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易喝了好几口茶,才勉强缓过来,因为呛到而眼泪汪汪的双眼无辜地看向隐十一,谴责他的一惊一乍。
“十一,你在激动什么?”君易问,“我们说什么了?”
十一看着三人都疑惑地看着自己,心里有些不确定,难道自己刚刚听错了?没人说太子?
“没、没事,就想着那些东西有点恶心。”
十一的话没人怀疑,别说是他了,就是他们现在一想着都仍旧想吐,那些东西的存在就不符合天理,若是习以为常地感觉稀疏平常了,那才让人难以接受。
“那我接着说。”君易看着夏安歌道,“你能联系上太子吗?”
十一低头,他没听错,君易却是说了“太子”二字,只是与他所以为的略有差距。
“能倒是能。”夏安歌说,“但是太子远在北境,即使联系上了,等他回来也得一个月的时间,更何况,这些东西我们无法处理,他来了也没用啊。”
“他来不来无所谓。”君易说,“但我听说太子身边有一个人,名唤厉风,擅长医术,是不是?”
夏安歌点头,“是,有听说过。”
“我听说他是苗疆之地出来的,或许这些个东西他能看出点什么。”君易说,“我不是很了解所谓的苗疆邪术,但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这种东西应该是蛊吧。”
“巫蛊之术。”夏安歌一下子被点醒了,也是,除了这种邪恶的巫蛊之术,还有其他的可能吗?不可能的啊。
“那我们联系太子干嘛,直接联系厉风不就行了?”夏安歌脱口而出。
君易看着夏安歌,一脸的好奇,“他没跟着太子去北境。”
“没有啊,他去干嘛。”北境本就是夏子珩的一个障眼法,有疾风狂风去不就得了,厉风自然是要留在夏子珩身边,以防出了什么紧急情况。
“北境多暴乱,他就不怕自家主子一不小心受了伤,治疗不及时?”君易保证,自己真的只是纯粹地好奇,但是夏安歌心虚地反应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你在心虚?”
“我有什么好心虚的?”夏安歌说,“喂,你好想不想我去联系太子了,一个女人问题怎么那么多?”
夏安歌转身就走,看的君易莫名其妙,“他在生什么气啊?”
她没说什么啊,怎么就触及到夏安歌脆弱的心灵了?君易表示自己完全不能理解。
夏安歌一走,隐六隐十一也走了,君易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往床上扑了过去,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隐六坐在屋里,十一站在门口欲言又止。
“按照你们的规矩做就行。”隐六知道隐十一在想些什么,“该汇报就汇报。”
十一想要翻白眼,但却终究只能是想想,“太子,奴才觉得,这件事还是不要让皇上知道的好。”
隐六毫不意外,能成为隐卫的人不会蠢到哪里去,即使隐十一真要将这件事的消息传上去,也不可能到得了皇帝的手上。
“嗯。”隐六起身,“我去见夏安歌,你要一起吗?”
十一忙不迭地摇头,他吃多了才去掺和这两人的事,先不说他是皇帝的人他们是不是会对他毫无芥蒂,就是再一般人的人都明白一个道理: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