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集舍总部,辉鸣堂。
下面聚集着数名散集舍的高层,商讨着关于白藤的对策。没有人知道这次会议讨论了什么,又讨论了多久,只知道有个人曾经来过之后,第二日,散集舍便对外宣称,永不再追杀白晓狂生白藤,此事作罢。这个人身穿白色古服,一直充满着淡淡微笑的神情,却又让人极其容易产生的距离感,哪怕是在笑,都仿佛并没有什么真的东西能够让他产生兴趣……
慢慢的,时间过去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以来,也有着不少奔着白藤的名声去的,毕竟如果打败一个使散集舍束手无策的新晋武林宗师,可以迅速的让自己在武林中成名。但毫无意外,尽数败落在白藤的手中,也让所有人终于认识到了白藤的武功确实已经稳稳的站落在武林之巅。同时,对于那名说书的少主,也开始进入大势力的眼目当中,一个能够让武林宗师心甘情愿称之为少主的男人,让他们不得不重视起来。到最后,关于这名少主的情报,还是没能彻底的查探出来,只知道他极爱吃水果,永远身着白色古服,说书的本领确实有过人之处,并且,他的名字叫做白沭。
这一天清晨,白藤依旧像往常一样,站在门前打了个盹,伸了一个懒腰,嘴里念叨着杂七杂八的事儿,不外乎些老了老了,不中用之类的鬼话。慢悠悠的哼着小曲儿,往那买豆浆的老王那里走去,大早上的,他最喜欢喝着老王那热气腾腾的豆浆,买根油条,吃着早饭。对他而言,老王的豆浆地道,不仅量大,而且还好喝,至于那巷口的小男孩,他就当做没看到了。那小男孩每次都会趁着早上白藤去吃早饭的时候,偷偷溜进他的房间,翻箱倒柜的寻摸些什么东西。每当白藤想要去制止的时候,白沭总会摇摇头,久而久之,白藤也懒得理这个孩子了,毕竟,他的房间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吃了一顿热乎饭,哼哼着回到自己的小院子,看见白沭正和那个小男孩站在自己的小院子里。这让白藤愣了一会儿,便疑惑地问白沭:“少主,这小男孩是怎么回事?”
白沭微微一笑,并没有过多的解释,反而对着白藤说道:“从今天开始,这个小男孩就跟着你,由你来教他武艺。”
说罢,便转身离去,不再理会这两个人,留下眼前的两个人大眼瞪着小眼。
小男孩看了看白藤,冷哼了一声,将头一转,不再理会白藤,但好像还记得白沭说过的话,并没有离去,反而在原地站着。
白藤看了看这个小男孩,尤其是当小男孩转头的那一瞬间,马上就让白藤对小男孩儿的高冷感到不爽。
“喂,你叫什么名字?”白藤一脸不爽的问道小男孩。
小男孩儿冷哼了一声,仿佛有点不太情愿将自己的名字告诉白藤,但又不想违抗白沭的命令,也就没有过多的动作,只是一直跟着白藤,却不再言语。
白藤略感无趣,耸了耸肩,也就不再追问,重新对小男孩儿说道。
“既然你不愿意说的话,那我以后就叫你小白子了。小白子,去把椅子给我拿过来。”
小白子紧紧的攥着拳头,胸口起伏不定,总感觉白藤是在消遣他,却又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还是转身离去,给白藤拿来了一把椅子,再转身离去。
白藤也不再计较,反而高兴的哼着小曲儿,在院里晒着太阳,过起了悠然的一天。
……
转眼逝去,小白子已经来到了这里一个多月了,对于白藤的各种刁难,还是一直忍着,但也不曾离去。
白藤也无所谓,反而听从白沭的命令,在这一个月里,多多少少的教会了小白子一些武艺,虽然不能说让他成为武者,但遇到一般的小毛贼也足以自保。同时,这一个月以来,白藤用尽了各种方法,想要从小白子的口中得知些消息,却一直没有成功。不过倒也看出白沭似乎对这个小男孩也比较感兴趣,仿佛这个小男孩的身后,还有着一个很大的秘密。
没有整理出来头绪,白藤也就不再想了。对他而言,保护好少主比什么都强,其他的事情,或许他感兴趣,却永远不会为此而费心。
而就在这一天,白沭将白藤和小白子叫到了自己的身边,交给了两个人同一个任务,让两个人结伴而行。
就这样,这两个人便开始了第一段的冒险经历。谁也没料到,就因为这一系列的冒险经历,让这两个人开始真正的互相了解对方,一起陪伴着对方度过了一个个风风雨雨,让两个人真正的相互依赖。
第二天,两个人同时启程,白书宛便回归到了原本的平静当中。
或者应该说,每天清晨开始,总会有一位说书先生坐在台前,向着大家,说那以前发生过,或者是从未经历过的精彩人生……
就这样,真正的冒险已经展开了画卷,每个截然不同的人生,每段栩栩如生的美好经历,在这个小小的书宛当中,由这个小小的说书先生,每天准时说着这一段段的旅程。
送走了白藤和小白子,白沭便和往前一样,穿戴着一套白色的古服,带着淡淡的微笑,一步一步的走向了书桌台前。
看着台下的纷纷扰扰,各式各样的人群。白沭拿起惊堂木,“啪”的一声惊起,表示让台下的人保持安静,自己肆眼望去,见台下的声音渐渐变小,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始诉说起今天的故事。
“话说有这么一个地方,那里常年充斥着战争,各位能人异世频频迭出,在这样一个乱世的基础上,绽放着自己的才华……”
于此同时,在另一方面,小白子和白藤两个人在经历了半个多月的赶路行程,也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在简单的寻了个地方,休息了一晚,整理好衣装。从包裹中,拿出了来时白沭交给两个人的书信,走向了白沭吩咐的那家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