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秦家祠堂走到尽头,就都了这条河,河的流域面积不大,水的生态循环看着也比较缓慢,所以这附近没有大的河流交汇,下面的沙石相对会比较坚硬,但因为有河的原因又比其他地方坚固,如果在河流下挖道,一路往下可以轻松地过洛矶城的城门而不被发现,”
“地道?”
君易点头,“更重要的一点,是这里的水源,我们从洞里看到的药汁肯定是需要水来熬的,所以这条河流对于他们尤其重要。”
“所以,他们杀了秦家的人,不是因为实验失败,而是被暴露了?”隐六跪坐在地上,仔细地观察着地图,按着君易给他的思路越看越心惊,“如果真是挖的地道,这些东西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成功的,至少也得有五十年了。”
也就是说先帝在世的时候便已经开始了,而他们竟没有收到丝毫的消息,如果这次他们不是急功求利,或许他们再过五十年也还不能发现。
“狡兔三窟,他们一定不止这一个据点,如果不是为了实验而杀了秦家的让你,那么在仓兰一定有另一户人在为他们提供方便,否则早被家族的人发现爆出来了。”
可是,仓兰村的人虽然不多,但也得有几千口人吧,如果按照家族体系来分,也至少有七八十家,这么多人他们怎么去找?
“我知道了。”
君易本来趴着,突然仰起头看着隐六,而隐六为了看图刚刚就跪坐在她的旁边,一直低着头,听见君易的声音,他动了一下脑袋,刚好碰上君易的唇瓣。
软软的唇瓣带着一点点香甜,不用想也知道君易刚刚吃过桂花糕。
他的唇有些冰冷,但君易的唇却像是带着火一般的温度,让隐六竟忘了及时分开。
可惜君易没有给他时间,刚一触碰君易就立刻移开,“隐六,你记不记得你问过一个问题,到底是什么让他们如此害怕,连虫子都来不及收拾人就走了,之前想的是两个,一个因为失败没有价值,还有一个就是遇到了让他们惧怕的人。根据人趋利避害的本能,所以一定有什么让他们是畏惧的。”
隐六右手不动声色地从自己的嘴角掠过,跟着君易的手指指着的地方看着图上,君易的声音不断地传进他的耳朵,可看着那根手指,引路i竟觉得自己有些心猿意马。
“喂?”君易一巴掌打在了隐六的后脑勺,“我在说话也,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
“什么?”隐六却是跑神了,也正因为如此脸上的神色更加不好看,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他竟然也有心不在焉、被女子乱了心神的时候。
“我说,持续了几十年的实验,即使是失败品也由他们存在的价值,更何况那些活死人的状态证明那些虫子的用处很大,所以这么看来,能让他们什么都不顾地离开,只能是我们中有让他害怕的人。”
隐六“嗯”了一声,他还在检讨自己的错误,只是附和着君易的话。
“总不会是怕夏安歌吧?”君易有些迟疑地道,可是除了他,他们这一群小喽啰值得他们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