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库远远地在白桦林中静静地观察着,朵朵的姑姑和朵朵走在一边的古道上,朵朵向开始在一起的那几个人中的一个大约高1米90和自己好像不相上下,穿衣身形看起来有型有款的,长圆脸上给人感觉直棱方正,好像一个女教师的说了两句话,又向那几个人招招手,转身和姑姑两人在古道一边土坎上坐下说起话来。朵朵姑姑后跟着的那两个男人,站在飞艇旁,闲得四处东看西看,看两人神气,好像对什么都只感觉到无聊没趣。
布库一直在那里向这边望着。
这个有型有款的女教师带着几个人朝自己这边走过来,几个人坐在离自己五六米远的几颗白桦树下,围成一个圈,嘴里噼里啪啦地议论着,好像是说与地震有关的事情。吼!你们不说,以为我不知道吗?还不是和武旋风干着一样的事情么?你们可不要和武旋风比呀!布库今天不是向你!你们几个吹牛!武旋风可深着呢?人家连天上的地震都能算得准,你们能算个老几?你们还敢给我说地震!哼!快躲到一边去吧!布库一边在心里不停嘀咕,忽然感觉自己一个人单独坐在这里,又没人说话,显得呆呆的,有点傻的样子,让几个人不时地看,怪不好意思的,就扭身起来走出了林子外。
布库沿着林子外另一条古道走了一段,感觉难得今天哈里休息,想去别处溜达溜达,又无处可去,最后,上了飞艇,回家睡觉去了。
木兰假丝在白桦林中正和成员们开着近期和本次勘测实验任务讨论会。
朵朵和姑姑杨槐花好长时间不见了,两人很开怀。以前见到姑姑杨槐花常常是因为阳光官司缠身,每两处工程做完,都要去秸杆阳光法庭里坐一坐,整天苦着脸,这回姑姑看起来心情激动,很开心,十分轻松。
为了不因为自己影响团队的工作任务,朵朵要求姑姑长话短说,杨槐花最后说完,朵朵明白了,姑姑原来做装饰工程时,公司欠了一大笔债务,这些债务是向一个叫南明的人借的,可是,现在,这个人消失了,人找不见了踪影。姑姑和自己公司的人都乐不可支,真是有天上掉下来的好事,给他们遇上了。
朵朵知道姑姑和她的公司就是白手起家的,经常一场机遇,一场官司,一时是祸,一是又是福,在这样十分不平稳中发展起来到了今天的。姑姑也是很无原则,什么也不顾的人,姑姑经营这个公司,倒像一个上古时期的,推着独轮车的人,不管前面有什么障碍,不看方向,只是死劲向前推,碰倒扶起来,再向前推。唉!可真捏着把汗。
朵朵劝了劝姑姑,打发走了后,回到队里。
木兰假丝把大家讨论的结果汇报给朵朵。
最终决定采用磁力法。
朵朵在西边的山坡上,正向东南边的高峭的崖壁上张望,很明显有一个兀立的红石崖上掉落了一道崖块,好像用铁橇橇过一样。
后面跟来的克柔假丝说:“我也在谷底下往上走的小路上看到滚落的大土块和石块。我仔细观察了一下那么硬的红石崖,土种是胶土,胶土干凝后,成了半石化的石头了,胶土和小细石混在一起……”。
木兰假丝也赶上来了,捡起一个小石块向东边能看到一条裂缝的黄土崖上扔过去。
“喏!看那边!”木兰大声说了一句。
朵朵、克柔一齐向黄土崖上的裂缝看过去。“就顺这个裂缝,把波射进去”,朵朵猛然精神一振,喜出望外。
同性恋螺杆背着振波机,天鸽天鹰跟着赶过来。
她们向对面望了好一阵后,绕过眼前的崖壁顺着边上的一条崎岖蜿蜒而下的小路向谷底走下去。
淌过一条活跃的小溪后,又向裂缝崖壁的山脊向上走去。
这边的小路好像很少有人和动物踩踏过,路很窄,脚下的土不断刷刷滴答打落在后面的人的肩膀上。
这时土里汉逊在高空驾着小红鲤飞艇,在空中引导方向不断高喊着。
队伍里,只有同性恋螺杆是唯一的男同胞,小伙子,有气力,跑得快,很快背着机器走到了地震闪出裂缝的崖壁根部。
朵朵、木兰假丝也满头大汗爬了上来。
克柔和天鹰也接着气喘吁吁地爬上来。只有天鸽还离十几步远,一点一点挣扎着向上蠕动。
在朵朵和木兰的指导下,同性恋螺杆迅速安放好振波器。土星汉逊飞艇上的监视仪调置好后,满头满脸汗珠的天鸽也赶到场,大家都准备好各自的手持设备。
射波开始!土星汉逊在飞艇里按了一个信号,每人所持的测量设备都开始运作。
100km、200km、400km、600km……
电磁波摇摇晃晃振动起来。
“这表明磁波顺裂缝向下延伸受到阻碍,而且阻碍物质活动异常,结构变化十分活跃,很不稳定。”土星汉逊在空中飞艇里观察监视仪,口中说着。
崖根的几个人同时都在各自手持设备上听到了。
过了一会儿,看着监视仪的磁波许多光点,不断起伏翻腾、旋转,土星汉逊在监视仪视窗向下传达着:“射波停止”存数据,关掉设备。
一切完毕之后,由于崖根的坡陡,飞艇靠近上下人很危险。在朵朵和木兰的带领下一班人又从高坡上下到谷底。
在溪水跳跃,山花烂漫,蜂蝶成群的自然美景中逗留片刻。六个人一齐登上了下落的小红鲤飞艇。
小红鲤飞艇直飞回标新实验馆。
通过监视仪里磁波记录数据分析,裂缝成型多维图像还原,原图和动画,逐渐分析出裂缝在震动时的情形。从而算出裂缝在地震里,受力方向。再按实际卫星多维镜图,算出实际地形大小的受震概况,确定出震中位置,裂缝比例测算出震级的大小。
朵朵把所有交齐的报告结果看了一遍,又翻开桌面上的那本《果实》,脸上满是惊异之色,拿着《果实》给木兰假丝看。
木兰假丝双眼对着《果实》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脸上微微泛红,忽然又惊又喜,好像快要哭了。
“这不是成果吗!表明我们大有长进啦”!木兰乐得嘴上脸上开花。
克柔假丝、同性恋螺杆、天鸽、天鹰一齐凑过来看,看完后克柔假丝非常自信地说“我们的测定和武仙花的几乎完全相同,我们自己得到见证哦!”
“喔!对我们的方法做了一次检验!”天鸽天鹰同时说。
“用古代的话说,这.这不是在步人后尘吗?”看后愣了半天的同性恋螺杆说。
“你以为任何事情,就那么轻松随便就成功了,你也应该把武仙花作为一个榜样”木兰假丝教训同性恋螺杆。
“唉——我早知道结果会是这样,说明,我们的方法是准确的,下一步该怎么办,我们也知道了。”一直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土星汉逊突然开口了。
布库在松原战场的白桦林里看到朵朵的姑姑就是在展示盘尾随自己身后被自己骂跑了的那个神秘的女人,回家后,准备睡觉,躺了半天,睡不着,又起了床。
布库想向窗外望一望,电话在桌子上亮了起来,急忙一看电话窗里出现一个女警察的面容。
女警察温柔又冷峻说。“喂!你是布库吗?请你来卫星署一趟,这里有事情要找你,今天之内,尽快!”说完话音影像消失了。
布库想起来了,这个女警察就是卫星警察局地面行动小组第一组的那个女警探白假丝。
这又会是出什么事儿了?关系到我?
布库平静的心一下慌起来,思绪乱了,把最近的事情加在一起不停联想,也想不出来一个头绪。
硬起头皮还是去看看吧!
布库慢慢腾腾,一摇一晃不情愿地出了门去。
布库见到的卫星警察局好像和以前大不一样,也许是他平常根本不会用心地去注意那个地方,今天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这个像从地面冒出初生的蘑菇样的建筑,是几个硕大的白色圆包鼓出在地面,老远看去,仿佛一堆水中吹起的透明气泡。可这种材料,让人感觉是透明的,却怎么也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样子,看得时间长了眼睛就会发困。布库不去看了,只看那最大的那个圆厅上面那几个字:卫星署这几个字,让人一看那字就好像有光在里面,越看字越清晰,越亮。
布库进了大厅,从门口到里面这里却看不到一个保卫人员,只有墙壁上几个星体图样和一些安全标志。
布库被一名男服务人员接进一个接待站,布库刚进入门里面,后面感觉就有一个高个子警察跳进来。
布库回头一看是个小圆脑袋,小眼睛身体魁武高大的,哦!是局长巫小马。
巫小马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布库。
布库感到奇怪,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巫小马,等待着他的下一个举动。
“你没变啊!?”巫小马说,
布库没有回答,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前的一排大纽扣,恭敬地等待着。
巫小马再没有理会布库,自己给自己点着头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一名男服务人员把布库带到了另一个厅里,布库一看,这里挺熟悉,才想起这是以前和许可久朵朵桑菓来过的地方。
这里是卫星警察局地面行动小组第一组的一个工作间。
布库向门里望去,只见那个胖子组长在里面坐着。对面像是坐个女的,外形看起来有些熟悉,脸向里边。
胖得脖子脑袋上的肉一咕噜,一咕噜的纳吉布尔摇晃着脑袋在给对面坐着的女人在讲着些什么?距离更近了,布库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坐在对面的女人竟是朵朵的姑姑杨槐花。
这个令人讨厌神神秘秘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货色,布库一时不得而知。必须要弄清楚才对。
布库一眼定在杨槐花的脸上,杨槐花似乎惊慌地浑身一哆嗦,忽儿又十分平静,换用一种大人看一个小孩儿一样的目光,轻蔑,好笑,而又和蔼地望着布库咪咪地笑起来。
对于杨槐花的甜蜜微笑,布库并没有理睬,这个鬼女人深不可测,现在坐在这里,必定与什么案子有关。
布库还是一脸的正经,表情平静地压抑住内心活动的外露,绕过杨槐花热情的目光,望了望纳吉布尔,纳吉布尔没有说话。
“这是布库呀!”杨槐花又微笑着在试探。
“我是布库,有你屁事?!”布库没有说话,白了一眼,冷冷地转过脸。
“嗬!你们都认识?”纳吉布尔这才说了一句话。
“认识,我早就认识他,他也认识我,你看他,嘿!嘿!板个脸来,假正经,好像谁不认识谁一样?”杨槐花妖气十足地说。
“谁到底认识你?!你这个癞肿婆!?”布库胸脯起伏了几下,肺都快炸开了,脸色铁青,怒目睁圆了。
“你敢说你不认识我?!你敢说你不认识我?!……你说!……你说……”杨槐花站起来,两眼直钉钉逼向布库,用右手食指指起布库的鼻梁。
“认识又咋呢?!?”布库又炸了,全身血管贲张,恨得咬牙切齿,眼睛瞪得快要迸珠,低吼一声。
“呵呵!敢说认识了!呵呵!敢说认识了!”杨槐花得意地奸笑着目光转向纳吉布尔。
纳吉布尔没有反应,在没人注意时早已坐在工作间里侧门旁边的白假丝大发雷霆:“别吵了!别吵了!找你们来是谈正事的,不是听你们吵架来了!”
这时,王克利、班多从侧门闪了进来,站在白假丝的旁边。
“杨槐花!”纳吉布尔正式发话了。
“在”杨槐花赶忙恭敬地伸了伸腰,昂着头。
“布库!”
“来了!”布库还是站着,冷冷地哼了一声。
“你们今天来之前,都有心理准备吗?”纳吉布尔把目光转向布库又转向杨槐花。
布库站着,眼睛余光扫向后面和四周,发现前后的几个警察都在一齐看着他。
布库连忙说“我一叫就到,我也没想什么?”
纳吉布尔胖脸上的肉抽动了几下说:“那你做过什么?你不知道?”。
“我自己做过的很多,我保证我做过的没有违法!”布库理直气壮,运用上了和切儿混在一起时,那些惯犯们的一句应对讯问时的口头禅。
纳吉布尔先把布库放在一边,把目光转向杨槐花说:“你的心理准备就是你刚才回答我的一切话?!还有你和布库的争吵?不是吗?”
“哈!哈!哈!哈!警探组长,哈!哈!哈!哈!您非要认为这是我的提前准备?您认为这些都是表演的准备,有用吗?”杨槐花老奸巨滑语带讽刺。
“既然,这是准备,这又准备了什么?我就为这些准备而来吗?”杨槐花又补充说。
纳吉布尔一时无言以对。
忽然,翁白羊边走边朝里边四处张望,从前面进来了。
翁白羊在纳吉布尔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谁也听不见的话。
纳吉布尔忽然说:“白假丝你和老翁、班多、王克利先负责这个案子,我另有任务要走了。”
布库看到这种情形估计又会出现像上回有许可久、朵朵、切儿在时那种情形出现。
哼!妈妈的!这次情况可不一样。有这个可恶的女人在,妈妈的!这个诡计多端的狗种婆子不知要把自己拖到什么坑里还不知道,妈妈的!豁出去了,别等冤得洗不清了时,再喊叫来不及了。
布库心里咒骂着杨槐花,听候着翁白羊、白假丝两人的安排。
翁白羊和白假丝没有商量,只是十分顺便地把两个人分别带到后边一左一右的两个不同的工作间里。
翁白羊负责布库的讯问,白假丝负责杨槐花的讯问。
布库进了左间,杨槐花进了右间。
两边都是同时各自进去的,班多跟着翁白羊后边进了去,王克利跟在白假丝后面进了去。
讯问在预定的时间,两边同时开始了。
翁白羊给布库放了一段录影。
布库看到画面上的情景是那次他在去展示盘找红番茄时,展示盘的服务员叫回去了红蕃茄。自己被展示盘的服务员挖苦讽刺的情景,后来,杨槐花诡诡秘秘地尾随在自己的背后,说着那些既刺耳又令人听不懂,摸不着头脑,让人害怕又讨厌的那些话。最后,杨槐花被自己骂跑了。
可是翁白羊放的这个录影并不是那天他去找红蕃茄时的情景那么样简单的一个过程,翁白羊在前面放的那段画面,令人难以解释。
布库最先看到的是在服务员,红蕃茄和另一个机器人离开柜台后,一个头裹面罩,身穿防光透射服的黑影,突然进入准备把展览柜里的陨石取走,可是,黑影用手在柜子开口处用手按了按,柜子未打开,黑影迅速离开了,可是录影上现出了门外竟什么也没有出现,那个黑影是什么人?可门外的人大半走进了时空隧道,隧道內,人流川流不息。
布库在翁白羊的提示下努力回忆着。
翁白羊说:“这一天的锁胶换了,这个想拿出陨石的人看来是天天经常来这里”。
布库心底清楚,展台的柜子从两个世纪前就用锁胶,几个世纪前的一些锁早进了文物展览厅了。现在,不同材质的东西,有不同锁胶。锁起来就好像柜子和门本就是一个连在一起的整体结构,用其他的东西是打不开的除非砸破柜子。钥匙呢?当然是锁胶解剂,是用一块手绢在上面擦一下或轻拍两下在上面,就能打开柜子了。既简单又方便,安全牢靠。有快的有慢的,快的,几秒。慢的,提前得等十几分钟才能打开柜子。我经常去找红蕃茄,经常出入这儿,看来,这是怀疑黑影是我了。
“据多种迹像判断,我们分析出黑影很有目的性,黑影就在离开展盘很晚的几个人其中,开始时,你们算其中之一,现在其他人都排除过了,就剩你们两个了。第一,你找过红蕃茄很多次了,你是什么目的?第二,展示盘的服务员叶脉嘲笑了你,你记恨在心,很想报复?我没错说你吧?”。翁白羊平静地说。
布库好像没听见,不屑一顾,录影与自己毫无关系,你爱怎么怀疑你就怀疑吧!。翁白羊提到了红蕃茄,把布库的火点着了。又把找红蕃茄的目的和陨石联系起来,布库全身的神经像数万条导火索猛烈燃烧起来,催发出经常晚上对墙恐怖大叫的野性和猛劲。
翁白羊在不停的盘问着布库,越来越怀疑布库就是黑影。
“好!!好哇!”
布库实在忍不住了,火山爆发一般暴跳怪叫起来,不住地咆哮。
“把你们这班没人性的还叫人吗?”
“你们这些无人性的东西还叫人吗?”
“野兽!野兽们!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野——兽——们——!咱们——同归于尽!!”
布库振着结实的双臂高呼着,蹦跳个不停。
班多一下子冲过去,一时难以控制住狂躁壮实的布库。
虽然,里面的声音非常大,只有里边三个人能听到,外面是丝毫听不到里面任何声响的。
白假丝的另一边出现了非常相反的一面。
同样的方法,白假丝给杨槐花放了一段与翁白羊给布库放的完全相同的录影。
杨槐花看过后,没有了见到布库时那么过多的狡诈,嚣张,脸上浮出一种非常原初的自然表情,微微停了几分钟后,杨槐花眼里落下了几颗泪珠,偷眼看了一下旁边站着的王克利,低下头娓娓讲起来。
“白警探,请原谅我的不好,这里没有外人,我实话告诉你吧!你也可能会知道我的公司业务着实不多,负债很重吧,资金很难周转,常由于员工的情绪问题,工程质量常常出事儿,官司缠身。恰巧,又有债主来逼款,我急得快疯了,到处跑资金毫无结果。以前,从一些客户口中得知现在陨石贩子的生意很好,做一两笔就能救活一个一般的公司。在几次债主逼得实在无法的情况下,有几次我看到展示盘每天展览结束时,工作员都会有一会儿离开柜台的时间,况且,里面展品真品代替品都有,好像管理上也不太经事儿,看到这个机会,我就想冒一冒险,我知道是拿不到的,可……万一……用一块陨石就能救一救急……我提前穿上买来的防光透射服穿在衣服底下,先在门侧休息处,假装休息,等机器人红蕃茄和另一女服务员刚离开,马上脱去外套跑进去,没想到柜子上用的胶锁与我手套上准备的溶胶剂不一样了,柜子拉不开,我赶快出了去,刚好看到布库在一个人低头走,有录影肯定会怀疑他。反正,他也不是个什么正经人……”
“哦——,谜解了”白假丝似乎长出一口气。
“你能保证你的公司在经营中没有违过法吗?”冷不防白假丝突然又问。“该查的是要一查到底的,掩盖是没有作用的!”
“是啊!公司虽然在起伏不定地的运行着,我保证没有犯罪”杨槐花声音诚恳的在说。
“喔!陨石的事情与你无关了”白假丝说。
正坐在局长办公室的巫小马和纳吉布尔看着墙上的两个视窗里直播的两个工作间讯问的情形。这时,两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巫小马不停地自我惊奇地说了两遍:“陨石又一个线索出现了!陨石又一个线索出现了!”
纳吉布尔纳闷地应合着点着头。