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来得十分急,不过天空中响了几声闷雷,天上便如泼了水般地下起雨来。雨点也十分大,我撑着伞刚迈出去一步,便感觉这雨点是要打破伞,我赶紧退了回来。
“张景尘。”我拉住张景尘的手:“干嘛一定要现在走啊?你瞧,这雨这么大,路途又那么远,晚一时半刻也不要紧的嘛。”
他把我紧紧箍在怀里,他的下巴顶在我的头顶。
“椀儿,你这时候离开我已是十分不舍,再晚个一时半刻,叫我如何忍心放你离开。”他声音低沉,透出来些许疲惫。
“那我便不走了,留在你身边,我虽是帮不上你什么,却可以为你端茶做粥。”我仰头看他,想让他改变主意。
他抚上我的脸,猝不及防便吻了上来,许临河,桃若,南溪,还有一众人都在旁边,我知道他们此时定是低下头去了,可我不自在,一下子就红了脸。
我也舍不得他,他很快就回来的话是骗我的我知道,皇上把他派到这儿来,若没有召回他便私自回去是要被定罪的。也许是一两年,又许是十几年。他叫我回去,只是不忍心我在这受苦。
这一别又不知何时才能见了,我本来要推开他的,这样一想,心头十分苦涩,抱着他任由他吻我。
吻到我喘不过气来,他才放开我。他伸手抹干我脸上的泪:“哭什么。”
听他说让我别哭的话我更是难受,也顾不得旁边围了那么多的人,放生哭了出来,收也收不住。
“张景尘……我会想你的,你不在我身边我该怎么办,我想你的时候怎么办呀……我还没有孩子,连个念想也没有。”
他拿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我记得我从前也不是这样爱哭的,可偏叫他把我惯成了一个孩子,任性胡闹还爱哭。
“原来你是想要个孩子。”他扬了一边的嘴角:“从前不是要将小清当亲生孩子养的吗?”
我哭得更厉害了,南溪可能是看不下去了,递来一方帕子,张景尘接住认真给我擦了眼泪。
“我嘴上是说要把小清当自己孩子养,可你当是我心里不难受的吗?”我锤了他胸口一下:“我一见到小清,他就在提醒我这是你与其他女人生的孩子。”
他半蹲下来与我平视,在我面前,他放下了他的尊贵身份,放下了王爷架子,放下了他十几年来时时被当做皇族对待的思想。
可我眼泪朦胧了双眼,看不清他的表情,我一直擦着眼泪想要多看他几眼。
身子一轻,他猝不及防又是抱起了我。
我惊得都忘记了哭:“你做什么?”
他眼神示意其他人先下去,径直把我抱进了屋子,他刚踏进门,门便在外面被人关上。
“今日不走了?”我呆呆地望着他,想要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他想要做什么。
他把我放在床上然后就开始脱他的衣服,他穿的单薄,两三下就脱完了,然后又过来脱我的。
我捂住领口:“你急什么?这大白天的。”
他不愿与我争执,执着地拉扯我的衣服:“我再留你一天,不是你说的想要个孩子吗?别耽搁时间了。”
我笑出了鼻涕泡:“张景尘,你别闹,让我好好哭会好吗?”
他用力一扯,我的衣服竟是直接被他撕裂了:“都这个时候了,谁还有闲工夫和你闹。”
桃若与南溪正守在屋外。
“南溪姐姐,王爷为何大白天要把自己和小姐关在屋子里?”
南溪用一根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你从前不是服侍茗襄的吗,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她一头雾水惹得南溪捂嘴笑开了花:“等你以后嫁给白宗辞,自然就明白了。”
桃若使劲跺了下脚:“南溪姐姐,我去哄哄小清。”然后跑开了。
南溪摇了摇头,笑桃若天真,又点了点头,仔细回忆起来,茗襄却是没有被王爷宠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