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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来到平南

听见他说话,我心里更是难受,说不清的感觉,我不知是开心父母的死真相大白,还是因为难过灭唐家满门的人是他,我却无能为力。后来我再回忆我这时候的苦楚,我才发觉,我是难过,难过我喜欢的人恰是我不能喜欢的人。

“别哭了,嗯?”他用手指抹去我的眼泪,指尖的温度一直残存在我脸上。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搂住他的脖颈把他拉向我,直接吻了上去,他身子僵了一下,立刻推开了我。

“你怎么了?”他担心地望着我。

我笑着拿起一个糯米团子喂到他嘴里,小小地糯米团子在他嘴里快速翻滚了几下被他咽了下去。

“好吃吗?”

“嗯。”他应了声,依旧没变他眼里对我的担忧。

“收拾一下去吃晚饭吧,明天我便去平南,没了我在,你也好好保重身子。”我转身欲走,他却拉住了我,“我和你一起去。”

“你还怕我跑了不成?”我没回头,强笑着问他。

他皱起了眉,“你近来说话为何这般阴阳怪气,你知道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危。”

我迅速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妾身愚钝,当真不知。”

他用力一拉把我拉去了他怀里,声音突然冷了下来,“你如何不知?你若有什么事直接告与我便好,何要一次次试探我对你的耐心?”

我才发觉我不自觉地把我对他的抗拒表现得太明显,我内心深处不愿接受这个真相,既不能喜欢他却也做不到厌恶,只好对他抗拒。

我软下来,趴在他怀里,“夫君,这不是夏日燥热难安,才叫妾身对王爷这般不敬,王爷莫要怪罪。”

他平日里待我极为耐心,这会儿我真是把他气到了,他喉咙里发出一阵一阵的出气声。

“夫君。”我摸摸他的前胸,给他道歉,“妾身给你奉茶,王爷消消气。”

我要挣开他的怀抱,他突然大喊一声,“关门,不许任何人打扰!”

我被吓了一跳,抬头看他,他眼底通红,眉毛扭曲,我伸手要去抚平他的眉,“莫要生气了,是妾身不好。”

他丝毫未把我的话听进去,按住我的头就把唇覆了上来,我竟不知他生起气来这般可怕,急忙要推开他。

他被我推的动作惹得更加生气,说话的声音也提高了些,“方才那般主动,这又是怎么了?这便是你道歉的态度?”

我脸色立刻白了,也不再躲闪,闭上了眼睛,他立刻又把唇覆了上来,他的手托着我的背,让我整个人都在他温暖的怀里。

我被他吻到腿软,贴着他的身子就要滑下去,他适时把我打横抱了起来,然后轻轻将我放在了床上。

窗户开着,一阵风吹了进来,清风吹得我凉快了些,可他灼热的呼吸喷在空气里,我周身的温度一下子就升了上去。

衣服被拉扯开,皮肤被清风吹着,凉凉痒痒地,竟十分舒爽。

我往床角缩了一下,猛然睁眼,已不见了张景尘的影子。

“锦香。”我躺在床上懒懒地叫她,她很快推开门进来了。

“王爷呢?”

她向我行了一礼,才答道:“不到鸡鸣就匆匆走了,也没个交代。”

我闭上眼睛,还不太醒,昨夜几乎一宿没睡,此刻困得我睁不开眼,便是一闭眼就能睡着了。

“去准备。”

半晌没听到她答话,我睁开眼看见她为难的神色,我只当她没有听见,又将我方才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去准备。”

“小姐,你与王爷何以闹到今日这般地步,没有证据便什么也不能信不是么?”

我冷着声,丝毫不掩饰我的生气,“我把我的事全部告与你,不是叫你替我做决定的。”

她福了福身,极不情愿地回应我,“是”。这一个字好似用了她极大的勇气。

很快她便端着药来了,她还是十分犹豫,“小姐,你可想好了?”

我坐起身来,苦笑着,“不是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才叫你一直准备这避子汤药么。”

“这事若是叫王爷知道了,指不定会发多大的脾气,那小姐你……”

我打断她,“那便不要叫他知道,若是叫他知道了,他好歹还会看在我是他正妻的份上宽恕我,可你呢,一个丫头,你以为他还会怜惜你吗?”

她立刻将碗递了过来,向我保证,“今日之事,除小姐与锦香外,再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张景尘就在马车上等我,我还从未见过他穿寻常百姓的衣服,那普通衣裳穿在他身上,也丝毫掩盖不住他帝王世家的气质。

他别过头不看我,我急忙凑到他身边,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夫君,昨晚可曾尽兴?”

他再也绷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可我听着却有两个人的笑声,我往张景尘身侧一看,璃西竟在。

我脸红上了耳朵,糗到我想把脸埋在土里去。

张景尘伸手戳了戳我的额头,我静静地坐在他身侧,也不敢动。我刚坐下,璃西就凑到我身边来了。

她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非要重新挑起方才的话题,“嫂嫂只问九哥哥可曾尽兴,那嫂嫂可曾尽兴?”

我已无颜再抬头,更是不敢再说话,生怕越解释便抹地更黑。

“璃西,莫要闹了。”还是张景尘适时制止了这场无法叫人直面回答的对话。

我试图转移话题,让他们忘记方才发生的事,“璃西,你怎么来了?”

“本要来找嫂嫂拿香,却得知嫂嫂要和九哥哥出门游玩,便跟来了呀。”她欢脱有趣,真叫人喜欢。她能有这般洒脱的性子,定是被人好好保护着的,若换了别人,为了活命只得处处谨慎。

“原是这样。”我若有所思,“等到地方了,我便叫人跟着你去好好玩玩吧。”

没料想璃西也是那般在马车上容易睡觉的人,这一路上因为路途较长,我偶尔会睡一会,倒是很多时间我都在与张景尘有说有笑,说的我嘴巴干,时常会喝很多水,璃西却一直在旁打瞌睡。

“到底还小,你瞧,和我那时候一模一样。”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我瞧见璃西却没有半分转醒的意思。

我轻轻唤她,“璃西,到了。”

璃西睁开了眼睛,却胡乱望向四周,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我好笑地等她看我,“到客栈了再睡吧。”

她才完全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半晌才道:“好。”

张景尘扶着我下了马车,又扶了璃西。外面天还黑着,月亮星星很亮,照得客栈的牌匾越发清晰入眼。

我心里又生出愧疚感来,低下头去不再看,张景尘突然上前来搂住了我的腰,我想他定是知道我此时的心情的,才想要以这样的方式给我力量。

“先歇下吧,明日再收拾。”他搂着我径直上了楼,房间是他派人快马加鞭早都订好了的。

“好。”我随着他的步子也上了楼。

大致是天黑着我没有仔细看那些护送我们的侍卫的样子,我早起下楼时竟是看见了我的兄长。

虽然知道他要留在我身边,但也没有想到他行动如此之快,竟也会跟着我们来平南。

我快速迈步走到他的身旁,“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

他倒答得淡然,“事急从权。”

好一个事急从权,不过是怕我得知了又瞎出主意干扰他,竟还把理由想得这般冠冕堂皇,我莫名觉得我这个兄长有些有趣。

“璃西也起了?”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我扭头去看,问道。

她揉着脖子,“嫂嫂好早……”刚抬起头来,她已经望见了我身后站着的许临河,后半句话也不说了,就这般呆呆地望着。

见她望着他,许临河行了一礼,“公主万安。”

她嘴上说着“免礼”,眼睛却还是直勾勾地盯着他。许临河被看了半晌,感觉不自在了,“末将可有不妥之处,污了公主的眼?”

“没有没有!”璃西急忙摆了摆手,又凑到我跟前来,附在我耳问道:“他可是嫂嫂手下之人?我记得从前见他是在嫂嫂房中,虽只见了一面,他便急急跳窗走了,我却记着了好久。”

我竟不知她还有这般记性,大致也有许临河实在极有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的缘故,总叫人一眼难忘。

“是啊,今天便叫他带你去玩吧。”我见她十分喜欢许临河,何不做个顺水人情,若我兄长对她有意,我岂不是又成就了一桩美事?

许临河听见了我对璃西说的话,顿时变了脸色,“王妃,这恐怕不妥……”

我摆摆手,“有何不妥?便是相信你的能力,才叫你保护公主。”

我拼命朝他使眼色,他却不接,冷冷道:“是,末将领命。”

我知道他极为不情愿的,但是考虑到我,不想叫我为难,才勉强答应了。虽然他与璃西现下的关系不那么可观,不过慢慢培养着,不也就会生出感情来了吗。

“许将军,你帮我买个糖人吧。”璃西指着街头卖糖人的地方,形状各异的糖人,看起来有模有样的,许临河也不犹豫,直接上前买了一把回来,直接塞到了璃西的手里。

“你也吃一个吧?”璃西把他们一个一个分开,“想你从前也是没有买过糖人的,只是你一次买这么多,我又如何吃的下?”然后取出了一个递给他。

许临河跟在璃西身后,“末将自知身份低微,公主便是把它扔在地上,也不该给我吃。”

璃西没料想他会说这番话,本就白皙的脸上越发苍白。

“将军这是说的什么话?可是自贬,叫我瞧不起你,好对你断了念想?”璃西把手里的一把糖人一股脑的悉数摔在了地上,糖人的糖渣子掉落一地。

许临河忙要解释,璃西却突然抽起身旁小侍卫的佩剑,掷在他脚边,“那好,你只要比剑能赢过我,我便从此对你断了念想。若你输了,今日便要好好陪我玩!”

“好。”他直接答应了下来,弯腰捡起了剑,“这里人多不方便,公主可随我去街后的空地,我们再比试,这剑也是真的,总不能伤害了无辜的人吧。”

璃西应了一声,自己先转了身朝街后走去,许临河也随着一同去了。

这个地方本就空旷,挡不住风,此时璃西耳边吹过呼呼的风,几乎听不清许临河在说些什么。

璃西好歹也是个公主,平日里授剑法的课都是些厉害的人物,这些年来她技艺一直都在不停的进步。

这样一比试下来,两人难分胜负,璃西坐在石头上呼呼地喘着气,“你怎么如此厉害?”她不禁感慨道。

“公主不也是?”许临河反问。

“那不一样,我是皇帝哥哥亲自挑的师傅来教我上课,若没有成果,那些人都是要被砍头的。”

“什么人竟也敢在我的地盘上放肆!”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粗狂的声音。

璃西转过头去看的瞬间,许临河已挡在她前面,她不禁心下一暖。

“你又是何人?”许临河把剑举起来对着他。

他却丝毫不害怕的样子,手环着胸呵呵冷笑了两声,“谁人不知平南之南是小爷我的地盘,你们竟还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一个个地聋了耳还是瞎了眼!”

璃西何时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过,当即准备冲上去揍他,许临河转过身来给她一个万事都包在他身上的眼神,璃西当即把手里的佩剑收了回去。

这油头阔面之人一眼望去便是流氓痞子样,也不知害过了多少人,许临河平日顶讨厌这般国家里的败类,嘴角上扬表示他心里一阵痛快。

若抽出了剑,那个人的下场便是一刀毙命,他留着那人又多说了两句话,不过因为没认识到他死期将近,依旧一副骂骂咧咧的样子。

许临河抽出了剑,还未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那人已经倒了,脖子还在一直在往外汩汩冒着血。

他转身极为歉疚地行了一礼:“让公主受惊了,是末将行动不力,还请公主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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