多的人从四楼涌上来,纷纷争抢着挤向五楼的安全出口。

男人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兀自道:“还真是个丧门星!”

纪瓷被那股烟气呛得咳了两声,她捂着鼻子,想要探头去喊包房里的朴娓蓝。已经准备去逃命的男人却猛地揪住她的后衣领,张狂地笑道:“哟,这不是给我指路的姑娘吗?那你就去陪陪你的好朋友吧。”

他说着话的这一刻,已经可以感受到走廊里温度的升高,烟气愈加浓烈,隐隐有劈啪作响的被烧灼的声音。

宫九一把将纪瓷推搡进房间,然后反手带上了门,将走廊里一条摆着装饰物的长几挡在门前,这才去逃了命。他巴不得这火越烧越大,让朴娓蓝那丫头彻底消失才好。

他像追踪猎物一样寻找了她好几年,不外乎是想要报那一刀之仇。他宫九在世面上闯荡了那么多年,却被一个小女孩给刺瞎了,这事儿说起来就被他的狐朋狗友们耻笑。

他本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

纪瓷大力地去推门,却怎样都推不开。

沙发角落里传来一声有气无力地怒斥:“纪瓷,你有病啊,你来这儿干吗?”

纪瓷急忙把房间里所有的灯都点开,灰色的地毯上满是啤酒瓶的玻璃碎片,在吊灯底下反射出光亮,莹亮的绿色中参杂着血色的红,像一颗颗天然的碎钻。但是,最让她触目惊心的,是半躺在地毯上的朴娓蓝,她满脸的血,几缕头发被血水粘腻地箍在脸上。

这场面太血腥,纪瓷以往只在电视里看过,她觉得喉咙里有什么在往上涌,她紧紧按住自己的胸口,不让自己吐出来。

这种VIP包房,密闭得特别好,饶是这样,她还是能感觉到房间里已经开始有烟的味道。

她蹲下身,非常小心地拨开朴娓蓝脸上的头发,但是,她找不到伤口,看着朴娓蓝吃痛的表情,她半举着手,不敢去拨弄她头顶的头发。

“你走吧,别管我。”

“我得给你包扎啊,笨蛋!”

“我大概快要死了,那老东西把两瓶啤酒都砸在了我头上……”

“伤口在哪里啊?”

纪瓷快要哭出来,起身继续去推那扇门,她拼命地拍打着,拍得手掌又红又疼,但是无济于事。她大声地喊着救命,但是又有谁会来呢?所有的人都在逃,都在忙着和命运赛跑,都在争抢着求取生的机会,谁还会去在乎那两个在五楼的女孩子是否逃了出去呢。

“手机!你手机呢?”

纪瓷猛地扑向沙发上朴娓蓝的银色手包,迅速地翻找着。她之前出门的时候太急,忘了带自己的手机,以至于在这突然而至的灾难面前,也忘记了用手机求救的办法。

但是朴娓蓝苦苦地笑了一声:“没用的……”

她无力地指指墙角。

纪瓷顺着她的手指望过去,朴娓蓝的旧手机平躺在地上,电池和几个零件都被摔出来了。饶是这样,她仍不死心地跑过去,把电池放好,只是,屏幕是黑的,彻底吞噬了她的希望。

宫九怎么可能给朴娓蓝向外求救的机会,在朴娓蓝刚拨响江恩宝电话的那一瞬,手机就被宫九抢下来了,狠狠地摔坏了。

烟雾开始弥漫在小小的空间里。

大屏幕上是一首纪瓷不熟悉的摇滚歌曲,就在主唱声嘶力竭地飚出最高的音时,整个屏幕爆出一片蓝光,然后,声音和光亮同时消失了。房间里的灯,也在同一时间全部熄灭。

没有窗的密闭空间,是深不见底的黑。

纪瓷从不曾见过这样的黑。

心里终于涌起说不出的慌张,她原本是站在包房的一角,这一刻,却完全辨不出方位,也不知该向何处落脚。犹如置身荒岛,也许每迈出一脚,都是危机四伏的境地。

黑暗中,朴娓蓝缓缓唤她:“纪瓷,我在这儿呢。”

很轻、很轻的声音,无力却又温柔。

朴娓蓝从不曾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话,像在安抚无助的小孩儿,充满母性。

纪瓷蹲下去,用手摸着地面,一点点爬着,抓到朴娓蓝的腿,然后触到了朴娓蓝伸过来的手。

她紧紧握着朴娓蓝的手,仿佛只有这样,才不会觉得孤单无助。

“你还在流血吗?”

“不知道。”

“会有人来吗?”

“不知道。”

她不再问了,空间里静寂得只有彼此的呼吸。朴娓蓝的呼吸是一种怪异的频率,沉重又缓慢。

过了一会儿,纪瓷开始不停地咳,房间里的温度也缓缓地升高了。

“把衣服脱了,桌上还有啤酒。”朴娓蓝捏捏纪瓷的手。

纪瓷回过神来,脱下自己的短T,又摸索着爬到茶几边。她用一瓶啤酒浸透了衣服,再次艰难地爬回朴娓蓝身边,把衣服扯成一条,将另一端送到朴娓蓝的鼻子下面。

朴娓蓝扭了扭头,躲掉了。

“纪瓷,我大概活不下去了。”

“纪瓷,如果我死了,你就去替我看看我妈吧。她在安城,白树镇,她叫金婉芬。”

“纪瓷,会有人来的,也许,消防员就在楼下呢。你要等他们来救你。”

“纪瓷,如果可以,要一直和林斐走下去……”

男生的名字像一簇微亮的光,在黑黑的夜里亮起来。心里某个地方像被人敲醒。纪瓷想,现在林斐一定就等在“翠”,喝着柠檬水,微垂着眼帘,看着手里的书。现在应该是午后吧,会有光照在桌上,透过他的睫毛,在微白的纸张上落下细长的疏影。

原来,他是她生命中最美好的一幅画。

纪瓷吸吸鼻子,她想,不管之前与林斐的种种,是不是误会,她都不会怪他,因为,她是真的喜欢他啊。

在生死的边缘,纪瓷第一次发现,那个男生的名字早已经深深地刻在自己的心里,连着血脉。爱,是玄之又玄的存在,当你以为它只是可有可无的一泓清溪的时候,实际上它已在你心里沸腾成海。

纪瓷挪动了一下身体,紧紧地靠在朴娓蓝旁边,她强硬地把湿衣服盖在朴娓蓝的鼻子上。

“你也要活着,朴娓蓝,等我们被救出去,我们做朋友吧。”

“我们不早就是朋友了吗……”

“嘁……”

朴娓蓝的头轻轻地搭在纪瓷的肩上。纪瓷的身体僵了僵,很快,她把身体调到最合适的位置,让朴娓蓝靠得更舒服一些。眼泪不知不觉流出来,在共患难这一刻,她莫名地开始喜欢这个北方姑娘。

“他为什么找你?为什么打你呢?”

“因为他那只眼睛是被我刺瞎的。”

“你还真是勇猛……”

“呵呵……”

纪瓷艰难地和朴娓蓝聊着天,她害怕朴娓蓝睡着,害怕朴娓蓝就那样静静地死掉。

她害怕,一个人留在黑暗里。

14

但现实终究残忍。火光吞噬到走廊尽头,长长的火舌从门缝里钻进来,虽然驱散黑暗,燃气的红色光亮却更令人惊悸。

纪瓷扭头,看着微光中朴娓蓝的轮廓,她看不清她的脸。

是不是真的会死掉呢?

她想起老纪和梁女士,心里一阵阵地疼。然后,她想起她心里的少年,嘴唇翘翘,却有泪水顺着唇角流进来,凉凉的苦。

她心里念着林斐的名字,意识有些昏沉。她只是想,假如能再见你一面,也心甘。

然后,恍惚间,像是做了一个梦,仿佛真的看到了她的少年,看到他熟悉却又模糊的眉眼。她想,这样也好,总算梦里也能如愿。

“纪瓷、纪瓷!”

却是真实的呼唤。

有一小道手机的光亮射过来,她清楚地看见面前林斐的脸,林斐诧异不已:“纪瓷,你怎么在这里?”

浓烟滚滚。

火势从被打开的门里扩展进来。

“纪瓷。”林斐紧紧握了握纪瓷的手,他的掌心一片冰凉,“纪瓷,你听着,你一定要跟好我,跟着我跑。”

纪瓷茫然地点点头,随即感觉到握着自己的手松开了,心里有些慌张。

朴娓蓝一句话也没有说,但是在看到林斐的那刻,她很努力地挤出一个笑容,尽管那笑容衬着她满脸的血迹,显得有些恐怖。

林斐俯身抱起了朴娓蓝,回头对纪瓷说道:“一定要跟着我,快点跑。”

纪瓷只看着他的两只手臂,那两只手臂环成一个最安全的怀抱。那个怀抱,他给了朴娓蓝。

然后,林斐喊一二三。他们冲出包房。

那条走廊并不长,相比被困在没有安全出口的三四楼的人来说,纪瓷他们算是幸运的。因为她站在走廊的这一头,可以清楚地看见对面那扇半开的门,门外是一小块没有被浓烟覆盖住的蓝天。

她想,只要她跟着他跑出去,就可以活下去了。

但是,他们都低估了灾难的可怖,在巨大的灾难面前,生命是那样渺小。天花板上掉下来一块燃着火的木板,挡在了纪瓷面前,只差一点点就掉在她的身上。她缩在没有火的小块空地里,脚下是已经被烧成灰烬的地毯,此刻只剩下强烈的热度,灼烫着她的脚心。

“林斐!”她害怕极了,大声地喊着仍在飞奔的少年。

但林斐只回头看了她一眼,匆匆忙忙的一眼。

她只听见他说:“坚持住,我会回来找你的。”

他说着话,却飞快地跑向了门外的那片湛蓝天。

纪瓷蹲下身,捂着那条已经快要失去水分的短T,心里涌起庞大的痛楚,却一点也哭不出来。

她只记得林斐离开的背影是那样的快,那个第一次打动了她的心的背影,曾经又冷又明亮的背影,就这样像路过的风一样瞬间就消失了。

她突然想起朴娓蓝发给林斐的短信。原来,自始至终,林斐都是朴娓蓝黑夜里的守护骑士。

自己呢?身边的骑士呢?从来不曾存在吧。

消防车的警笛声一直在远处盘旋,却仿佛永远也不能抵达。她可以听见楼下的喧嚣嘈杂,空荡荡的走廊里除了哔吧作响的火焰,却看不见任何人。

有一道火苗掉在她背上,落在她裸露的皮肤上,是那样撕心裂肺地疼。纪瓷紧咬着牙,她想,就这样死掉吧。

她的心一瞬间失去了求生的力量。整个人软软地摊在地上,在一片狰狞的眼看着就要将她吞噬的火海之中,她昏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愿此生,再不记起,黑暗中,你将我丢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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