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娘狗屁!”白弦月怒骂,以为怎么没发现乔无双还很在当小人的潜质,哦,不!他本来就是小人。
“本来呢,我还在想,你劫了我新娘,又屡次地闯入我宫里偷药,还欠我一大笔钱,我应该给你个补偿的机会,不过我想你白弦月压根就不用认帐,所以我就帮你想了个方法,来抵还这些事。”乔无双慢慢地走了过来。
白弦月反问:“你有什么方法?”
“做我的妻子,与我并肩作战。”
白弦月眉梢一弯,笑得放肆至极,“你是不是脑袋被驴给踢了?”好冷,这么慎重的话从乔无双的嘴里说出来,白弦月差点以为耳朵出现的幻听。
乔无双眸色轻漾,靠近白弦月,说道:“我说得认真的,怎么样女人,你考虑一下?”
那蛊惑的兰花香味冲斥在白弦月的鼻尖,白弦月感觉到神情有一丝的愰惚,“姑奶奶是不是没有跟你说过?二手的男人,姑奶奶不屑。”
“我也说过齐风不适合你,况且你哪知他以前有过多少女人?”看到白弦月眼中的不屑,乔无双觉得很不是滋味。
“齐风以前的事,我管不着,不过他以后的事,我会参上一脚。”白弦月她就是不爱上齐风,也不会爱上乔无双。
“小弦儿,自从你七岁带领一大帮土匪流氓来扫我场子的时候。我就对你另眼相看了。”乔无双这可说的是实话。
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小小的女孩子,居然能有如此大的气魄,当时白弦月那样子,虽然带着稚气,可是眼神却如此的犀利冷锐,完全不像一个七岁的小女娃。
“呸!姑奶奶也没见过这么有气势的娘娘腔!”别跟她玩对骂,她一向很有涵养,简直是土匪堆中最有涵养大姐大。
乔无双全然不在意,一杯水酒递了过来。
白弦月瞟了一眼乔无双扇背上稳稳放着的酒杯,伸手接了过去。
乔无双见她一饮而尽,淡笑道:“这酒如何?”
“有股人渣的味道!”白弦月从容而道,用卑鄙手段的人,自然便是人渣。
“白弦月!”乔无双眉梢一拧,眼中有些许愠怒,然后恢复从容的态度:“我不太喜欢女人粗鲁,毫无教养的样子。女人嘛,当然是妩媚温柔一点好。”
“我也讨厌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特别是整日里,想着算计人的娘娘腔。”彼此彼此罢了。
“这么说来,我们是半斤八两,很般配。”
鬼才般配,白弦月眼看着乔美人这孩子,越看越魅惑人呢?她的手不自觉地想要触摸上男子那美如冠玉般的脸颊。“配你令堂的!乔美人,你过来一点。”
女子的手指勾了勾,眼光迷离涣散。
乔无双眸光一片灿然,慢慢地靠近了她:“小弦儿觉得这酒怎么样?”
“酒不怎么样,不过你这样子可比酒淳厚之多,再过来一点,让小爷我好好瞧瞧,瞧上眼了,就把你带回去当小蜜。”女子魅色迷离,一点一点地勾引。
乔无双肆意一笑,上前勾起白弦月的身体,男子轻飘飘的话语如迷魂蛊咒一般:“这样是否瞧得仔细了。小弦儿,你说我比你那个齐风,雪月怎么样?”
白弦月的声音娇柔,揉着男子俊美无俦的脸庞,吃吃笑道:“当然是你最……缺德啰。”
女子的声音听不出怒叱的味道,反而是有种淡淡的撒娇,乔无双邪肆一笑,酒里的药效已经发生了反应。
本来那酒是没有毒性的,不过白弦月体内有蛊毒,被酒水这么一刺激,便让白弦月迷惑了自己。
女子身上的衣衫被他一件一件的褪了下来,乔无双眸光惊艳,白弦月这般柔媚的样子,比她不羁慵懒的样子还要勾人几分。“女人就是女人,我怎么以前没发现天下第一的白弦月是天生的尤物呢?”
白弦月轻轻地喃了一声,反而挨近了男子的身体,这是一种让人莫名其妙地去靠近的反应,而女子的眸光显得更加地涣散起来。
乔无双咬住她的耳朵,轻道:“虽然这样得到你会让你很恨我,但是我也控制不了自己,你知道吗?我一直注意的女子,跟在别的男人身边浓情蜜意,让我多不舒服。以前我确实是痛恨过你,也想过,凭什么你事事都要跟我作对,而我又对你无可奈何。今天我才知道,那些纵容最终导致的后果是,让我想得到你。不择手段!”
白弦月全身酥软,任由他抱着自己走向了隔壁的软榻之上。她不知道自己的为什么会这样,脑子里一点意识也没有。
“小弦儿,你会恨我吗?”轻轻软软的声音在白弦月的耳边响起。
白弦月吃吃道:“恨……”
乔无双脸带淡笑,软糥道:“你不能恨我,你要爱我。”
“好……”好你令堂个头!
男子身上的衣衫也渐渐滑落,手指轻轻地抚弄着女子如玉沁人的肌肤,从脚裸一路往上,她很快就是他的了。齐风是她夫君又如何?她深爱着白雪月又如何?而现在她就如一个十足的妖精,在他的身下承欢。
破窗而入的杀机并没有阻挡此时男子的浓情蜜意,乔无双依旧是忘情地凝视着女子,指腹一点一点地摩挲着女子光滑的小腹,轻轻地掀起她仅有一件裹胸。白弦月突然伸出双臂,勾住了男子裸了露的精腰,女子吐气若兰,轻轻地吟声,手指轻轻地抓挠着男子的后背,更加引起男子一阵阵地战栗。
“主子!不要!”白好不容易摆平身边的障碍,一剑便朝压在女子身上的乔无双刺过去。
侍女水袖轻扬,手中的剑也同时出梢,招招凌厉无比,却又精巧地将白所袭击过来的招式一一的化解。
“大胆!”二月娇喝道。
“乔无双,你好卑鄙!”白怒火中烧,眸光一片血红。
乔无双只是冷冷地瞟了白一眼,对身边的侍女道:“好好守着,别让任何人来打扰。”说罢,将房间的软幔给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