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趾高气扬的夏大小姐便被送回了夏府,城内顿时又是一片风声水起,谣言一片,果然夏小绯也变也谣言的主角。
白弦月站在湘然的城头,看着满在的景色,心中感慨万千,这几天她渐渐的理解出了一些头绪出来。
极可能是自己的功力被齐风吸取了,所以齐风身体里那些被蛊蛇吸掉的精元也恢复了过来,再加上她脖子上凤歆的一些功力,所以齐风便好得这么快。
只是玉女经发功要用自己纯洁的身体去做药引,白弦月心里闷闷是不是滋味,错过了救雪月,如果早知道凤歆就在她身上,事实或许就不一样了吧。
离开齐风,是因为她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齐风要得到他所要的东西,就算她不在他的身边,他也照样可以得到,白弦月已经将号令天下黑帮的黑龙令给了他,相当于黑道上所有的势力都归齐风了。对付乔无双,确实不是什么难事。
但要真正的离开,她的心里又觉得空荡荡得可怕,她知道齐风很爱她,而她,自那次不顾生命,替她挡刀的那一刻,她便知道,自己的心不会骗自己,爱上了便爱上了,没什么可遮掩的。
因为另一个人,所以她要离开了,因为爱,所以离开。
到时候,他得到了天下,身边一定会有不少的女人,而她只是他碰巧爱上的一个而已。
白不知何时走到了白弦月的身边,“主子,已经准备好路上的一切了,我们随时可以去琼谷。”
“带上兰采儿吧。”白弦月说道。
“主子。”白不想带上她。“她留在这里,观察这里的情况可以随时汇报给你。”
“不必了,这里的情况,我已经找了更合适的人。白,你知道吗?不要错过你身边爱你的人。”语气带着叹息与无奈。
“主子,兰采儿不是……”
“白,她既然什么都给你了,你就应该好好地爱她,像她爱你一样。”白弦月淡淡地笑道。
“那主子呢?”白知道自己永远只是主子的保镖,只能永远地站在主子的身后,不可能与主子并肩而站。
“说我干什么?”她此时变得很伤感。
“公子与齐风,在主子心里到底谁更重一些?”白说道。目光一瞬间的光华闪过。
白弦月轻轻一笑:“白你心里的疑惑吗?好,我告诉你,雪月在等我,我相信他那次说不爱我,是故意的。不是他心里所想的。所以他一声不响地离开了,他告诉过我,有个人对我很好,好到愿意为了做一切事情,所以我觉得欠齐风得太多。而现在就算齐风此时很生气,我也不可能回去,齐风会得到许多的东西,我相信他有这个能力,可是雪月,只有我。”
“琼谷路遥远,主子还记得路线吗?”白说道。
“还不是跟原来一样,反正外婆那个地方极其的隐密,没有琼谷的人指隐,从来没有人进入过。齐风就算要找,也找不到我。”白弦月说道。
白便不说道,对于主子的想法,他只能全力的支持,他可以爱上自己的主子,但是主子绝对不会爱上他。主子关心他,他便觉得很满足了。
夏日的天气极热,走在深山的小道上,虽然绿荫掩盖,空气中还是涌起层层的热浪,让人热得喘不过气来。
水声阵阵,让白弦月眼前一亮,甩下身后的白与兰采儿,便朝水声方向走过去。原来不止是泉水流动的声音,还有一层瀑布,瀑布的水直泻而下,根本没有声音,白弦月倒是见怪不怪,这条路,她小时候出入琼谷走过,这条没有水声的瀑布,她也没有多在的惊愕。
白正要追过去,兰采儿走在他的前头:“你在这里等一会儿。”
“为何?”白不解。
“女人的事,你管不着。”兰采儿笑道。
白还想说些什么,却见到瀑布下,女子粉嫩的背露出来,脸颊顿时一红,原来主子在沐浴,他吓得赶紧转身。
兰采儿却扑哧一笑,“原来你也有脸红的时候。”只不过她的心里泛过一丝酸涩。白喜欢主子,她一早便看得出来,可是主子不喜欢他,所以兰采儿才发誓这一辈子都要好好地守着白,让白渐渐看到自己的好。
白弦月坐在水中,瀑布上的水从她的头上淋了下来,一片沁凉,舒解不了少的热意,身上还隐隐约约能看到两天前与齐风欢爱的痕迹,那些痕迹已经很淡很淡的,可是她明白,有种叫做思念的东西,开始在蔓延,而且变得很浓了。
她在想他!
这是一个很严重的事实。回避不了,她不想回避。摸着脖子上的珠子,就如他就在自己的身边。闭上眼睛,让心变得淡定下来。
琼谷极其隐密,入谷的路径也是极为诡谲与凶险,如果没有完全的把握,人只要踏入谷中路径一步,便是万分凶险,生死攸关。
齐风等了白弦月两天,同时也找了她两天,终是不见白弦月的影子,就好像她凭空消失了一样。
阿妩,阿妩,你是生气了吗?
齐风越来越感觉,如此轻易要了她,一定让她恨透了自己,所以才会不生不响地离开。另他每日受着相思的折磨。
乔无双听闻白弦月离开的事情,淡淡的松了一口气,有那个女人在身边,对付齐风确实有些棘手。他不知道白弦月将号令天下黑帮的黑龙令送给了齐风,当初他纵容白弦月的手下在无双宫中偷药,也是不想失去齐风这么一个强劲的对手,如果人这一生中没了对手,就算得到了天下,又有何意义?
潺潺水声,轻轻地抚摸着女子的每一寸肌肤,水里的鱼儿在身边轻快的游动着,白弦月浅笑盈盈,入琼谷的一条路便是在这瀑布里,除了她没人知道,就连白,也不知道。
鱼儿在她的身边轻愉地游动,突然鱼儿一阵骚乱,溅起片片水花,便四处逃窜。白弦月脸色一变,眉头紧蹙,从水里站了起来,迅速拿上衣服穿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