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王爷这么宠我,以后定会怀上他的骨肉。”她急急去喝。
“滚!凉了!”她一伸手把碗扔在地上。
桃若拾起药碗,看见茗襄睡下,才走起身准备出去,未走出门,回头看了看她,确认她确是睡下了,才偷偷走进隔间茗襄放衣物的地方。
“桃若。”茗襄突然唤她吓了她一跳。
她放下盘子,装作从外面进屋的样子走过去。“夫人。”
“你叫竹桑来。”茗襄背对着她,看不出她的表情,“你回去歇着吧。”
“是,夫人。”
“茗襄,好些了吗?”算算日子,椀儿被关进去已三天了,也应该寻出为她脱罪的计策了。
“王爷……”未说出话,茗襄又是一番哭闹。
张景尘倒也是习惯了,才忍受得住。
“王爷,王妃的丫头南溪求见。”
果然呐,他不自觉的嘴角上扬。
“让她进来。”
“王爷,奴婢要为王妃洗清那莫须有的罪名。”她跪在地上,没有丝毫惧怕,倒是胸有成竹的样子。
茗襄一下子就慌了:“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闭嘴!”张景尘出声制止。
茗襄只好悻悻的闭嘴。
“你细细道来。”他指了指南溪。
“桃若,你说与王爷听吧。”南溪看向桃若。
桃若跪下,不敢去看茗襄:“夫人根本就没有怀孕,为她诊断的大夫也根本不是大夫,他收了夫人的钱和地契,才说的夫人为他安排好的话。”
桃若气的从床上跳下来,直直过去对桃若一巴掌。“你这个贱人,竟帮着她说话,我这么多年白养你了!”
“我又怎知你没有骗我。”有意思。张景尘淡然地喝了口茶。
“那人就在门外侯着。”南溪拍了拍手,示意他进来。既然是收钱替人办事,自然也能花更大的价钱让他替自己办事。
“正如桃若姑娘所说。”他掏出茗襄名下的地契来递给张景尘。
茗襄已气的说不出话,也不知该怎样为自己辩驳。
南溪又补充道:“王妃前几日听闻夫人们月事的帕子不够好,便寻来了更好的帕子分给各院夫人们,这不,夫人们都用上了。”
茗襄松了口气:“妾身没用。”
“桃若,依二夫人所说那帕子还在,你去找找。”张景尘下了命令。
桃若装模作样地去找,昨日她已将新的帕子找出来烧了,哪能在呢。
找了一会,她便如实禀告:“回王爷,帕子没有了。”
茗襄跌坐在了地上,“我亲自去找!怎么会呢……”
张景尘站了起来,周身围着一圈寒冷的气息:“很好。”
他整理整理衣服:“拖下去吧,还等什么呢。”
四周安静地十分诡异,我本就胆小,此时和锦香抱在一起缩在角落里。
昏暗的牢房让我分不清是白天还是夜里,我又冷又饿,昏昏欲睡。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不知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草丛里突然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我睁眼去看,竟是一双绿色的点直入我眼,我吓了一跳,闭上眼睛只管尖叫。
这是猫吧。
锦香被我吓到了,抚上我的后背:“小姐,是猫,别怕。”
我平复了一下我的心,再睁眼去看,不见了。我呼呼两下想吓走它,黑暗中,带着绿色眼睛的一股力量扑向我,抓伤我的脸,我顿时吓晕了,毫无知觉。
朦胧中听见锦香喊我,听见牢门开了,有个人抱起来了我,他的怀抱很温暖,我抱着他的脖子才放心地睡去了。
好累啊,好暖和,我一点儿也不想睁眼,多睡一会吧,我对自己说。
张景尘急坏了,请了大夫给我诊治。“就是关你几天,怎么就病倒了。我以后呀,不再这样对你了,是我不好。”
“王妃思虑过度,本就心生郁结,牢房阴冷,又被猫吓着刺激她想起以前害怕的事,身体受不了才会晕的,王爷放心,过不了几日休息好了便会醒的。”
张景尘摆摆手让他退下,房间里就留了他和她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