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礼没什么动静?”齐风眸色深深,乔无双的事与他有关,乔礼除了在朝堂之上,据理力争之外,背地里却平静至极。这不像一个失去儿子的父亲所为。
“乔礼暗中正拉扰朝中一些亲王的势力。”飞夜说道。
“这些皇上都知道了。”齐昊轻轻一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望向齐风:“二哥,我的人收到消息,乔礼暗中调查了那些官员亲王平时的事迹,大到抢了谁家家财产,小到那些官员的手下过街抢了哪个小贩的几颗枣子都写得清清楚楚,你说那些人平时作威作福惯了,根本没把百姓放在眼里,抢个东西也是常事。这下被乔礼连老底也翻出来,不有所顾及才怪。”
“朝廷里总有些清正廉明的官员吧。”齐风眸中带过一丝危险。
“两袖金风呗,别看他们表面上清清正正,他们不抢不收贿赂,难不保他们底下的人不收。”齐昊说道。
“主子,我们应该怎么对付乔礼。”飞夜问道。
齐风冷淡一笑,“那是皇上的事。”关他什么事呢,不过皇上也真是够狡猾的,明知道齐风不会做事不管。
“这……也是。”齐昊淡淡一笑,“二哥,我今天可没出门啊,我怕那乔礼也寻我的小辫子,让我跟他合作,那就惨了。那老家伙,明着老老实实,暗地里可阴险得很。”
“飞夜,这些日子看着王妃,不要让她出门。”齐风真怕乔礼会暗中对阿妩下手。
白弦月推门而入,“干嘛不让我出门?”你说不让我出门我就不出门了吗?
“阿妩,你怎么来了?”齐风一愕,看到白弦月走了进来,女子一身淡雅的绿裙,更添几分妩媚娇柔。不过女子那眼神,依旧是懒懒散散,云淡风轻。
“我就是来看看飞夜这么急急忙忙过来,跟你汇报些什么事?”白弦月走到齐风的身边,然后坐了下来。
齐昊看白弦月瞟向自己,赶紧垂眸,说道:“二哥,我有约会。先走了。”
飞夜见齐昊走了出去,他也赶紧开溜,飞夜这些天来,最怕郡主回来问他,找到圣疆部落的圣教了没有?郡主只要一见到他,他就觉得不好意思见郡主,因为圣疆虽说有圣教,可是那个部落只是个传说,想要找到简直是大海涝针。
白弦月正要叫住飞夜,齐风一早便知道她的意图,如果飞夜说没有找到,齐风不忍心看到她脸上失望的表情。
天下帮眼线也是众多,他们也没有找到,白弦月心中总是含着些希望的。
“阿妩,等我做完这件事,一定陪你一起去天下各个地方旅游。”他将白弦月拉了过来,让她坐了自己的身上。
白弦月打着哈欠,表面上漫不经心,只有她心里知道,此时是多么的痛苦,“好啊,那要等到什么时候,等到你帮皇帝打压下来乔礼,还是等到皇帝死后?”
“等我们的孩子生下来,我们一家人一起踏遍极北的每一寸土地,一定能知道雪月的下落。”齐风说道。
“可是现在连令无休和米桐也失踪了,外婆都联系不到他们。”白弦月记得程音说过,只有程音她想知道令无休的下落,必然有特殊的方法。现在看来,米桐是根本不让令无休与程音联系了。
雪月消失了,仿佛在这世界上没有出现过,只有深深爱着雪月的人,才会想起曾经雪月的存在。
或许雪月也希望,他从未在阿妩的生命里出现过,他宁愿从来不认识阿妩。他宁可自己不是世家权掌人,而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那个风极一时的妩月郡主,也没有什么雪月哥哥,只是淮安王的独生女儿。
“他们消失了?你相信我,我一定能帮你找到,哪怕天涯海角。”齐风认真的说道,眸中一片温柔之色。
白弦月淡淡一笑,沉浸在他宠溺的目光里,等到他做完所有的事情,要等多久,白弦月性子懒散,但不喜欢拖拖拉拉。
齐风捧着她的脸,越来越是迷离,他轻轻地拂去女子额前的发丝,声音带着欲望:“阿妩……”
白弦月眸光一变,将他推开,“别这么看着我,你不是很忙吗?天天窝在书房里,连吃饭也是。”
“我想你了。”他说道,目光灼灼。
“我一直都在府里,你想什么啊。”怎么觉得心中有些温暖。
“我这些天太忙了,一天到晚连见你的机会都没有。我要是再见不着你,我怕我就要疯子。”齐风笑意深深,蛊惑不已。
白弦月却讪讪一笑:“男人在女人面前嘴巴都是这么甜吗?”
“我真想时时刻刻地见到你。”齐风知道等到她爱上自己,有多难吗?让她从雪月的阴影里走出来有多难吗?
“好啦,我先走了。”白弦月站了起来,再腻下去,她就脱不得身了。
“阿妩,我好累,你就再多陪我一会儿。”他的样子,像一个要糖吃的小孩子。
白弦月扑哧一笑,担着他的脸蛋,“我要是陪着你,只怕你不专心办公呢。”
“就一会儿。”他又将她给抱了回来,目光流连在她的脸上,然后慢慢地附身下来,白弦月头一歪正好躲,被齐风的手掌给捧住了脸蛋,然后是缠绵不休的吻,霸道又狂妄,积压了许多,放肆的释放出来。
白弦月手掌死死地撑住他的胸膛,嘴里唔唔地叫着,真是过分啊,想吻她就是这么随便吻的吗?一点也不征求一下她的意思,霸道的人。
白弦月好不容易等到齐风松开自己的唇,她气呼呼道:“别……我不要!”
“阿妩,你不可拒绝。”又是霸道的语气。
白弦月急急地推开他,拉上身上的衣服,吼道:“你说只陪一会儿,现在时间到了。”
“这么快?”他黑眸深邃无比,唇上勾起邪魅的笑意,“那为了报答你刚才陪我一会儿,今天剩下的时间,我都用来陪你。”
“不好。”白弦月怎么又看到了狼的眼睛,那样的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